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被我迷住了?”
我嫌棄地扯了扯嘴角“對方好像對你很有興趣啊?”
季言銘嚴肅道“哦?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搖了搖頭“人家的視線可從來沒有從你身上移開過。”
季言銘挑了挑眉毛,突然靠近“人家好歹也隻是視線,剛才是誰在門口就和我形影不離,連去洗手間都要用眼神暗示我?”
剛進門時看見許多男人朝我打量的目光,隻好跟緊季言銘,表示自己有同伴。
回過神來,看著季言銘近在眼前的臉,一副欠揍的表情。
剛想動手——
“哎呦。”季言銘突然倒向我,“這酒後勁有點大,有點暈。”
“彆學方櫟,快起來。”我拍了拍季言銘。
他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柔軟的頭發被風吹亂,撓得我脖頸處微癢。
正準備推開他,感到衣角被拉動。
季言銘悶悶的聲音傳來“你答應了,負責我的安全。”
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想推開他的手。
ok,送佛送到西。
酒店
“怎麼說醉就醉了呢。”我好不容易將季言銘送回房間,他靠在床邊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我狐疑道:“你不會是裝的吧。”
想起去時被他捉弄,我玩心四起,向季言銘的臉頰伸出魔爪。
“真的是醉了啊——”被我蹂躪完的季言銘往床邊縮了縮,眼神更加無辜,甚至還流露出淚花。
內心有些罪惡感的我,扶季言銘躺下:“我的錯,不該懷疑你……你好好休息吧。”
“啊!”剛想轉身的我感覺天旋地轉——莫名其妙,我就這樣躺在季言銘的床上,四目相對。
我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
“剛剛,你拉我的?”他沒說話,就搖了搖頭,依舊看著我。
此時的季言銘的雙眸像湖水般清澈,眼底藏著點點波光。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竟然準備撫摸他的頭發。剛想收回手,季言銘居然朝我這挪了挪,柔軟的頭發剛好觸及我的指尖。我觸電般收回了手,有些尷尬“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還好你醉了。”
“白經理——”他道。
我再次受到驚嚇“你……沒醉?”
“白經理——她不能喝,我帶她喝。”
說完,季言銘往我我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進入夢鄉。
我長舒一口氣,這個大喘氣把我嚇的不輕。
隻是——
我看著季言銘橫在我腰間的手,趕緊掙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