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時候答案並沒有那麼重要。”
“嗬嗬,無趣,爺跟你坦誠相見,你卻拒爺與一門之外,無趣,實在無趣。跟你相比,那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小娘子倒更有趣些。爺先走一步,你可以不用回的那麼倉促。”
施展輕功的秦君離是幻蛇追不上的。
就算她身體恢複到白墨的巔峰狀態,她也追不上秦君離。
不說白墨回到客棧後,秦君離房中的旖旎之聲。
暫且先說說秦君皓這邊兒。
他在白墨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點後,也就是他背對白墨走了兩三步回頭的功夫,他麵對空蕩蕩的罩著蒼白月光的黑色小巷子,懊惱的怒火中燒,心痛不已。
“難道小爺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難道小爺為她的擔憂她都看不到嗎?難道小爺……難道小爺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嗎?”
幾個難道,他自己把自己弄的都開始發起靈魂三問。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麼?
他也不知道他是誰,或許誰也不是,就是個飄飄蕩蕩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幽靈。
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或許是夢中夢,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存在過,無論哪個世界都是他麼的虛造的!
至於他要做什麼,他麼的,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
渾渾噩噩的遊走在街道上,身邊路過的行人似乎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他覺得他們都認為他是格格不入的怪物。
這種錯覺讓他低下頭不管不顧的倉惶奔走。
無論撞到什麼,他都一句話不說,任憑彆人憐憫也好,謾罵也好,他似乎都不想理會,就想立刻馬上找個地方躲起來。
砰砰砰……
接連碰到好些人,他全都沒看被他撞到的人都是什麼模樣,因此有人追著他跑,並邊追邊喊他,他都沒有意識到,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儘情的自虐。
“喂,你沒看錯吧?”
“沒看錯,就老子這雙招子,亮這呢!”
“呸,還亮著呢?也不知道昨晚誰把好端端一爺們兒認成一姑娘。”聶雲輕想到昨夜就氣的慌。
“切,不就是喝醉酒把你當成了樓裡的姑娘親了口嗎?至於這麼小心眼兒從早提到晚嗎?爺的臉都被你打腫了你還計較個什麼勁兒?!”
“你!呸!以前怎沒見你喝兩杯就醉?”
“哎呀,你彆不依不饒的啊!聶雲輕,我可告訴你,爺昨晚那還是初吻呢,給你你還咋滴了?爺還沒讓你賠呢?!你說你一清醒大老爺們兒,我要是親你,你能不反抗?!丫的,不會……”吳風揚腦子從抽抽,這不,又抽上了。
他現在就是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於是就把那個腦抽畫麵給無限放大了……
就這麼,他往前追秦君皓的腳不由自主的停了,一臉驚愕的瞪著聶雲輕。
聶雲輕抬手就給他腦門兒一巴掌,拍的吳風揚捂著腦門兒就嗷嗷兒叫的蹲了下去。
他覺得他的靈魂快被拍出竅了,於是乎,他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嗚嗚嗚,丫的聶雲輕不會真是那個吧?人不都說越在乎越生氣嗎?
這丫也太能裝了,瞞著老子好多年,這兄弟情算是到頭兒了!
啊呀呀,好痛好痛,你說他丫咋回事那個呢?失策失策,以前還跟他丫光膀子遛鳥兒呢,太可恥了!
他丫的到底啥時候成那個的?!以前怎麼就笨的沒發現呢?!
藏得可夠深得那!
“快追呀!想什麼這個那個的!蹲這兒瞪什麼眼,說得就是你!整天都不知道你想什麼,跟你一塊兒,這智商簡直唰唰往下掉!快跟上啊!懶得跟你計較!快點兒!”聶雲輕可不知道吳風揚都想了什麼,若是知道,估計還得使勁兒再給他腦袋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