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蜀漢再來!
麵對兄弟們的疑惑,劉曉大致解釋了一下。
“現在襄陽城裡麵那麼多文人騷客的,哪個不喜歡登個什麼高樓,遊玩個先賢遺跡的?到時候作賦、留字畫什麼的都會離不開喝酒的。”
趙統有些搞不明白的問道“可是現在兵荒馬亂的,我聽說很多地方的百姓連吃都吃不飽,哪裡有錢、有時間出去遊玩?”
“這你就不懂了!”
張苞冷笑一聲,“那些個狗大戶可不是沒錢沒地的百姓,天下就算再亂,也不會影響他們吃喝玩樂的!”
劉曉讚賞的看了張苞一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尤其是荊州這邊已經安穩許多年了,黃巾作亂和董卓亂政的影響也差不多結束了。”
“你們彆看現在不太平,其實有錢的人多得是!我可是聽簡叔父說了啊,望江樓的燈火在夜裡就沒有熄滅過。
到時候無論是喝酒聚會還是鬥曲押妓,可都是離不開咱們這蒸酒的。
就這荊襄兩地的土財主,哪個家裡麵不藏個萬兒八千的!”
望江樓是襄陽城最大的酒樓,每到夜晚,望江樓及其所屬的一片都是燈火通明,好不熱鬨。
劉曉見張苞和趙統已經被自己畫大餅畫的滿眼小星星了,於是加了把力接著粉飾起來。
“而且我和你們說啊,這種酒性如烈火,無論是這邊南方的英雄人物還是北方的豪俠騎士那最是喜歡!
一個是喝的過癮,另一個就是天寒地凍的喝上一口酒,那簡直就是渾身通泰。
原本僵硬了的肌肉也恢複了柔和,無論是握著武器還是使用武技都更上一層樓。”
已經被每日苦練弄得腦子快要炸了的張苞賤兮兮的問道“阿曉,是不是喝這個蒸酒就能武技更上一層樓?”
“做什麼白日夢呢?我說的是相對提高!你想啊,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你和你的敵人不期而遇了。
這個時候當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於是你們倆一提馬速,相互對衝起來。眼看著即將衝殺到一起的時候,你的對手突然發現自己四肢早已被冰凍的僵硬無比,完全沒法使出力氣。
可是你呢?隻見你手起刀落,‘哢嚓’一聲,便要了對方的性命”
相比於張苞在那裡聽得已經把自己代入了進去的興奮模樣,老實孩子趙統卻砸了咂嘴。
“阿曉,我感覺你比李家酒樓的說書先生還厲害。”
“去去去,我堂堂左將軍之子。好不容易才當了一次官二代的人,比說書先生厲害還用得著你說?
對了苞子,以後你和平子練武的時候受了傷也不怕了。”
張苞和趙統見劉曉又在那裡說了些渾話,見怪不怪的他們直接跳過了沒聽懂的地方,而是問道“為什麼不怕受傷了?”
十來歲的少年,正是加強鍛煉,打熬力氣筋骨的時候,自然對於受傷之類的很在意。
劉曉一拍趙統的肩膀說道“首先,無論是你們現在習武還是將來去戰場上廝殺,都不可避免的要有些傷患吧。
要知道大熱天的受傷是很容易化膿的,但是高濃度的酒能夠防止化膿!”
“苞子,阿統,你們老爹都和你們提到過士卒死亡最多的時候往往不是戰死的,而是事後受傷導致的吧?
以後在疆場上用這玩意擦拭傷口,然後再用高濃度的酒泡過的棉花麻布包裹傷口,就能夠很好的減少戰損。”
張苞和趙統一聽說高度酒有這麼好的功效,不由得眼睛都亮了起來。
劉曉一句話打消了他們倆的念頭,“不過現階段咱們還是先老老實實的賺錢吧。
這東西本身就很惹人眼饞了,還是先收斂些其餘作用吧。”
張苞連連點頭,“那肯定的,如果真的想阿曉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這蒸酒可以和金銀錢糧等價了。尋常士卒哪裡能夠用得起啊。”
不過趙統卻問道“阿曉,你隻說了首先,那還有其次呢?”
“哎,我說,你這老實的有點過分了哈。既然我隻說一個首先都把你說服了,那哪裡還需要說什麼其次啊?”
就在三兄弟在院子裡一起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關著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打雷似的爆喝聲傳來。
“好小子!你以為你弄出這麼個玩意出來,耶耶就不會再管你來我老張家肆意打罵的事情了嘛?”
雖然想到過張三爺回來的時候會直接殺過來,但是劉曉三人都被這突然的大嗓門嚇得一跳。
張飛是一個讓劉曉感到不可思議的男人!
受到以前文學形象的影響,劉曉記憶裡的張三爺一直是一個滿臉大胡子的包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