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憨笑道:“沒錯!這荒聖依是偷跑出來的,為的就是刺殺公子,好讓荒古靈族斷了念想。”
柳塵不滿道:“那你還把我扔在船上,她當時差點沒一劍劈了我。要不是本公子聰明伶俐……”
“算了,本公子懶得說。”
柳塵很惱火。
柳雲望湖道:“公子破戒了,出家人不打誑語。”
柳塵皺眉,怒火中燒。
“你們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柳雲點頭又搖頭,道:“我隻負責執行,不負責問原因。”
“你……”柳塵猛的起身,怒指柳雲,蘇婉兒第一次見柳塵這麼急躁,被驚到了。
柳塵冷哼道:“彆讓他在打本公子主意。”
柳雲陷入沉默,久久道:“公子,這件事怕是依不得你,柳雲也無能為力。”
柳塵惱怒不已,但也知道柳雲在這件事情上起不到太大作用。自己反抗是等於無效的,閉上眼仰臥,放鬆心情,懶得去計較了。
心道:“本公子不同意,老頭子他還能強迫不成?”
柳雲補充道:“公子,你還是彆惹老爺子。不然,老爺子真怒了……我怕婉兒姑娘她們會……”
不敢說出來,柳塵闔然開眸,眸中精光大放,有股怒意。
蘇婉兒看著二人,心裡有股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覺。她不懂二人到底什麼意思,但聽意思似乎是柳雲再利用自己威脅公子。這讓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讓這對親密無間的兩人這麼針芒相對,不依不饒。
“公子,雲叔。你們說的聖依姑娘是什麼靈族的?這些都是怎麼回事?”蘇婉兒疑惑地問他們。
兩人看向蘇婉兒,柳塵沒說什麼,準確的是不想說。柳雲有些尷尬,處於啞口無言的境地,蘇婉兒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威脅,但他看的出公子特彆喜愛這丫頭,之前還為自己強行留下蘇婉兒,而欣慰過。
硬著頭皮,柳雲道:“婉兒姑娘,這件事你還是少知道的好。”
蘇婉兒無精打采,吞吞一句“哦!”
被人排擠在外,心裡多少有些不好受,蘇婉兒沒有徹底氣累,她看向柳塵。
柳塵微笑著衝她點點頭,伸出手拉著她,恐嚇道:“這件事情很危險,參與進來可能死無全屍,你還敢嗎?”
“啊”蘇婉兒不是驚嚇,而是疑慮,什麼事這麼嚴重。
“那公子你呢?”她神情嚴肅,擔憂道。
柳塵心中一暖,清然一笑,道:“彆為我擔憂,放心吧!”
蘇婉兒得知消息第一件事是擔憂他的安危,柳塵心中甭提多高興了,喜笑顏逐。
與此同時,湖中一艘小船兒緩緩駛來,府中船夫站在船頭撥杆破浪。
嗵——
小船靠岸,輕輕撞擊在岸邊木台上,船中走出兩人,抬眸望見婉兒亭中三人。邁步石階,迎麵走來。
三人自然察覺,柳塵含笑看著兩人走來。兩人腳力驚人,不足片刻就來到亭外。
他們作揖行禮道:“陳留見過公子。”
“公子”另一人是府內的路引官。
柳塵揮揮手,道:“你去忙吧!”
“是”路引官拱手退下。
洞庭湖很龐大,島嶼之間水路交雜,外人入內沒有路引,很容易迷失方向。
“陳公子”柳塵起身他熱情似火,作揖行禮道。
婉兒雅禮一拜,道:“陳公子。”
陳留褪去店小二的粗麻衣裳,穿上錦衣後,頗具風采。彆說,還真有英倫瀟灑之勢,非比尋常人。
看了看柳塵,柳塵眉頭一挑,暗笑著點頭。陳留方才作揖行禮道:“陳留叨擾婉兒姑娘。”
臨來之前,愛妻告訴自己,蘇婉兒與柳塵關係不一般,不像主仆關係,倒想是有些曖昧情愫,讓自己不得柳塵允許彆與其有交涉,是為明哲保身,官場慘烈不遜戰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自然不敢怠慢。
蘇婉兒看他那樣,當真好奇心彭生,這陳留公子為何如此忌憚與自己隨意接觸?
柳塵道:“陳狀元,本公子隻是好奇,你怎的今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