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詞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幾個執行教練被打倒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用的靠山崩?”
“我是被雲溪手給揪出來的。”
“嗬嗬,我是被一腳飛雲腿給踹出來了。”另一個躺在地上,不願起來的教練也是一臉苦笑。
看著地上的幾個人,沒有再起身的意思,朱權拍了拍手,聳了聳肩,“過癮!應該沒傷到你們吧?”後半句話是對幾個執行教練說的。
“沒事,沒事,我們皮糙肉厚!”
朱權也知道他們不會有事,他都留有餘力,而且就算是逼不得已用點力氣,也是用的柔勁。
“時間不早了,都去吃午飯吧。”擺了擺手,朱權轉身穿上了鞋子,拿起了外套,就離開了武館。
接下來的幾天,他又分彆到少年組和青年組溜達了一圈。
這兩次他就沒有搞什麼壓力訓練了,還真的耐心的教了他們一些東西。
比如和這個小家夥練習一下推手,和那個小青年交流一下腿法等等,不一而足。
這幾天忙活下來,也把他累得不輕。
主要是他花費了不少的勁氣給那幾個種子選手調理身子。
比如之前的蔣岑,從他殘破的防護道具就能看的出來,朱權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
蔣岑是個成年人,朱權不得不用這種方法,才能掩蓋自己給他輸送勁氣,而那幾個小朋友就沒有這麼多顧慮。
小孩子還是好騙的!
這幾個人的實力,在同齡人之中,本來就是佼佼者,這又被朱權這麼一催化,隻要不出幺蛾子,拿下那幾個冠軍,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11月15號,全國武術錦標賽的報名工作正式開啟。
錦標賽的賽製也挺有意思,由於是全民性質的,所以有了海選這一個環節。
凡是符合報名條件的選手,可以到臨近的報名點報名,報名時間隻有三天。
海選賽是單敗賽製,隻要被打下擂台,或者自己認輸,那就等於告彆了這個舞台,時長三天。
如果僥幸晉級,那就進入下一個環節,淘汰賽。
淘汰賽是積分賽,時長同樣是三天。
同一個報名點的人員,在國家公正人員的參與下,隨機匹配對賽。
最後同組積分的前五名,晉級下一個賽程分區賽。
到了分區賽,基本上所有的參與人員都是從小浸淫武道多年之人,像海選賽那種偶爾爆出來的冷門,也基本不再存在。
分區賽其實也叫做省隊,就是每個省份各個小組的前五名,齊聚省城指定的武館,進行最終的較量。
其中的食宿都會有讚助單位來報銷,這個就不再贅述。
再經過三天的角逐,五進三。
各個小組的前三名正式擁有到全國武術錦標賽的參賽資格。
所以說,從11月15號開始,一直到12月初,基本上都是小打小鬨,真正的看頭,還是這些選手,齊聚京都的那場決賽。
而京都決賽就不再搞什麼積分製了,都是單敗,畢竟全國三十多個省份,每一組都是百十號人,再循環下來,那時間成本和人力成本也太大了。
就拿少年組來說吧,全國大概有一百多人,每人都有序號,公證人員參與下,係統隨機抽取兩兩對戰。
一般都會提前五個小時通知選手,讓他們安排好自己的休息、飲食之類的。
時間一到,上台就打,落敗或者認輸的,自動離場。武術的裁決方式,又和傳統的擂台有所不同,這裡不再贅述。
如果雙方持平,都不認輸,那就由現場的3位古武大師和11家武館館主投票,從而判定結果。好巧不巧的是,朱權就有這麼一個投票名額。
沒有任何意外,朱權看好的幾個小子,都拿到了錦標賽的入場券,而且是一路碾壓,不費吹灰之力。
進過這近一個月的發酵,朱權給他們傳過去的勁氣效果越發明顯,用一句話說就是:後勁十足!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其中蔣岑這小子,隱隱有突破明勁初期的兆頭,隨時一個頓悟,都有可能突破到明勁中期。
12月20日,風和日麗,微風習習,宜遠行。
拱衛司的一眾工作人員和學員,整裝待發。
朱權也沒說什麼豪言壯語,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竭儘所能展現自己,儘心儘力保護自己,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