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沒你事,一邊待著去!”白衣侯瞪一眼柳塵,柳塵沒敢接話。
“下車”
白衣侯吩咐夏侯檠,夏侯檠不遲疑,下車而去,靜候白衣侯,白衣侯躍下馬車,邁步開去,街上人海茫茫,不敢接近馬車,看著周圍氣宇軒昂的護衛,很是好奇。
夏侯檠緊緊跟隨在白衣侯身後,兩人來到無人街巷,白衣侯不知說了些什麼,夏侯檠看起來高興不已!
“屬下,多謝侯爺!”
夏侯檠興奮勁十足,行禮一拜,道。
“夏侯輕衣呢?帶過來,讓本侯瞧瞧!”白衣侯吩咐夏侯檠,夏侯檠毫不遲疑,過去將夏侯輕衣帶了過來。
“小女子,見過侯爺!”夏侯輕衣聲音溫婉,行禮。
白衣侯伸手撩起她的下巴,促使她抬頭,盯著夏侯輕衣,被這般盯著夏侯輕衣渾身不自在,她低眸羞澀,白衣侯看了看,點點頭,露出滿意之色,麵色清冷,說道:“不虧貴為四大美女之一,夏侯小姐之姿容,不可不謂,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得此誇讚,夏侯輕衣不可不謂不高興。夏侯輕衣溫婉一笑,躬膝行禮,道:“侯爺妙讚,小女子榮幸之至!”
“不用謝本侯,身材容貌俱佳,其後也好生養。夏侯檠,那本侯說的事,你可同意?”白衣侯問向夏侯檠。不予理會,在他眼中,所謂紅顏,不過紅粉骷髏,不具任何價值。
“侯爺好意,下官自然倍感榮幸!”夏侯檠麵無表情,心中卻是高興至極,這件事正好如了他的心意。
一旁,夏侯輕衣心中滿是疑惑,不知其父與眼前這性格冷淡,總是高人一等的白衣侯交談著什麼。即便如此,夏侯輕衣也不敢問及,隻能默默待著。
默默注視著,白衣侯轉身離去,徑直上了馬車。出城,一行遠去。
“父親,您與侯爺?”夏侯輕衣猜測出,夏侯檠與白衣侯交談,必然涉及自己,很可能讓自己舍出去。
畢竟,在這般男重女輕的世界,女人更多的像是利益交談的籌碼。雖然,自家父親對待自己很是慈愛,夏侯輕衣仍舊覺得自家父親,有著自己的打算。這隻是因為自己長有一副好的皮囊,能夠與其帶來更大的利益,夏侯檠才會這般優待自己。
“為父的好女兒,為父回去後,自會好好犒勞犒勞你!哈——”夏侯檠仰天大笑,狀若癡狂,癲狂之極,簡直瘋人。
這加劇了夏侯輕衣內心的恐懼,活在這般世界,沒有任何公平可言,一切都涉及利益。夏侯輕衣不覺自己能超脫世俗,如同鎮西府三小姐那般,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可謂奇女子,天下難覓其二。
太過可怕,夏侯檠的狂笑。難道,不是對夏侯輕衣最好的回答?誰人敢信,夏侯輕衣內心的恐懼,越來越深,夏侯檠深藏地慈愛,仿佛在此刻徹底消失。
回想起白衣侯的眼神,夏侯輕衣隻覺自己在其眼中沒有任何價值,如同一個物件一般。這是多般可怕啊!可這世界就是這般可怕,容不得她不胡思亂想。
“侯爺,答應柳家與你的婚約了!我的好女兒,你可是幫了為父大忙。說吧!想要什麼獎勵,為父絕對滿足你。”夏侯檠停下腳步,春風滿麵,得意地看著夏侯輕衣!
“敢問父親,您可是將我許配給了白衣侯?”夏侯輕衣不接話,隻想確定自己心中答案,也不知何處來的勇氣,嚴肅地看著夏侯檠。
夏侯檠微驚,臉色變動,由紅專黑,又由黑專紅。隻在一刻之間,轉瞬即逝,不容人察覺。
笑容漸變,冷笑看著夏侯輕衣,上前一步,拍了拍夏侯輕衣,言道:“輕衣啊!為父知道,做妾確實委屈了你,但這關乎我們一家人的命運安危,可容不得退步啊!再說,對方身份地位,普天之下可謂極高,也算是對你的一個好歸屬啊!”
“父親,我不同意!”夏侯輕衣如墜冰窟,隻覺渾身冰冷,寒由心生,絕望而無力!
“這件事可容不得你,為父寵愛你這麼多年,你也該替為父做些事情了!來人,護送小姐回府,沒我命令,不得出府!”一聲令下,兩名侍衛上前,跟隨在夏侯輕衣身側,如看押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