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仙好難啊!
“各位師兄,不知找我二人有何事?”趙明嬌看著十人,疑惑的詢問。
“跟我們走就知道了。”其中一人冷淡開口。
話音剛落,十人就把趙明嬌二人圍了起來,空氣中瞬間充斥著低氣壓,緊張感不斷攀升。
半刻鐘後,就在執法隊人員要暴力直行任務時,趙明嬌打著哈哈。
“走吧,走吧,在不走天都黑了。”口中說著,眼睛卻給散發冷氣的墨涯使眼色。
墨涯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才收起了越發冷峻的神色,變得麵無表情的淡然。
一行人就保持著這樣的隊形,向執法堂走去。
看著走的方向,趙明嬌也沒什麼太擔心的,畢竟自己不曾犯錯,自然不怕去執法堂。
而墨涯從開始的慌亂,到看見毫無畏懼的趙明嬌時,心中不由落了下來,想到就算事發,也不該帶她一起去才是。
二人麵上自然,不曾有任何忐忑不安,讓執法隊十人多看了兩眼,心中想著“估計此事與二人關係不大。”
眾人神思各異,腳步飛快,不出一個時辰執法堂近在眼前。
見到執法堂,趙明嬌一下子憶起了靜室,身子不由一抖,但很快穩定下來。
踏入執法堂,就像進了凡間公堂一樣,趙明嬌最先看到的是鄭坤與鄭文。
二人此時一坐一站台階之上,高高俯視眾人,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力。
其次看見的是魏空與田闊,二人皆是跪在台階下不遠處。
四周除了執法人員,還有一名身穿褐色短衫的一名修士,站立在田闊二人的旁邊。
趙明嬌與墨涯上前與那名弟子一齊,對著鄭坤行禮,但沒有下跪。
“你們二人可知,我傳喚你二人所謂何事?”
鄭坤威嚴的聲音響起,如洪鐘一般,震的人心顫了顫。
“不知”。
“不知”。
趙明嬌與墨涯異口同聲的回應,臉上皆是不解與疑惑。
“這位是丹藥堂的執事王祿。”鄭坤指著那褐衣修士道,“他狀告你四人其中,行職責之便盜宗門之財物。”
鄭坤的話剛落,趙明嬌與墨涯還在呆愣中。田闊卻俯身在地,聲音哽咽,哭訴著。
“我冤枉啊,我成為管事一百年了,從來都是勤勤懇懇,從未有過私心,請執法堂人員明察啊。”
魏空看著田闊的樣子,不由火起,“你沒私心?我就有了嗎?我當值的這一年,也頭次遇見這事啊!”
說完餘光還撇了一眼,依舊站著的趙明嬌與墨涯,好像在說,都是二人連累了他受這無妄之災。
回過神的趙明嬌也急急辯解,“我與墨涯沒偷什麼東西啊?我們一天一直都在一起,可以互相證明的。”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倆,合夥偷的東西。”魏空冷哼一聲,語氣不好的說著。
田闊沒說話,但神色之間也像在說,此事定是他二人乾的一樣。
“我與趙師叔今日一直在任務堂,所有交接任務的人,都可為我二人作證。”
墨涯清冷的聲音,在大殿響起,沒有慌張,沒有急切,非常有說服力。
讓彆人聽了,就想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
“對對對,交接任務的人都能證明。”趙明嬌讚賞的看了墨涯一眼,轉頭看向鄭坤,急急點頭連忙附和著。
魏空撇了撇嘴,不在說話。
田闊一臉苦大仇深,口中呢喃細語,“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反反複複說個不停。
一時間各執己見,分不清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大殿安靜了一瞬間。
“你們都不承認,那靈米難到是自己跑了不成?”王祿氣憤的開口,怒瞪四人,最後還向四人甩甩衣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