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小狂妃!
東雲碩著實被她的手段震懾住,想他堂堂一代帝王,雖然殺伐無數,此刻也仍掩不住內心的慌亂,連忙說道“這些事全都是皇後做的,不關朕的事,朕隻是被她蒙蔽了,不信你問她”
姬雲初冷冷的看著他像個小醜在台上和唱。
蕭涵嘴抽搐,眼裡的鮮血越流越多,也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血水了,模樣甚是淒慘。
雲初突然有些哀憐起皇後,同枕二十載,到了最後,這狗皇帝卻未為她流半滴淚不說,反而把所有的罪責全轉移到他的結發妻身上,如此的涼薄。
趁她分神間,東雲碩眼裡一道暗光閃過,不著邊跡的摸了下龍椅扶手上的暗鈕,突然一個巨大的鐵框從上而下,把她和皇後還有如風三人都關在了裡麵。
“哈哈,跟朕鬥你未免太嫩了點”東雲碩坐在龍椅上居傲的看著下麵的人,猖狂大笑。
“狗皇帝,你最好快些放了我主人,現在外麵全都是我們的人,你跑不掉的”如風怒目而視,威脅著東雲碩,並且試著用內力摧毀掉這個鐵籠,可是無論怎樣卻撼動不了半分。
“彆白費力氣了,這可是千年玄鐵製煉而成,你們就是插翅都難逃,等著變成肉刺吧”
話剛落,上千隻箭羽齊齊的對著鐵籠射去。
東雲碩對著她們陰冷的一笑,再次按了下扶手旁邊的暗扭,接著他的龍椅旋轉了下,下麵出現了一個暗道,估計是通往安全地帶的,輕身縱下去。
如風迅速上前把姬雲初護在自己的身後,應付著襲來的箭羽。
突然一個不慎,袖口被劃破,姬雲初把他拽到一邊,輕輕的揚了揚素手,那些厲箭便全都安靜的躺在了地上。
“主子,是屬下辦事不利”如風低垂著頭,他本是想保護她的,卻沒想到反而要她來保護他。
“以後和如雲都叫我雲初”姬雲初對著他揚起了笑臉。
那笑容如沐浴的春風,沁人心脾,如風竟一時看愣神了。
“喂!發什麼呆?”姬雲初在他眼前晃動著五指。
“是!主……雲……我還是叫你小姐吧”如風回過神來,心裡滿是甜蜜,她居然讓他直呼她的名字。不過該有的禮節他還是有必要遵守的。
姬雲初不再說什麼,隻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不需要太多的計較。
皇後蕭涵早已被亂箭穿心,魂歸西天,也許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了。
“噠噠……”突然剛剛東雲碩消失的洞口那裡傳出稀鬆的腳步聲。
隻見兩個穿著明黃色龍袍的父子一前一後走出來。
隻是那畫麵卻極為的不協調。
因為前麵的人脖子上被架著一把利劍。
此二人正是剛剛從龍椅上消失的東雲碩,另一個則是他的七皇子,東雲流星。
“孽子,你到底要做什麼?”東雲碩強壓住內心的激憤,詢問。
“沒做什麼,隻是你年世已高,該禪位了”
東雲流星語氣雖平淡,可是說出的話卻在場的幾個人都倒抽一口氣。
東雲碩千算萬算、千防萬防,一直擔心皇後的兒子東雲流連登位,因為他有強力的後盾,有手握兵權、戰功赫赫的蕭大將軍為他撐腰,所以才會遲遲不肯立太子。
卻萬萬沒有想到這緊要時刻,居然會是他最不在意的七兒子來奪自己的皇位。
姬雲初嘴角使勁的抽了抽,他能生孩子嗎?一個太監也能當皇帝?
“不願意麼?若寫了,我發誓可以饒你一命,畢竟你是我的父皇,否則我可以把你也關進那個鐵籠,你猜猜下場會如何?”東雲流星並不氣急,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東雲碩後背抬眸看了眼站在鐵籠趕時髦的年輕女子,冷汗淋漓,他沒想到姬雲初那麼大的命,居然亂箭都射不死,一想到她剛才那殘忍毒辣的手段,腳底就不住的冒寒氣,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蕭涵。
“好,我寫!我寫!”反正隻是一道聖旨,他可以下旨,當然也可以毀掉,隻要現在能保住性命,回頭再慢慢收拾這個不叛逆的不孝子。
“很好”東雲流星從懷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聖旨放到案桌上,讓他簽字蓋玉璽,手裡的劍不曾鬆動半分。
東雲碩看著裡麵的內容,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隻見上麵寫著“朕年事已高,深染惡疾,恐命不久矣,現傳位於七皇子東雲流星,欽此!”
看來他這是早已蓄謀醞釀已久了,隻待等這個機會了。
手顫抖的執起筆,卻半天都沒落下去。
忽脖子處傳來涼涼的疼痛感,刺激到頭皮,趕緊匆忙的在上麵落了款。
“怎麼沒蓋玉璽?”東雲流星厲眼盯著他。
“玉璽在朕的臥室,朕現在就帶你去”東雲碩肚子不敢亂動,便硬著說話,眼睛裡卻是止不住的算計。
“既然在就好辦,你可以放心走了”東雲流星勾起唇角邪惡的一笑。
“不,你發誓說會饒我一命的,不能說話不算數!你殺了我會遭天譴的,我是你父皇……”東雲碩此刻心裡慌亂到極點,猶如掉入冰窖。
可是話還沒說完,脖子上就被抹了,一命烏呼。
東雲流星把聖旨揣入懷裡,眼神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淡淡的自嘲“你有把我當作你的兒子?”
他從小就是最不受寵愛的那一個,不管他如何努力,東雲碩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眼,隻因為他的娘是個地位低下的宮女,而他則是皇帝一夜醉酒後的產物。
其實生在皇家何嘗不是種悲哀?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他即將成為東雲國的皇帝,誰都阻攔不了。
東雲流星慢慢的走向姬雲初,眼神近忽癡狂的看著她,溫柔地道“我許你做我的皇後,母儀天下,你可願留在我身邊?”
姬雲初站在原處,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冷了個冷顫,感覺空間溫度突然降到零度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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