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的語氣,自然的脫口而出,趙明嬌沒有發現,這次她在冷悟麵前,似是輕鬆了不少,也正常了不少。
冷悟的卻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你還走不走了?”
“走,當然走”說著也不行禮了,轉身就往山下跑。
屋內的冷悟搖頭呢喃,“還說你不是她,嘴強的緊。”
心情不錯的冷悟,從儲物袋中拿出,當初趙明嬌找出來的,那個壇子。
一手托著壇子,一手去解開就壇的封印,封印一開,濃鬱的酒香就飄了出來。
冷悟看向鬥米峰,口中嘀咕,“當年你最愛喝她釀的酒,不知如今在次聞到酒香,你可還能記得。”
話音一落,手中掐動法決,那無形的酒香,似是慢慢彙聚成一團,慢慢的飄向鬥米峰。
冷悟又從儲物袋中拿出酒杯酒壺,把壇中的酒引到酒壺中。
壺滿壇空,揮手收起壇子,給自己倒了杯酒,把杯子放在鼻下,聞了聞才細細品酌。
鬥米峰上,冷善洞府中,那團酒氣飄到冷善的鼻下,“啪”的就散開了。
閉眼打坐的冷悟猛的睜開眼睛,鼻頭聳動,眼神深邃,久久沒有多於的動作。
似是停頓的時間太久,機械的把視線轉向悟清峰。
像是能看見,此時正在喝酒的冷悟,又像是能看見,那個陽光瀟灑的冷悟。
酒氣散去,在無一點蹤跡,冷善閉了閉眼,身子坐正,從儲物袋中也拿出一壺酒,自斟自飲。
趙明嬌來到山下,輕鬆的出了陣法,如出籠的飛鳥,蹦跳的向坊市而去。
途經廣場,遠遠的就看見,許多弟子十人一組的,在一起有規律的演練著什麼。
走近一些,就見鄭文在指導眾弟子,趙明嬌對著他揮手。
鄭文也很快就發現了她,不知道和弟子說了些什麼,弟子們點頭後,他才快不的向著趙明嬌走來。
“你們這是忙什麼呢?”趙明嬌指了指眾弟子,好奇的問道。
“宗門裡的陣法師,前段時間研究出來一套劍陣。十人為一陣,執法隊的人已經試過了。實力很可觀。”
“由宗主決定,讓眾弟子自願學習,由執法隊員輪流指導。”
鄭文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簡單陳述,暗暗吐了口氣。
“哦,是這樣啊,那師兄你忙,我還有事,改天再聊。”說著就轉身就走。
鄭文隻能對著她的背影揮手,見看不見了,才又回道隊伍中,查看眾弟子做的是否標準。
來到坊市的趙明嬌一眼望去,本應該一望到頭的街道,在衣坊那裡被阻了視線。
想到父母可能在那裡,忙急急走去,在外圍忙打聽出了什麼事?
有人回道“有一名精英弟子,要求一名普通內門弟子,三天內給做一身繡衣,那名弟子不答應,這不正僵持著呢。”
趙明嬌一聽就更急了,這修真界,恐怕沒幾個人會沒事去刺繡,而母親卻是個例外,這人說的很可能就是母親。
想到這裡,不管眾人的不慢,急急的就往裡擠,關心則亂的趙明嬌,完全忘了用神識去查看。
就在她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時,就見一蓮形靈器攻向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