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是個禁忌,在秦家主宅,有人喊了都會被秦夫人割舌頭攆出府。
出了秦家主宅自立門戶,那就更沒有人敢喊了。
“秦君離”這三個字依然是禁忌。
秦江霖常常把“孽子”掛在嘴邊,秦夫人則是常常都是“你”“他”的稱呼。
奇怪的人。
這就是秦君離對秦家主宅裡主人的定義。
他做事從來就不分對錯,隻不過“失手”推了一個人而已,嗬嗬~
衛梓欣整理了頭發和衣裳出來後,秦君離就那麼抱著紫貂望著繁華渡口。
這裡確實是蘇州府,衛梓欣曾來過這個渡口。
可也隻來過一次。
乘船的時候,衛梓欣最容易做的一件事,就是忽略方向。
因此她並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蘇州府。
若是知道,也許她就會懷疑秦君離對她所說話語的真實性。
最初她也是辯過方向的,可多出地方被誰淹沒成了湖泊,因此分辨起來十分困難。
山路彎彎繞繞,還是沒有太陽,陰陰的天氣,這種天氣最是難以辨彆方向。
船板已搭好,秦君離聽到動靜,回頭對著衛梓欣笑道:“走吧,寶貝兒,帶你回去看看。”
衛梓欣斜他一眼,把目光落在他懷裡的紫貂身上。
她還是想摸摸這隻小家夥兒。
“鬼戾~快來讓我抱抱抱抱~”衛梓欣殷勤討好“啾”著嘴巴啾啾啾的模樣非常好笑。
秦君離攤攤手:“它不想讓你抱,小爺也沒辦法。”
衛梓欣被紫貂嫌棄,十分委屈。
為啥這小東西不喜歡我,見了就要往秦君離懷裡鑽呢?
太可惡了!
太不給麵子了!
看老娘以後不瞅個機會剝了你皮!
“哼!”率先一步跨到秦君離前邊兒,順便狠狠給了偷偷露頭瞅她的紫貂哼了哼。
紫貂被她冷眼一瞧,更怕衛梓欣了。
秦君離默默看著這一幕,對愛寵紫貂的反應見怪不怪。
衛梓欣的身份,嗬嗬,難說啊~
他的鬼戾寶貝兒一向隨他,哪裡有怕過誰?
也就眼前耀武揚威走著的女人了!
“等你哪天不怕她了,爺就宰了你。”秦君離對懷裡兩隻眼睛滴溜溜可憐兮兮看他的紫貂說道。
他的語氣輕輕飄飄帶著寵溺,可他眼裡的狠厲結結實實,不容質疑。
儘管隻有一瞬,可這一瞬,足可把紫貂嚇的魂不附體,乖乖巧巧。
“乖~隻對她特彆就好,嗬~”
紫貂好似聽懂了一樣點了點頭。
渡口上,有一輛馬車,這馬車普普通通。
秦君離引著衛梓欣上到窄小的坐不下四個人的馬車上,疑惑道:“你家很窮?”
衛梓欣就想著,家裡能有那麼豪華的一搜船,沒道理用不上一輛好馬車吧?
瞧她這腿,伸都沒地伸,秦君離單單兩條大長腿就把地方給站了,搞的她跟小媳婦兒一樣規規矩矩的坐著動都沒法動!
“低調。”
兩個字足矣。
“這也太低調了吧?你家那搜船夠張揚了好不好……”衛梓欣都要笑了,有這麼低調的嗎?
“你家裡不會也很低調吧?”衛梓欣腦海裡頓時浮現一副三分地的小宅子。
“你猜。”
“不猜,傻子才猜,你直接說!彆墨跡!咱說話能利嗦點兒不?!”衛梓欣對天翻個白眼兒,甚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