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鼠輩竟敢圖謀大秦,寡人自然是要主動出擊,不等列國合兵一處,便一舉殲滅敵軍。”
秦壽的麵色已經無法再繼續維持平靜,再次開口解釋道。
然而在麵對語氣越發急切的秦壽之時,秦陽依舊無悲無喜,麵色陰沉如水的問道“所以,父王這一次準備去哪兒?”
秦壽見秦陽如此模樣,便知自己恐怕已經無法搪塞過去了。
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軍中不能沒有孤王,所以,孤王要去函穀關坐鎮,謹防周國聯軍進犯我大秦。”
秦陽向著秦壽行了一禮,隨即開口說道“母後近日身體常感不適,孩兒以為,她應該更需要父王留在身邊。
軍中不能沒有父王,母後也不能沒有父王,秦國更不能夠沒有父王。
故而以兒臣愚見,函穀關還是讓孩兒與白起將軍一起去吧!”
秦壽聞言之後微微一愣,看了一眼一臉認真的秦陽,想了想之後說道“可是吾兒還太年輕,怎麼能夠肩負如此重任?
不妥,不妥!”
秦壽急忙擺手搖頭,表示秦陽還太年輕,坐鎮函穀關的事情還是應該讓自己來。
“兒臣十五歲的時候同樣年少,父親不一樣將監國之重任交托在兒臣的手中嗎?
父王,兒臣以為,社稷之重不弱於兵戈之事。
母後應該也更加希望父王留在鹹陽,能夠多陪她一段時間。”
這一次秦陽的態度十分的堅決,竟然有一種秦壽不答應,他這位秦世子就要掀桌子的錯覺。
“吾兒這是怎麼了!當初那個百依百順的世子哪裡去了?”
秦壽略微歎了一口氣,想著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王後與世子在操持著秦國的社稷之事,他也當了很多年的甩手掌櫃了。
現在兒子大了,不想要自己出去冒險了,還拿他的母後來壓他,秦壽終歸還是心軟了。
“罷了,那這一次便由吾兒與白起一起率領五萬大軍前往函穀關坐鎮吧!”
秦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的笑意,他恭敬的向著秦王行了一禮。
“謝父王——”
在行禮之後,秦陽便匆匆退下去準備出征之事了。
秦壽搖了搖頭,隨後低頭開始繼續批閱奏折。
然而在秦壽忙碌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卻是突然間想起了方才秦陽的話。
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忙於政務,軍務,都很少有時間好好陪陪自己的王後。
轉眼間便已經過去了20多年的時間了,不知不覺之中,自己與王後都已經人到中年。
“似乎,也好久沒有陪著王後一起散散心了!”
秦壽的心底如此想著,隨即向著身邊的內侍問道“王後現在何處?今日為何不見王後來送羹湯?”
內侍聞言急忙回道“回大王,王後現在寢宮養病。”
秦壽吃了一驚,急忙開口問道“王後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何沒人前來通報孤王?”
“大王,王後特意交代,不要拿她的瑣事來叨擾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