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秦君離輕笑,“隻待天晴,便可進山探寶。”
暮雪臣看船上的人在秦君離和鬼老精下來後,都沒有下船跟來的意思,於是又怪道:“秦少爺的那些手下不跟著一起?”
“暫且不用,他們有彆的事情,多謝暮公子掛心。”秦君離表現的那叫一個彬彬有禮。
在水裡憋著氣的夏蟬看的那叫一個睚呲欲裂!
他就不明白了,小三兒怎麼會跟秦君離攪到一塊兒去,還而且還那麼的賤兮兮?
不光小三兒,還有那幾個不認識的人。
他們是怎麼上了秦君離那條賊蠢的?
在夏蟬看不到的地方,秦君離一早就看穿她躲在了哪裡。
剛才故作的模樣,有極大部分是為了逗弄那躲在水裡吐泡泡的夏美人兒。
現在,他更是顯足了雅興,背著雙手,望著淼淼的河麵就停了腳。
“暮公子,此處風景如何?”
暮雪臣打著傘,收拾整齊的他,打著油紙傘跟秦君離站在一起,還彆說,當真是一副美不勝收的美景。
他們的身高相似,一個俊朗如玉,一個溫文儒雅。
此刻,儒雅的暮雪臣忍不住的就吟了一首詩。
“天陰雨溼龍歸海,雲淡風輕鶴在田。回首西湖湖上路,新蒲細柳為誰妍。”
呃……
其實也就半首詩。
“見笑見笑,此處雖不是西湖,也勝似西湖了,哈哈哈~”
夏蟬待在水裡氣的心急火燎,誇憋不住了都。
在心裡大罵了這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頓,夏蟬悄悄的貼著濕滑的堤岸偷偷的喘了一口氣。
剛喘完,聽到堤岸上又有說話聲,且那說話聲越來越近,嚇的她憋著一口氣,鼓著腮幫子又下了水。
往夏蟬靠近的人,除了秦君離沒彆人。
他狀似,其實是故意表現的不經意的往前試了試腳下堤岸的承重量,然後在暮雪臣的驚呼聲中迅速收腳。
嘩啦啦——
堤岸泥土頃刻掉入水中,驚起一攤汙濁水圈兒。
夏蟬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手忙腳亂的差點兒抽筋兒沒躲開。
岸上的人卻雲淡風輕的擺擺手。
“暮公子稍安勿躁,秦某無礙。哎呀,這裡的堤岸太不牢固,果真應了暮公子的話呀~咱們打道回府可不敢從這兒回了,確實嚇煞(傻)~旁人啊~”
夏蟬貼著背後堤岸剛露出頭就聽到秦君離陰陽怪氣的話,恨的咬牙切齒,牙花子疼。
她敢肯定,剛才那煞筆就是故意的!
好啊好啊!
走著瞧!
這賬老娘記下了!
彆落在老娘手裡,哼哼!到時候老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特麼的艸了!
待船隻走遠,岸上的npc也走遠,夏蟬解放似的從水裡一躍而出。
率先就望天長吼“啊啊啊”叫了兩聲。
走遠的秦君離他們,都聽到了這女人的尖叫聲。
“哪兒來的女人聲?吼的挺帶勁兒啊,這不是要跳河吧?!”祖傳宗大嗓門兒一問,暮雪臣下意識點了點頭。
“回去看看,彆真是有人跳河,那河堤脆的很,剛才秦少爺都差點兒滑裡邊兒。”
秦君離和鬼老精不致一詞,心照不宣。
彆人怎樣隨意,他就隻管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