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權有點無語,這笨熊怎麼想到了魔法,難道就不能擴展一下思路麼?
比如我把這跟煙彈到你身上會如何,竟然問我會不會魔法?
“不是魔法,手腕的力道,阿爾曼先生,要親身嘗試下麼?”
聽了朱權這句話,阿爾曼才反應過來,“不不不,我們可是合作關係,士兵先生你不能這樣,這可是會死人的。”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他可不認為他的骨頭能比混凝土還要硬。
阿爾曼看了下手裡的煙頭,略微心驚膽戰的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夫?’”
“差不多吧,這隻是皮毛而已,有空的話,可以給阿爾曼先生,再露幾手。”
“額,露幾手可以,最好是對著沙奎那幾個王八蛋。”
阿爾曼可不想讓這個煙頭插在自己屁股上,剛好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趕緊走到一邊,接聽電話。
“走吧,士兵先生,沙奎他們進山了。”
朱權直接把車停在爛尾樓裡,上了阿爾曼他們的車。
路上的時候,他才得知沙奎這次之所以狩獵,是因為自己一個兄弟受了傷,需要熊膽治病。
再加上黑熊渾身是寶,能賺點外快,所以才在西伯耽擱了下來。
距離目的地還有5公裡的時候,眾人就棄車步行,連手電都沒有打。
阿爾曼遞給朱權一個東西,“這是夜視鏡,挺貴的,用完還我。”
貴麼?這玩意遍地都是吧?
朱權也懶得和他計較這麼多,隨手接了過來。
其實他不用夜視鏡,也能馬馬虎虎走幾步,帶上夜視鏡,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
平原上的5公裡,按照這些人平時的行軍速度,最多也就二三十分鐘。
可這裡是深山老林,而且前方還有沙奎那些亡命之徒,眾人都打起了精神,步步為營。
走了近兩個小時,才走完四公裡。
阿爾曼這次帶了四個人,也是一個戰術小隊,加上朱權就是六個人,而且他還有跟蹤人員。
至於沙奎那邊,損傷一個,估計還會留下至少一個看護,那麼這邊最多也就三個人。
他們在數量上是完勝沙奎那方,這也是為什麼阿爾曼之前嬉皮笑臉的原因,在他看來,十多個人打三個人,就是撿錢嘛。
一路走來,他們並沒有碰到什麼大型野獸,偶爾幾條小長蟲,也被軍中匕首給收拾的乾乾淨淨,就等著收拾完沙奎他們,下鍋做蛇羹。
“噓。。。”
阿爾曼打了個手勢,眾人立馬屏息凝神,看來是摸到沙奎他們附近了,或者距離他們沒多遠。
朱權掃了一圈,周圍的草叢和植被以及樹乾,都有戰鬥過的痕跡,尤其是空氣中殘留的火藥味,說明這裡不久前才發生過交火。
阿爾曼不停的做著各種手勢,手下的幾個隊員依次悄步離開,最後隻剩下朱權和他一起。
周圍烏漆嘛黑一片,偶爾有幾聲鳥蟲叫聲和野獸的嘶吼,讓身處野外的朱權,略微激起了一絲野性。
野外作戰,他也是擅長的,那時候用的是冷兵器,他都可以斬殺群狼,如今手裡有熱武器,彆說群狼,就是群熊,估計都沒一點兒膽怯。
緊跟著阿爾曼,朱權也是挪著著小步子,一雙耳朵也是豎了起來,隱隱約約能聽到前方有人,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就是沙奎他們。
事先已經和阿爾曼他們交代過,這次要的是活人,不是人頭,所以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帶了兩副裝備。
一副普通武器,一副麻醉子彈。
如果能無聲麻醉沙奎他們,那是最好不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