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老道又等待了十幾秒,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脯道
“先生,安全的很。”
我,工具人老道,好用!
房間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和紙灰燒儘的氣味,這在大多數的恐怖電影裡,就是發生凶殺和毀屍滅跡的標配。
門前的櫥櫃下有兩雙一次性拖鞋,上麵已經落了灰。
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國道,拉開窗簾,偶爾還能看到幾輛車飛馳而過。
“嗯?”
羅無突然輕哼了一聲,彎下腰摸了摸窗戶的邊緣。
窗戶緊緊的閉著,原有的窗栓緊緊摁死,而在窗栓旁邊又額外釘上了幾個栓口,仿佛是擔心有什麼東西會從窗外跑進來一樣。而在窗框的邊緣上,還有著明顯的磨痕,少許的幾個位置甚至已經有些扭曲。
“先生,怎麼了?”老道湊了上來,也注意到了窗戶的異常。
暹羅貓從羅無的肩上跳下來,在屋內轉了好幾圈,最後垂頭喪腦的趴回了羅無的腳下。
“隨便找個理由下去看看前台的人在乾什麼。”羅無轉身對著老道說著,然後從腰間把白玉玉佩給取了下來“把這個拿上。”
老道工具人也有翻身的一天啊!
老道心中雖然感動,但忍不住有些疑惑“先生,那老妹有問題麼?”
羅無點了點頭。
很明顯的問題。那老人幾年前給房間釘房間號的時候,因為老眼昏花把四樓的房間號錯弄在二樓的房間上。
那剛才在走廊中,她是怎麼在一片黑暗中準確的找到房間的呢?
或許是因為她在這裡這麼多年,對每個房間的位置都了如指掌,但羅無覺得並不是。
老道若有所思的把玉佩握在手中,然後毅然決然的大步跨出了房間。
嘭。
門關上,房間中隻剩下了羅無一個人。
滴答。
滴答。
“這就等不及了?”羅無輕聲道。
房間的燈突然閃了兩下,無人的衛生間,滴水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有人在不斷的扭開又關死水龍頭。頭頂的天花板上傳來彈珠落地的聲音,劈啪劈啪有節奏的敲打著。
床上的被褥突然自己掀了起來,又重新蓋好。本來平坦的被子下鼓起來了一大團,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
隱隱約約的哭聲從床底傳出來,夾雜著水滴和彈珠落地的聲音,一時間房間裡好不熱鬨。
羅無低頭摸了摸窗戶上的磨痕,卻觸到了一絲柔軟。
低頭看去,隻看到一團黑色的頭發綁在了窗栓上,緊緊的篡在了一起。
羅無若有所思的歪了歪頭或許這麼多的窗栓不是因為擔心有什麼東西會從外麵進來。
而是擔心房間裡麵
會有東西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