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秦君離,他主動對秦君皓點頭笑道:“秦公子,久仰大名。”
秦君皓一頭霧水,不過也回了一句:“秦少爺,久仰大名。”
“嗬,不知秦公子何時久仰的在下。”秦君離表現出了一種促狹又不是禮數的姿態,“玩笑玩笑,為了替秦公子接風洗塵,秦公子的兩位同伴可是給秦公子準備了驚喜啊~”
“啊?”秦君皓依然懵比中,他現在已經到了不知所措,不好意思,不知所雲的地步。
主場完全被秦君離拿捏住,他一點兒說話機會都沒有。
這種感覺,在場的都不覺得,隻有秦君皓自己有這種感覺。
他的反應跟平常極不相同,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靈魂一樣萎靡不振。
他知道秦君離認識他,他從夏蟬的口中,已經聽說了秦君離很多事跡。
“你,我們?”他想說點什麼,就比如: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毛裝不認識小爺?
跟秦君離麵對麵,他有口難言,可跟白墨相處,他不應該也是這副模樣,可就是不知怎麼的,他麵對白墨陌生的態度和神情時,心中一塊巨石壓得他快喘不過來氣兒!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墨為什麼會是這個模樣?她為什麼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看她跟秦君離相處融洽,甚至還叫他主人時,秦君皓真想衝上去問問她是不是中邪了!
想法很好,可沒有實施,那就是空談,他還沒有那個勇氣問出口。
在突然接受了藍瘦和妞妞的撒鹽踏火趨黴儀式後,秦君皓始終悶悶不樂,無精打采的都讓讓人替他著急。
本來撒鹽踏火的趨黴儀式是件開心讓人驚喜的事,結果被秦君皓的低氣壓給生生的帶歪了。
那儀式最後整得就跟家裡窮得快揭不開鍋迎財神結果迎了一個瘟神的樣子似的,好像更加晦氣了……
在回高神醫家裡的路上,秦君皓瞅準機會同幻蛇說了兩句話。
“白墨,你怎麼見到我跟沒見到似的,咱倆還是不是朋友?對了,我想問你,我讓人給你送信,你有沒有收到?”秦君皓說著,還偷偷摸摸的看看秦君離,就怕他突然扭過來看他們。
其實秦君離早就看出秦君皓的想法,然後故意讓幻蛇落後幾步,聽聽秦君皓想跟她說什麼。
幻蛇聽到什麼,隻要秦君離問,幻蛇一定會說,因此秦君離看好戲的心態還不錯。
“秦公子,我們並不認識。”幻蛇的一句話,讓秦君皓想發怒。
“怎麼可能不認識?哈,哈,哈哈哈,白墨,你不要開這種玩笑,這種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秦君離怒視白墨,雙手壓在白墨的雙肩上,目光裡的火,似乎要把白墨的眼睛洞穿。
“我叫幻蛇,不叫白墨,秦公子的白墨並不在這兒。”幻蛇說著,打手輕鬆推開秦君皓。
在幻蛇看來,她隻是輕輕推了一下,但在秦君皓看來,他幻蛇的力氣很大。
被推了一下退後好幾步的秦君皓捂著胸口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之前不告而彆,現在又跟我玩兒失憶?你到底什麼意思?”秦君皓說著強硬的話心裡實則既擔憂又傷心。
她不知道白墨現在為什麼說她自己叫幻蛇,這名字簡直就是個破爛玩意兒,人能起這名字?逗比呢!?
他的怒火,幻蛇一點兒沒畏懼,她的態度很平靜,目光直直回盯秦君皓,那目光,秦君皓明顯感覺跟以前不同。
自從這次見到白墨後,他就發覺了這件事。
秦君離的殘忍,秦君皓聽說過,他覺得白墨會這樣,一定是秦君離搞得鬼。
白墨的身體本來就不對勁兒,現在又遇到個變態男人,也不知道他都用了什麼手段把白墨給洗腦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