副將看後也是一頭霧水。
“這封信是田相寫的,田相貴為一朝宰相,我們與他並無半點瓜葛,他在信上為何說咱們是他的心腹,莫非他有什麼企圖?”
黃巢出身鹽商家庭,善於騎射,粗通筆墨,少有詩才,五歲時候便可對詩,在人們的誇讚中長大,成年後揭竿而起攻城落地,取得了一些成就多少有些剛愎自用。
“那田相雖然貴為一朝宰相,但是手中並無兵權,隻知道擺弄權術,而兵權儘皆在壽王手中,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田相欲與壽王爭高下,自是高下立判,那田相如果想要有勝算自然想要爭取我等為外援,而我等又出現的恰到好處,這真是一拍即合,去,立即給門外使者回信,我等早晚聽後田相調遣,盼蒙查照”
那副將聽了黃巢的話依舊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還不去照辦?貽誤軍機可是要處斬的!”
副將疑惑的問道。
“既然田相弱,壽王強,那為何不直接效忠壽王,偏偏去趟田相這渾水”
黃巢氣的踢了副將一腳。
“平時說你傻你還總不服氣,你還覺得委屈,這點小事你還看不出來?倘若我等投奔壽王,壽王手下兵多將廣,我等隻是白衣起兵,自然不會被壽王看得起,人啊,想當兒子就得給自己找個好爹,反正在哪都是當兒子,乾什麼要找一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地方棲身呢!我看田相那裡就挺好,你快快速速回信,切勿耽擱,否則我拿你是問”
副將趕忙回了一封信用同樣的方法送給了耶律平,耶律平看後心中大喜這傻小子果然上當。
耶律平將回信拿給當家的去看,當家的未改一字便讓耶律平將信送還給蕭錦娘。
蕭錦娘看後嚇了一跳。
“看來我之前的分析都是錯的,是我誤會了壽王舅舅,田相才是義結社當家的,是幕後主使,是他玩弄權術與壽王舅舅不睦,也是他縱容叛軍,用其做籌碼,這個該死的田相,我饒不了你”
耶律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
“那下一步該怎麼辦”
蕭錦娘自信的道“我自然是去求壽王舅舅,讓他給我安排到田相府臥底,找出他勾結叛軍貪贓枉法的證據交給聖人舅舅處置,他死後,聽命於他的皇朝叛軍自然是不攻而破了”
“那我呢?”
蕭錦娘看著耶律平一副懇切的樣子,壞笑著說。
“你要是沒什麼事也跟我進田相府吧!隻不過你不能在叫耶律平了”
“那我叫什麼?”
“你就叫……”蕭錦娘故意拖長音讓耶律平難受“你就叫小平子吧!”
“小平子?”耶律平忽然覺得腹部以下隱隱作痛“不要啊,我不要做太監啊!姑奶奶你行行好,我還沒有娶妻生子,這麼早做太監,我祖宗肯定會殺了我的”
蕭錦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出一把匕首,亮出來,臉上故意擺出凶狠的表情。
“那就由不得你了,你就認命吧小平子,不過看在你長的儀表堂堂的份上,我下手儘量快一點,輕一點,也讓你少些疼痛”
耶律平撒丫子就跑,蕭錦娘也不著急,慢吞吞的在後麵追,場麵好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