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小狂妃!
終於送走了大瘟神,姬雲初懶懶申了申腰,正準備上床入睡,卻發現窗外又多了一人!
“娘子,為夫來了!”說完,一人影就從窗戶處飄進來,來人正是長著一副桃花眼,穿著千年不變,白色錦衣的宗政昊宸,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誰是你娘子!彆亂叫”姬雲初有些惱怒的看著宗政昊宸,這些爹爹還到底讓不讓她睡覺啊?她到底著誰惹誰呢?大半夜的這樣折騰人?一個個都這麼愛鑽她家窗戶?大半夜的不睡覺,都來做飛賊?天啊,這個世界不正常啊!
“娘子,是你說的啊,我們都已經訂下了白首之約了,你不能不要我了,你如果不要為夫,可叫為夫怎麼活啊?”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模樣,嘟噥著嘴,哀憐的望著姬雲初。
姬雲初頓時被他的話給噎住了,敢情剛才她和東雲流連的對話被他聽得個滴水不漏?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嗎?都喜歡半夜鑽窗?”還是這古代人都有這種愛好?喜歡晚上出來活動?不過劇小芮說這裡的人一到晚上就睡了,很少會出來活動的,當然了,除開那些愛去柳巷的人。
“你不喜歡東雲流連鑽窗啊?我也不喜歡,我會去跟他說的,他如果再敢晚上騷擾你,我就跟他決裂,讓他找不到明日的太陽”這句話可不是玩笑話,看宗政昊宸臉上那正兒八經的表情就知道是真的。哼,敢打他娘子的主意,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請叫我姬小姐,謝謝!”偶的天啊,這些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不正常,那麼喜歡隨隨便便的叫人娘子,去外麵找一個,彆沒事的都來煩她,她可不稀罕做誰的娘子。
“娘子,為夫是不是有什麼做錯了的地方,你說,我改,下次一定不會讓你再生氣了”宗政昊宸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寺單純又明淨,就像是沒有沾過世間的一絲塵埃。
對著這樣的一種人兒,突然有一種挫敗感,讓人不忍心下手。
“你看,我們又沒有媒妁之言的,又沒有父母之命的,所以你不能叫我娘子的,不然外麵的人會認為我是一個壞女人,何況我現在還和三皇子有皇約在身,全東雲國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去另尋良緣吧”說直白了就是,我不喜歡你,不可能做你的娘子,麻煩你快點走,彆在這兒打擾我的美夢,不然彆怪老娘不客氣了!
“我不在乎,我會等你的,我會叫我父親向皇上申請解除你們的婚約,然後我再向你求婚”
唉,這種人怎麼就說不明白呢?蒼天啊這都是些什麼怪咖?都跟些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就算我不跟東雲流連在一起,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我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世界,我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的,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姬雲初神色嚴肅的訴說著她心裡的想法。
的確,在她的眼裡愛情容不得半點沙子,不會輕易對一個人付出真感情,付出了就會是一輩子,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允許參和進任何人,多了,那麼也就意味著她們的感情走到了儘頭,即使就算愛上了一個人也會斬斷情絲。這在於古代來說是非常不可理喻的想法,估計很少找得到這樣的人吧?而且是真的對他沒感覺,怎麼總感覺好像是灰太狼在欺負小白羊一樣?自己怎麼就成了那隻狼呢?
宗政昊宸靜靜的望著姬雲初,眼眸閃動,心裡卻激動異常,早知道這個女子不一樣,卻還是給了他如此大的一個驚喜,這不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嗎?那不正是自己所要追求的嗎?之所以這麼多年來沒有談過戀愛,沒碰過任何女人,就是想找到那獨一無二的愛戀,過著屬於二人的兩人世界。
“我宗政昊宸對天發誓,此生此世隻對姬雲初一個人好,此生隻願與姬雲初一個人結為夫妻,如有移戀,天地可誅!”舉起右掌,一改剛才賴皮的樣子,神色嚴謹,眼色深情的注視著姬雲初,一字一字的在寂靜的夜裡是那樣的清晰。
“可是我對你沒感覺!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直接把他推出房門,看了看門窗,確定都關好了,才準備上床睡覺。唉,真的是太累了,為什麼這些人都不讓她省點心呢。
一頭倒在床上,摸著旁邊的小白狐,咦?體積變大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迅速坐起身,手直扣對方的脖子,不料對方隻是輕輕的就接下了她的拳頭。
此時的姬雲初著水色的內衣,脂粉未施,那張絕色天顏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肌膚勝雪,明眸皓齒,膚若美瓷,唇若櫻花,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嘗嘗滋味。
“娘子……”宗政昊宸喉結滾動,聲音沙啞,臉頰滾燙,感覺著手裡的柔荑,舍不得放開,就想這麼握住一輩子。
“放開!混蛋!”姬雲初前世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彆人的觸碰。
“不放!娘子,彆動”宗政昊宸眼神冒火的望著她,手上的力量沒有減輕一分,卻也不敢再加一分,怕弄疼了姬雲初。
“你找死!”既然抽不回手,另一隻手飛射出三根銀針,根根沒入他的身體。
宗政昊宸仍然沒有動,隻是手上力氣卻明顯有些滯泄,手上一鬆,眼睛仍溫柔的凝視著姬雲初,寺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姬雲初趁機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一腳把他踹下床並再次推出房門。
“抨!”一聲鎖上門,拎起小狐狸終於和周公見麵去了。
站立在門外的宗政昊宸在看到房間燈熄的那一刹那,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終於忍不住疼倒在了地上,口裡流出一絲血跡。剛剛那三針全部刺入到他的要穴中,如果再深一分,恐怕就和閻羅王見麵去了。
秋風瑟瑟,樹影裡走出一個黑衣中年男子,留著胡須,五官硬朗,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眼裡流露出一絲痛惜。
“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想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卻便便愛上這麼一位有毒的花”輕輕歎息了兩聲,抱起昏迷的宗政昊宸,運起輕功,消失在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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