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有少幫主的身份撐著就是不一樣呀,說話都變得穩當可信了。”夏蟬調侃小三兒調侃的毫無壓力。
這個曾患難與共的朋友,她認下了!
“那可不,天色不早,我這就告辭了,咱們來日方長,細水長流後會有期!告辭!”
“越說越來勁兒了,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個讀過書的乞丐怎麼著?滾吧!”夏蟬毫不留情的嫌棄道。
“嘿嘿嘿,小得這就滾!”
小三兒說滾就滾,不過在滾走前,夏蟬的荷包確實緊跟著不見了。
“丫的,還學會偷東西了!”
隨著夜色深重,夏蟬失意的往臨時租的宅子走。
小三兒來的快,走的也快,正如夏蟬的心思,明朗的快,憂愁的也快!
這一夜,當真漫長!
梆梆梆——梆梆梆——
“進來。”秦君皓早夏蟬一步回了宅子。
夏蟬見秦君皓房間的燈亮著,就想來跟他分享一下所見所聞。
秦君皓的心思完全不在夏蟬說的事件上,包括小三兒的事情,他也買上心。
小三兒是夏蟬的朋友,並不是他的!
他現在隻關心自己的心情,他的心情糟糕至極,若不是怕喝酒誤事,他早借酒澆愁了!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你跟幻蛇姑娘不歡而散了?”
“她是姑娘嗎?人婦還差不多!”對白墨的抱怨,還沒有從秦君皓的情緒中消散。
“怎麼說?”夏蟬的傾訴得不到秦君皓的關注,這種情況不能說不傷人,隻不過她已經被傷心這種東西傷得體無完膚,不在乎再多傷一次。既然你不來就我,我就去就你吧,誰讓她稀罕他呢?
“你知道衛國公夫人吧?”秦君皓說的時候,語氣和神色都不好。
“嗯,聽你說話,但沒親自見過。”
“你見過。”
“嗯?見過?”
“唉,見過,我,我也是剛知道,我覺得我眼睛心理都有毛病,我覺得我沒救了!我覺得我要死了!”秦君皓碰的一聲把腦門兒砸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油燈被震得晃了晃,燭火自然也隨著震動搖曳了幾下。
“誰呀?我見過我怎麼不知道?”夏蟬隱約有所猜測,但也不敢真得往那方麵想,畢竟年齡不對。
“唉……”秦君皓再次歎口氣,頗有生無可戀不想活的勁頭,隻見他虛弱無力的抬頭:“白墨就是衛國公夫人。”
碰——
說完,秦君皓的腦門兒又砸在了桌子上。
夏蟬想攔,結果沒攔住。
她貫連前後因果,得出一個結論:“你丫的不會有戀母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