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比珍珠也不遑多讓吧?”
“呃……似乎少了點兒光澤。”
“這就需要寶貝兒用心打磨了,光澤有手工也有人為,相比而言,人為打磨不是更有靈性嗎?”
“秦少爺為何不打磨好再送與我?”
“寶貝兒想要?”
白墨懊惱,她好像理解錯了,秦君離好像沒有說過把這珠子送她。
之前她常收到秦君離的“禮物”,所以才會以為這次也是如此。
習慣真是可怕!
“不是送我的最好,不過,既然不是送我,那麼我也不好給它加靈性,畢竟秦少爺剛才把意義說的很明白。
靈性這東西萬一真有,經我手的東西在那東西上留了點兒東西,到時候秦少爺再送人可就要三思而後行了,可彆讓被你送禮物的人受驚才好。”
“哈哈哈,寶貝兒是在吃醋嗎?爺太激動了,來來來,陪爺喝兩杯。”
我呸,還喝兩杯?!
你臉大還是咋滴?!老娘就不喝酒,老娘就喝茶,看你能把老娘怎麼著!
說我吃醋?可笑!
你是什麼人?老娘要是對軟禁自己的罪魁禍首有好感,那簡直就是天塌地陷都不可能的事!
“秦少爺誤會了,我可不敢吃您的醋,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這個呀,您還是帶著盤吧,希望您每日盤它的時候再誦上幾段經文,說不定這樣能減輕一點兒您所犯下的罪孽。
以後到了閻王爺麵前,也好有個減刑的說辭,要是被打到二十層地獄,指不定您把經文一念能混到十九層地獄。”白墨說著,腕子上的珠子已被她取了下來。
秦君離若有所思的聽著看著,白墨被他盯的心裡發毛。
手裡的珠子串兒還在她手裡晾著,秦君離是一點兒想接的打算都沒有。
“接著啊,您老不至於七老八十了吧?年紀輕輕的能不能體諒一下我這一把骨頭的老人家?”
秦君離仍舊看著她不言不語,白墨快被惹毛了,她極想把手串砸在秦君離臉上,然後揚長而去。
但是現實不容許,她得好言好語的哄著,以免之後要說的話得不到秦君離的正確對待。
“拿著吧,就是送你的。”
“送我?呃不不不,這太貴重了,我負擔不起,您還是另找他主吧。”
“帶上它,爺就可以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任何?!”白墨有被驚嚇到。
“隻要你帶著它每日誦上一遍經文,任何經文都行,如此,爺就會回答你今日提的任何問題。”
白墨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爽快答應,利嗦的親自把珠串兒給帶在了手腕上:“行,我就豁出去了!”
“發誓。”
“還要發誓?”
“自然。”
“您信這個?”
“信不信爺說了算,爺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此時此刻,爺就想信一回天道。”秦君離的話,白墨一個字兒都不信。
“皇天在上,後土在下,若是小女違背今日之諾言,既必須每日盤珠念經,若違此勢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然後永生永世纏著秦君離秦少爺。”白墨的最後一句表現了她對秦君離的惡毒想法。
秦君離對白墨的發誓不做任何辯駁,反而讓他笑得更加猖狂。
“如此一瞬,爺倒是希望你永生永世陪著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