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小狂妃!
諸候令在整個民間就隻有一枚,傳說是先皇賜予逍遙王的令牌,上可打昏君,下可諸奸臣。
但那也隻是傳說,任何人都沒有親眼得見這塊令牌,沒想到今天居然橫空出世了。
所有人都在疑惑逍遙王不是消失了嗎?怎麼又出現了?
尤其是皇後看到這麵令牌時,臉色是變了又變,由藍及青、由青及白、由白及黑,刹是好看。
姬雲初本不準備拿出這塊令牌的,因為那個人告訴過她,這塊令牌會掀起軒然大波,可是卻沒說是什麼原因。
不過,她既然有膽量拿,就有那個能力來承擔。
高坐上的皇後輕移著步子,雍容的走下來,對著姬雲初的令牌輕俯了俯身,看她的目光已沒有剛才的鮮目了,帶著一絲誨暗。
姬雲杉也緊跟在皇後後麵,接著來了個大禮。
東雲花曼還在怒視著她,卻忘了自己的麵紗被姬雲初打的已經飄落。
其餘人因為跪著的緣故並沒有看清她的臉。
南宮腹香也是極其不甘的跪下,使勁的扯著東雲花曼的下群擺,才把她才暴憤中帶回來,直視了她半響也不甘的跪下。
她們可沒有皇後那麼高的地位,俯下身就可以起來了。
姬雲初沒有發話,誰都不敢起身。
姬雲初輕勾了角唇,並不叫她們起身,一屁股又坐到了椅子上,悠栽的玩弄著手上的令牌。
真是個好東西了,有些愛不釋手了。
隻是,她很好奇,這令牌的主人是什麼身份,居然能讓這麼多人畏懼。
約摸過了半盞茶時間,仍然沒有發話。
除了皇後以外,所有人還得繼續跪著。
那些侍衛好說,都練出來了的。
可是南宮腹香母女和姬雲杉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她們可都是養在金宮裡的金絲雀,從來就沒這麼跪過。
已經有撐不住的開始揉腿了。
姬雲杉雙拳握得緊緊的,垂著頭,心裡極不平靜,本來今天費了好大功夫才讓皇後招她進宮的,為她準備的一場好戲,卻衍變成這樣,真是得不償失。
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心裡恨得直咬牙,後麵的都不能跟著再進行了,就算成功也沒多大的作用了。
姬雲初卻仍然裝作沒看見一樣,高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物飾,看都沒看她們一眼。
一盞茶過了。
姬雲初懶懶的伸了個腰,揉了揉自己纖弱的腰,抬起雙眸,故做驚訝的叫道“哎呀,娘娘和公主怎麼還跪著呢?這我可擔當不起,你們倆快起來!”
姬雲杉恨得牙癢癢,接著跪。
她說的二人裡麵沒有她,很明顯她是故意為之的。
南宮腹香慢慢的起身,跪的時間太長,踉蹌了幾下,扶住椅子勉強站穩了。
跪都已經跪了,還說這種風涼話,東雲花曼怒不可遏的立刻站起來,卻不料雙腿已麻木,再加上心急折起身,導致整個身體重心失衡,撲的就要向下倒去。
因為離姬雲初最近,所以是向著她的位子倒去的。
姬雲初連忙起身,“好心”的接住她即將壓來的身體,卻不料換了個方向還沒等她站穩腳步,又馬上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