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我哥他上班繁忙,不跟你說了,我得去學校了,遲到要罰站的。”
顧溫就這麼匆匆的走了。
健身教室。
教練剛講完三十分鐘的瑜伽理論課。
蕭清歡聽得昏昏欲睡,本來她對自己招聘的教練還是有很大的信心的,但是當聽完他講一節課瑜伽理論課,這些個信心什麼的,全部消失了。
中途休息。
狄凡亦走過來問她:“下午要去看電影嗎?”
“不想去,那些電影從網上都能搜索到了。”蕭清歡盤坐在瑜伽墊上,放鬆著身體。
“電影是最新上映的一部電影,從網上搜索不到的,就算各大視頻網站播放,也得等幾個月。”狄凡亦對她說。
“但是我還是不太想去,下午天雷館不是還有生意的嗎?要是我去看電影了,天雷館交給誰。”
“姐,你是天雷館的館長嗎?”正在喝可樂的那位女生聽到了他倆的談話,一臉驚訝。
“天雷館的館長好年輕,姐,你多大?”她說。
“十八,我十八。”蕭清歡說。
“我也十八哎,姐,你好厲害,十八歲就有一所屬於自己的健身館了,我現在還在上高中。”她說,“姐,真的好佩服你,我想給你交個朋友,我叫馮思言,姐,你叫什麼名字?”
“蕭清歡。”蕭清歡說,“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心態永遠的十八歲,你想想,我開了一家天雷館,怎麼可能才十八歲,十八歲隻不過才達到學開車的年齡,我可是已經拿到駕駛證的人,駕駛證都到手裡三年了,你猜我多大?”
“不用雙倍,我自己帶他走。”顧溫接道,“一個人做事一人當,人是我帶來的,今天的工資我不要了,我送他回家,他不能讓你們帶走。”
說著,顧溫就要帶人走,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竟連頭都不回。
蕭清歡急得咬牙。
“不行!顧溫,你給我回來!誰準許你離開的,上班時間,禁止離開。”
“我說過,今天的工資,我可以不要。”顧溫跟她對質,“難道不覺得你今天的一舉一動,都做得很過分?要是真討厭的我話,我可以換彆的工作。”
顧溫懶得聽她嘮叨,頭也不回得就走。
“合同上簽著呢!在未經我的同意之下,你不能換彆的合約。你給我站住!”
他繼續走,蕭清歡繼續在他身後大喊。
“站住!你給我站住!”
“神經。”
顧溫十分的嫌棄,繼續往前走著。
“姓顧的!你大爺的,給我站住——”
隨著這一聲喊叫,周圍的事物霎時間禁止了。
顧溫的身體變得僵硬。
可惡,她法術何時恢複的。
顧溫動都動不了。
蕭清歡隻覺自己渾身隱隱作痛,仿佛千萬隻蟲子啃咬似的,隨後,她自己直接暈了。
一切恢複了之前的情形。
那些被她用法術冰封住的店員,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唯一有記憶的,隻有顧溫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