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曠世玄醫!
“嗯,你先去忙吧。”雲千殤頷首。
紫衣福了福身,離開了院子,隻是眼角的餘光瞥見雲千殤不客氣的推門,進了小姐的房間。
雲先生現在似乎跟小姐走的很近,她雖然與雲先生相交不多,但也清楚他不是那種因為假扮什麼關係而與某人走近的人。
還是說,雲先生有小姐說的那個什麼受虐體質,被下藥下上癮了?
紫衣嬌軀一震,不再多想。
雲千殤一進屋,就看到了被挪開的木質屏風,以及睡得四仰八叉的陌清溪。
“已經醒了,乾嘛還要裝睡?”雲千殤抬腿在桌邊坐下,悠哉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愧是細心的紫衣,茶壺裡早就換了熱茶。
輕輕地吹了吹冒著熱氣的清茶,“昨晚的事,跟你沒關係吧?”
“睡得正香”的陌清溪,“刷”的睜開眼睛,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哪有初醒的樣子。
“哦,是我弄的。”陌清溪打了個小哈欠,其實在紫衣第一次進屋的時候,她就醒了。
絲雲鐲裡還有那麼多的孩子,就算覺醒了先天玄氣,但沒有開始修煉,那就隻是普普通通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們能在裡麵待多久,她怎麼可能睡得好。
不過,黑水好解,但那些孩子……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關於玄氣的事,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紫衣。
說到底,她跟紫衣不是一類人,對紫衣並沒有那麼多的信任。
而雲千殤,好歹是相處了好幾年,自然是不一樣的。
“沒關係是吧,我就是那麼順嘴一問,也是,你就一小孩,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大陣仗……”
雲千殤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到嘴邊的茶杯頓住,“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陌清溪抻了抻小懶腰,下床瞅著衣架上的衣服發愁,沒有紫衣,這麼複雜的衣服她穿不來啊!
“我說,火燒城主府和沂水大營的人是我。”
小手指點著小巧精致的下巴,要不她還是讓雲千殤把紫衣找來吧,她總不能穿著一身褻衣去吃飯啊。
雲千殤艱難的咽下嘴裡的茶水,原本餘味悠長的茶水變成了苦澀不已的毒藥。
“不是,城主府和沂水大營是怎麼招你了,你不是和紫衣出去玩了嗎?乾什麼大晚上的去那放火?”
陌清溪偏頭,“除了你,還有人知道我們出去了嗎?”
“沒有,我們幾個不是在客棧門口下的馬車,沒人注意到你們倆。”雲千殤下意識的回答道。
“哦,那看來還是不要去前麵吃飯比較好。”陌清溪放棄去琢磨那衣服怎麼穿了,坐到桌邊,自食其力的倒了杯茶,“我們還要在這裡停留幾天?”
“你還沒回答我,你乾什麼沒事去城主府,還放了把大火把半個城主府都快給燒沒了,你知道嗎?”雲千殤難得有些激動的說,主要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沒被人發現還好,若是被人發現了,以他今天早上見到梁靖那副難看的臉色,絕對不能善了。
雖然說他們有定安王府撐腰,也有冀王世子這個合作者,但在這件事情上,他不用打賭都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在明麵上幫忙的。
陌清溪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雲千殤,輕啜一口香茗,“你覺得,會有人相信,我這麼一個小孩子能到守衛森嚴的城主府和沂水大營去放火嗎?”
雲千殤“……”
倒也是,雖然他看不出她玄氣修為有多高,但身上的功夫是真爛。
“是紫衣?”冷靜下來,他立刻想到了能做到這事的人是誰。
陌清溪頷首,腦子進的水還不算多。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放火?”雲千殤明了,清溪一開始說那話的意思應該是指,她讓紫衣去放的火。
但為什麼,她從來沒來過沂水城,更彆提跟城主府或是沂水大營裡的什麼人有什麼仇了。
陌清溪抿了抿嘴,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了另一件事,“對於當年給定安王下黑水之毒的人,你了解多少?”
“算是知道一些,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雲千殤納悶的反問道。
“先回答我。”陌清溪看著雲千殤,認真的說道。
雲千殤想了想道“唔,既然這麼問了,你師父教你解黑水之毒的時候應該跟你說過這東西是怎麼來的,我就不再囉嗦了。至於其他的,身為好戰的修玄者,我跟那些人打交道的機會是比你師父那個玄醫多一些。這些黑色玄氣的汙染者被稱為黑玄者,與最開始的散亂不同,現在的黑玄者基本都隸屬一個名為‘永夜殿’的組織。”
“這個組織,一直致力於製造更多的黑玄者,或是暗地裡潛伏,四處掀起戰爭,至於他們真正的目的,或許是一統天下吧。”
“好俗哦。”陌清溪撇了撇嘴,擁有了天下又能怎麼樣,新一輪無聊的開始嗎?
“所以我說是或許,他們的目的,沒人知道,但從他們的行為看來,應該是這個而已。”雲千殤道。
“好了,可以告訴我,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搞這麼大動靜的吧?”
“我從城主府救了一幫孩子,估摸著應該有二十幾個。”陌清溪把茶杯裡有些放涼的茶水一飲而儘。
雲千殤聞言不禁蹙眉,“城主府也是永夜殿的,不太可能啊……”
他可在城主身上,沒發現任何黑玄氣的痕跡,雖然說他們確實有能夠隱藏的東西,但是那東西對自己可沒用。
陌清溪輕搖了搖頭,不確定的道“在我看來,這城主與你說的那個永夜殿的關係更像是合作關係,因為在關押這些孩子的地方,根本沒有城主府的守衛,那個地方就像是與城主府其他地方與世隔絕了一樣。”
“就算是昨晚起火,城主府的守衛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所以在我看來,不像是有什麼重要的關係。”
“照你說來,倒也是。”雲千殤點了點頭,這孩子有多敏銳他已經領教過了,所以對於她的說法,並不怎麼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