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蒸酒看上去很簡單,但是他們其實根本不知道這些小技巧。
而且,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那麼做了,會讓我父親損失不少名聲的。
我們確實非常缺錢,估計父親大人的資金就沒有充足過。但是比起賺錢,父親的名聲更重要。”
“名聲?什麼是名聲?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才叫損失名聲。
可是如果你做的在世人看起來是合理的或者可以理解的事情後,那就不叫損失名聲。
而且誰和你說的,看管起來就是壞事了?”
打了個酒嗝,差點沒能夠壓得住酒味的張三爺繼續說道“合理的事情自然就是合理的事情,這個倒是沒什麼好說的。
至於可以理解的事情嘛,這個,這個就要看是什麼人做的了。
比如曹操小兒前幾年在徐州屠城,他做的雖然不合理,但是他的身份和事情的原因卻讓人們可以理解。
名聲是重要,但是相應的拳頭,反而是更重要!”
劉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借著行禮道謝的機會後退了幾步他實在是怕張三爺喝多了吐出來。
像是張三爺這種豪強出身的人,對待士大夫他能夠恭敬有加,對待平民百姓等等底層人反而愈發嚴厲。
張三爺和劉曉說話的時候又接了三碗酒,邊說邊喝的瞬間喝完了。
在這種情況下,劉曉懶得和他去爭辯什麼道理。
人生哲理之一,永遠不要和酒鬼去爭論。
尤其是現在劉老爹集團連個落腳點都是彆人讚助的情況下!
又乾掉了幾碗酒的張三爺渾身發紅,大大的眼睛反而看上去顯得很呆萌。
此時的他已經喝多了,大著舌頭說道“果、果然是大哥的麒麟兒!
要是我老張有這麼個兒子,那我、我也舍不得打啊。”
說完,張三爺往地下一躺,麵色通紅,像一灘泥一樣睡著了,還發出大大的鼾聲。
劉曉把張三爺的衣服扒開看了看,哼哼,全身發紅並有小斑點?
這可能是酒精過敏的體現!
劉曉麵色有點古怪,萬萬沒想到猛人張三爺居然會酒精過敏,這要是傳到後世肯定能當個小話題來說。
張苞在那邊不停地查看著自己老爹的情況,雖然他平日裡被張三爺修理的很慘,但是心中還是很關心自己父親的。
“放心吧,叔父他隻是酒喝多醉倒了而已。”劉曉摸了摸臉上的鞋印和血漬,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清理了。
張苞一臉的不相信道“不可能的啊,我爹平時喝酒都是用壇子喝的,我看他每次都喝了好幾壇酒也沒事啊。”
劉曉撇撇嘴道“我不是都說了嘛,蒸過的酒度數可是很高的。更何況這是頭酒,好喝是好喝,就是醉人醉的特彆厲害。”
趙統拍了一下還是有些擔心的張苞,也在一旁道“放心吧,苞子。你爹隻是醉倒了,睡一覺就好。”
略微安靜下來的張苞說道“那我去讓家將把我爹扶到屋子裡去睡吧。”
誰知道劉曉一把拉住了要喊人的張苞說道“哎,你爹不是說了嘛,這蒸酒可是我們的秘密!
你要是就這麼喊人進來了,還怎麼保守秘密。”
“那就哥幾個辛苦一下,我們自己抬我爹上床休息。我和統子抬,阿曉你在這裡看守咱們的機密。”
劉曉捋了捋頭發,直接拒絕道“這樣不行的苞子,不能讓外麵的人知道叔父大人醉酒了。”
“你想想看,你爹一世英雄,最好麵子,怎麼會願意讓彆人知道他才喝幾碗酒就醉倒了?
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也太丟人了吧!”
劉曉摟著張苞的肩膀悠悠道“苞子你可以猜猜看,你爹如果知道自己的一世英名就這麼被你給毀了,他會把你怎麼樣?”
張苞畢竟還是個少年,被劉曉這麼一說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尤其是這家夥被張三爺給教訓的都快有心理陰影了,再被劉曉嚇了一下更是沒了主見。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直接就走嘛?就把我爹一個人扔在這?”
“怎麼能說是把你爹給扔在這呢。我們這叫給你爹留麵子啊。
你想想看,你爹肯定也不想讓我們這些小字輩看到他這種醉酒的樣子吧?”
劉曉再一次的誘導著說道。
就在劉曉以為自己快要成功了時候,張苞突然說道“不對,阿曉你先彆說話!
我感覺你今天有點不對勁,這不像你平時的為人啊。
我爹剛才當著你麵又是嚇唬你、又是教訓你的,你居然沒反抗,這不像你。”
趙統這個老實人見張苞看出了疑點,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阿曉,我覺得吧,你還是和苞子說下你的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