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花樣年華!
蕭錦娘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但是也不好當場發作,隻能笑臉相迎。
“信雨弟弟這麼多年不見還是會和阿姐開玩笑,阿姐剛才還以為是哪個登徒子在背後笑話我,沒想到原來是你,信雨弟弟和我一起長大,脾氣秉性我是知道的,哪會是登徒子那般的人,是阿姐誤會了!”
田信雨眉頭舒展。
“怪不得阿姐剛才如此罵我,我還以為是阿弟我哪裡做的不對得罪了阿姐,原來是這樣,那阿弟還真是錯怪了阿姐,阿弟這廂給你賠禮了”
蕭錦娘擺擺手。
“小事一樁不提也罷,對了你不在院中招待赴宴的賓客乾嘛來這裡啊,不會是你有小秘密了吧!”
蕭錦娘指的小秘密是田信雨偷偷約姑娘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偷偷約會,她之所以這麼說還不是因為西廂記看多了,想起了張生和崔鶯鶯。
田信雨臉一紅。
“哪有這麼回事,阿姐你從來都是知道的,我父親是當朝一品,位極人臣,對於我的婚姻大事他向來是看管的很嚴的,不許我找不門當戶對的,也不許我找沒有媒妁之言的,反正我喜歡的姑娘他統統不喜歡,煩都煩死了”
蕭錦娘另辟蹊徑。
“你還說來這裡不是幽會的?你阿姐我眼裡可不揉沙子,我可是從你剛才的話裡聽出了端倪,你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把你的心上人藏在了哪裡?不說的話我這就告訴田相去,讓他好好懲治你這個小機靈鬼”
蕭錦娘裝作要去告狀的樣子卻被田信雨攔住。
“好阿姐,你可不能去,你去了我就完了,我父親那個脾氣你是知道的,當今聖人都給他幾分薄麵,就連我這親兒子他都是先打在問,要是知道我偷偷在家中私會姑娘還不把我打死。
實話跟你說了吧,今日是我阿郎的壽誕,我讓那姑娘打扮一番再來,趁著那些叔叔們都在,也趁著我阿郎高興就把這件事挑明了,也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也省著姑娘跟著我到最後錯付了年華”
聽著田信雨的一番解釋,蕭錦娘在心裡暗自感歎田相這種罪大惡極的人居然能調教出如此乖巧的兒子來,對於他們倆的婚姻,我雖然看好,但卻是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
畢竟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且生活的其樂融融這種事隻會出現在肥皂劇中,現實生活中隻有孔雀東南飛,梁祝那樣淒慘的下場。
蕭錦娘本想以過來人的身份好好勸勸田信雨,可是仔細一想自己的情感還都是一塌糊塗,有什麼理由去勸解彆人呢。
“不管結局怎樣,阿姐我都都是站在你那一邊的,就算田相脾氣在大,畢竟虎毒不食子,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相信我!”
“可是……”
田信雨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有把想法放在心底。
看上去田信雨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可是他皺眉的樣子卻看似超出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憂愁。
頂大個太陽掛在天上讓耶律平熱的汗流浹背,他身上連個手帕都沒有,隻好用袖口去擦,一來二去,袖口上全是汗水,再去擦汗也於事無補。
正當耶律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女人的生意忽然從他的耳邊飛過。
“公子為何不去有陰涼的地方坐一坐,乾嘛非要站在太陽下麵炙烤,要是中暑了可不是說笑的”
話音剛落,忽然眼前出現一枚手帕,耶律平本以為是那女子給自己擦汗用的,剛要接過來,那女人的手便仔細的擦去了他額頭上的汗珠。
頂著烈日,耶律平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隻是看了個大概。
雖然容貌俊俏,五官長的也恰到好處,但是為他擦汗的這雙手卻機器粗糙,甚至還有繭子,給人的感覺是農家女子。
耶律平下意識的閃避,女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