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你什麼人,我是你白姨!嘿嘿嘿~”衛梓欣笑的非常狡黠。
秦君離火眼金睛,要是信了,那就是傻的。
可……
“白姨!待會兒跟著小爺回家!”
“咳——咳咳咳——咳咳——咳——”
衛梓欣沒想到秦君皓還真敢張嘴喊,不過根據以前跟他的相處,這家夥似乎還真敢這麼喊。
“咳咳,怕了你了,還是叫我白墨吧。”衛梓欣搖搖頭,把笑容掩下,仔仔細細的又給秦君離的腳背揉了兩邊才鬆手。
“自己把鞋襪穿上,我有事兒問你。”
秦君離問衛梓欣她是誰,根本就沒想得到真實答案。
但聽到意外得來的名字,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把鞋襪穿上,衛梓欣已經坐在了他身旁。
“我且問你,我們現在在哪裡?”衛梓欣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自醒來得之自己暈死了四五年,說不震驚都不可能。
“蘇州府。”秦君離大言不慚眼也不眨的張嘴就來。
“好,不遠,我再問你,你可知道衛國公府的消息?”
“一切正常。”秦君離再次胡扯。
衛梓欣點點頭:“那個,衛國公府的小公爺有沒有成親?”
她算算日子,要是她暈死那麼久,她家孩子估計都快二十了。
成親了最好,沒成親,那就……聽天由命吧……嗚嗚嗚,命好苦……
“沒成親。”秦君離看衛梓欣麵帶憂愁,絲毫不體諒人家的說了個大實話。
這真真是還該說謊的時候他要說,不該謊的時候他也說。
為什麼衛梓欣傻乎乎的相信了?
很簡單,因為秦君離這家夥隱藏深,表情真摯的都能毒爹咒娘了。
換誰誰相信!
隻要秦君離不表現出來,沒人能夠發現。
這時候的他,就是個在偷取彆人東西的小偷。
“怎麼還沒成親呢?都二十啦!”衛梓欣坐不住的起身走了兩圈兒又坐下,目光直直的盯著秦君離的眼睛。
“小公爺有沒有跟一個姓暮的來往密切?”
“有。”
秦君離繼續扯謊,幾乎是專撿彆人痛處說,說完,他的內心極爽。
衛梓欣是體會不到那種暗爽的,她心裡失落,麵上便表現了出來。
歎息了一聲。
“算了,人各有命,他是我是你也是。”
“我?”秦君離挑眉。
“對,就是你,我決定把守護家族的重任交給你了,老娘要雲遊四海!”衛梓欣豪氣乾雲的一揮手,頗有大將風範,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
“好!信物!”秦君離伸手就要。
衛梓欣愕然片刻,噘了噘嘴:“哼!你怎麼都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我算是白疼你了。”
“疼我?你覺得?”秦君皓輕笑著晃晃穿好鞋的腳丫子。
衛梓欣扶額哀歎。
“信物在衛國公府,明天你跟我走一趟。”
“真給?”秦君離一點兒不知道衛梓欣說的啥意思,但這不妨礙他套話。勾股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