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金二糖的脖子說“你個鬼,變臉好快呀,先會嚇死人的,怎麼,現在又想做壞事了?”
金二糖吻一下鄒春麗說“你是來陪我的是吧?”
鄒春麗笑著搖了搖頭。
金二糖皺著眉頭說“那你來做什麼的?”
鄒春麗認真地說“我是來問你,我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跟你爸說了沒?”
金二糖放下鄒春麗,笑著說“你說呢?”
鄒春麗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我今天在衛生室裡呆了好半天,可你爸一直沒有提那事兒,我估計你跟沒有跟你爸說。”
金二糖坐到沙發上,朝鄒春麗招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下來。
鄒春麗看了看大門外,又看了看金二糖的腿,想坐,又不好意思坐。
她小聲說“我怕你爸突然進來看到了。嗚嗚,我們兩人這樣,好尷尬呀!”
金二糖抱住鄒春麗,強行讓她坐到腿上。
他說“我們昨天在一起的時候,我爸知道……”
鄒春麗笑著說“哎呀,好難為情呀!難怪在衛生室的時候,你爸今天從側麵訓斥我了。嗚嗚,丟死人的。”
金二糖皺著眉頭說“在衛生室,我爸沒有跟你提你想拜他為師的事兒?”
鄒春麗搖了搖頭。
金二糖推開鄒春麗,站起來說“走,我們到廚房裡去,吃了飯再談正事兒。”
鄒春麗低著頭說“我在你們家吃飯呀?嗚嗚,這……不太合適吧?”
沒想到金二糖認真地說“是不太合適,下不為例就是了。”
金二糖和鄒春麗來到廚房裡,金德厚已經把菜都端到桌子上了。
金二糖低頭聞了聞說“爸,這是媽不在家裡這麼長時間以來最豐盛的晚餐。爸,我們兩人喝幾杯酒?”
金德厚坐下說“好,今天的菜不錯,喝兩杯。”
金二糖拿出酒瓶,遞給鄒春麗說“今天把這酒瓶交給你,一個是你師父,一個是你的師兄,我們父子兩人的酒能不能喝好,就看你的本事了。”
鄒春麗拿著酒瓶,看著金德厚,笑了笑,紅著臉說“叔,我拜您為師,跟著您學醫,您沒有意見吧?”
金德厚直了直腰,仰起頭,擺了擺架式,沒有說話。
金二糖認真地說“爸,鄒春麗把這酒一酌,那就算正式拜你為師了。”
鄒春麗看了看金二糖,做一個怪臉,笑著為金德厚酌滿了酒。
金德厚端起酒杯看了看裡麵的酒,皺著眉頭說“好,春麗酌的這杯酒我喝下,我同意收她為徒。不過,正式收徒,還得跟當年曾祥勝一樣,得擺一桌酒席,請村乾部作見證人……”
老爸明確表示同意收鄒春麗為徒了,金二糖連連朝鄒春麗做手勢,讓她趕緊給師父跪下。
鄒春麗明白了。
她跪到金德厚的麵前,一邊作揖一邊說“師父,請接受我這個徒兒吧。俗話說,‘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師父’,投師如投胎,從今天起,師父,你就是我的再生之父!”
金德厚趕緊把鄒春麗拽了起來,連忙說“起來,起來!春麗,真沒看出來呢,你還這麼會說話。好,你這麼聰明,你這個徒弟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