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曠世玄醫!
黑色的玄氣與深綠色的玄氣相互交織,眼看著兩人的手掌即將對上,瘋皇帝的眼中爆發驚人的色彩,那是無法描述的狂喜。
陌清溪挑眉,倏地,周身的玄氣屬性一變,兩掌對上,陌清溪借著皇帝的力,飛出屏障結界。
皇帝不管她還在不在,畢竟他本意也不是真的要殺她,若真如他猜想的那樣,她對自己還有大用。
可是,他反複檢查好幾遍,可身上的黑玄氣一點兒沒有減少,“怎麼回事,你的玄氣不是能淨化黑玄氣的嗎?”
陌清溪冷笑,“真當我是小孩子似的傻嗎?明知道這裡是因為你的黑玄氣才把你困在這裡,我乾嘛要幫你淨化玄氣!”
心裡同時也在琢磨,因為這裡隻認準他血脈的問題,她在這裡殺死他也不現實,可是如果他不死,師娘就要死了。
被奪取的生機還沒有恢複,自己現在隻能用玄氣溫養她體內僅剩的生機,慢慢催出新的來。
血脈,血脈……
等等,這裡的玄陣隻承認血脈的話,那她再找來一個同樣血脈的人不就行了。
一個是純淨的血脈,一個是被黑玄氣汙染了血脈,看瘋皇帝如今的處境,自然清楚這玄陣會怎麼選。
“你怎麼想都沒用的,即便我出不去,你也殺不了我,你師娘和我們隻能這樣靠時間,看誰靠得過誰!”瘋皇帝得意的大笑道。
陌清溪眉目清冷,帶著懾人的冷意,這皇帝還是打著吸儘師娘體內生機的主意。
“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弄出來殺了!不對,或許還用不著臟了我的手!”
陌清溪說罷就要離開,瘋皇帝絲毫不懼,獰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無非就是去找我的兄弟,我的兒子,我的侄子去吧,沒用的!每一代隻有一個守護者,且隻能是嫡係,下一代……我的那些兒子都被我殺光了,你一個也找不到,一個也找不到,哈哈……”
陌清溪一臉嫌惡的看著他,虎毒還不食子呢!
“你真的瘋了!”
“我就是瘋了,這樣我就是最後的守護者,在下一任守護者誕生之前,它就得好好的護住我的性命,夜九霄是奪了我的天下,我的帝位,但他又能拿我怎麼樣?”
“總有一天,我能出去,將他們全都殺個乾淨,哈哈哈……”
陌清溪搖了搖頭,瘋皇帝為了複仇,還真是不擇手段。
不過,他必須先確認他那些兒子是不是都死了,彆的她不知道,但鳳言寂可是有紫衣和定安王護著的,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吧?
“你怎麼忽然問起那小孩?”聽了陌清溪的話,結界外的眾人皆是一腦門的問號。
最終還是雲隱穩妥,“千殤,這事你應該最清楚,活著,還是死了?”
雲千殤不知清溪何意,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回道“自然是活著,當初紫衣願意在定安王府做事的條件就是,一要皇帝死,二要保住她侄兒的性命。”
“那瘋皇帝怎麼會那麼肯定的說,他把自己兒子都殺光了呢?”陌清溪聽著,忍不住開口問道。
雲千殤一驚,“清溪,你不是今天才剛回來的嗎,在哪聽說的?”
“這不重要,人到底死沒死?”雲隱插話,他看的出來,陌清溪隻是在意有沒有人還活著,剛剛那話隻是隨口問的,並不是迫切的想知道。
以清溪的性子,絕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問起彆人來,這必定和她一直不帶他們進去有關。
雲千殤看了眼雲隱,彆看他平時在雲隱麵前不怎麼表現出來,但實際上,他還是很怕他的。
“皇帝是殺了他所有的兒子,不過,紫衣一直在鳳言寂身邊守著,皇帝又不可能親自去殺自己的兒子,就不說那是多得喪心病狂,大軍壓境,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所以紫衣很輕鬆的就糊弄過去了。”
雲隱瞪他,示意他彆說廢話了,本就一句話的事,非要說的這麼囉嗦。
雲千殤一哆嗦,“鳳言寂還活著,就在宮裡頭,過兩日才會搬走,前往封地。”
原本的定安王,也就是現在的皇帝,一方麵是為彰顯自己的恩德,另一方麵也是感念紫衣這些年來對定安王府的鞠躬儘瘁,所以認了她為義妹,封為公主,還賜了封地,若是過些日子再問的話,他們就不在玄都了。
陌清溪鬆了口氣,還活著就好。
“你立刻把他帶來這裡,理由以後再解釋,快點兒!”
“啊?哦。”雲千殤立馬去了。
等著雲千殤的功夫,陌清溪這才有空跟他們解釋雲化仙境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陌離冷靜下來,聽著小徒兒有條理的分析,臉有愧色。
他是溪兒的師父,應該給她做榜樣,言傳身教,結果遇到了事情還沒有自己徒兒冷靜,他這師父做的太不稱職。
“師父,你彆多想,你隻是太在乎師娘了而已,而且有我在,師娘不會有事的,你放心。”還不待陌離開口,陌清溪小徒弟立刻貼心的安慰道。
“嗯。”陌離牽了牽嘴角笑道。
雲隱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陌離到底是什麼運道,竟能把清溪收做徒弟。
“清溪,你做得對,他既為這雲化仙境的守護者,在這裡,就算是神明也殺不死他的,除非把雲華仙境給毀了。”
“可是,我也隻想到要用他的血脈來替換,但是要如何弄,我還沒弄明白,雲隱你知道嗎?畢竟上次你和雪瞳就是在這裡幫我封印的。”陌清溪虛心求教。
她對玄陣真的是一知半解,大概也隻知道破一個陣,需要找到陣眼毀了,但這又是上古遺留下來玄陣,哪是她這等凡人能破開的。
再說了,這裡還挺好看,她可舍不得毀了。
“很簡單,還記得當時的月牙灣嗎?那就是整個上古大陣的陣眼,你隻要把這個孩子帶去那裡,放一些血,若月牙灣變成了紅色,那便是承認了,接下來的傳承儀式就不用你費心了。”
雲隱說著,聲音有些變輕,“若是毫無變化,那就隻能另想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