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裡,文謙隻是洗了個澡也不吃飯,引起了父母的警覺,可是問她什麼她也不說。
第二天一早,文謙起床上廁所,忽然看見父親手中拿著她的校服,一針一線地逢著,文謙連忙走過去說“爸!你眼睛不好,衣服壞了我縫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閨女大了知道疼人了,文謙爸的手開始抖動,一針紮到手指,不自覺地‘哎喲’了一聲,文謙正要拿此事勸他,不料文謙爸緩緩說道“昨天晚上我和你媽就知道你不對勁了,問你什麼你也不說,電話打給老師才知道你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你媽氣的要去學校找欺負你的學生算賬,我說算了吧,孩子已經夠難了,給她留點最後的尊嚴吧!”
聽到此處,文謙委屈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爸,對不起!——”
文謙爸歎了口氣“我年輕的時候在在市武校做教練,耍的一手的好棍棒,因為衝動傷人做了幾年牢,出獄後做起了小買賣,時至如今已經二十多年了,我文國強雖然是個老頭子了,眼神不濟,耳朵也不靈光,手也抖的厲害,但是也不允許我的女兒被人隨意欺負”
文國強的臉突然變了青紫,眉緊跟著深鎖起來,好一會才說“閨女,你過來”
文謙走到文國強麵前,彎下腰娶,聽到父親小聲說“我把我的棍棒功夫教給你並不是讓你欺負弱小,而是當你看到壞人在欺負弱小的時候不要做縮頭烏龜一定要挺身而出,這樣才是我文國強的女兒,才是社會的棟梁!”
一個月後的三模考試,文謙不負眾望再次活著了全省第一的好成績,這下知名學府的橄欖枝一定非她莫屬了。
可是又有人內心不平衡了。
還是那個中午,尖下巴再次以李老師找的理由把文謙叫到了小樹林,白頭發大姐大再次在人群中閃亮登場。
“他媽的,上次不是警告過你嗎?沒腦子還是腦子學習學壞掉了?”
文謙小心翼翼的道“對不起啊,一不留神又超過了你妹妹,不過因為知識有限有一道題至今不會做,已知集合a等於大括號裡x丨4≤x≤5,b大括號裡x丨a1≤x≤2a+1,b包含於a??,求數a的取值範圍是多少,這道題你知道嗎?”
白頭發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劃著“已知集合a等於大括號裡x……哎你他媽玩我是吧!姐妹們給她點顏色看看”
眾人一擁而上,文謙也沒在怕的,拿出兜裡的甩棍遊走於這些混混中間,出手利落的將這些混混打倒在地。
再回頭找白頭發大姐大的時候,她卻早已經消失在人海中了。
從此後文謙在學校出了名,成為了名噪一時的風雲人物。
如今成為蕭錦娘,麵對十多個喪屍,她也沒再怕的。
長槍尖銳的槍頭在地上劃出一條條深深的痕跡,十多個喪屍一擁而上將他們三個圍住,蕭錦娘將槍撐到地麵,高高立起,然後雙手加上雙腿蹬地而起,踢向圍過來的喪屍,一圈倒地之後,另一圈又跟了上來。
蕭錦娘重新站好,手裡的槍猛力橫滑過去,鮮血噴灑而出,在眾人的眼前形成一道奇異的景象。
蕭錦娘的心顫抖著,似乎在為這死亡的美麗而喝彩。
她開始懷疑懷疑她的眼睛開始布滿血色,看不到其他顏色,隻是紅色,鮮血般的紅色,這種紅色彌漫了我的周圍,映紅了天空。
思緒似乎回到了被人欺負的高中時代,隻是此時與那時不同,那時隻要給對方教訓就行,而此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恐懼帶著風聲,帶著那些明知道死亡依然衝到她的槍下的喪屍嘶吼聲。
蕭錦娘開始懷疑,懷疑父親曾經教給自己槍法帶著奇怪的詛咒,它逼出了蕭錦娘隱藏在內心血腥嘶殺的本能,喚醒了在怯懦背後躲藏多年的凶殘和仇恨,現在這一切都爆發出來了。
鮮血在腳下帶著血腥的聲音流淌,蕭錦娘控製不了自己,她不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能結束,還有多少的喪屍等著他們,而他還有多少的力量供自己揮霍。
你們不怕死嗎!蕭錦娘不禁大聲的問,可是沒有人回答她,她手中的長槍一直都沒有停過。
當最後一個喪屍倒下。
蕭錦娘站在原地保護著李靈萱和楊九郎,鮮血還在槍頭上滴落,她一刻不敢放鬆。
“現……現在沒事了吧!太可怕了!”楊九郎顫顫巍巍的問道。
“恐怕還沒那麼簡單!”
蕭錦娘看著周遭躺在地上的喪屍肯定的道。
果然不如蕭錦娘所料,因為她早就知道,喪屍是不會被輕易殺死的,他們躺在地上隻是累了想要休息而已。
當他們再次站起身,重新張開血色獠牙,蕭錦娘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玩完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來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