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戲精,請停止你的表演!
“滾。”
聽到這個字,那兩個壯漢簡直如蒙大赦,眼下形勢不如人,隻好忍屈含辱,畏縮著腦袋,將格然和塞婭抱走。
他們離開後。
幾位公主似是如夢初醒,臉上露出慌張之色,甚至有出主意,讓殷彩先逃的。
見此。
殷彩抿了抿嘴,有些無語的說道“兩個不懂規矩的,蕞爾小國的野民,打了也就打了,難不成在自己家門,還要受人家欺負?”
說完後。
她便讓司靜,還有周承衡先去洗把臉,換身衣服,估計一會兒,還有個認錯流程要走。
沒過多久。
“彩兒,我怎麼聽宮人說,你打了圖魯的兩個孩子,現在你舅舅都知道了。”長公主匆忙而來,麵上露出疑惑之色。
等聽完前因後果後。
她瞪大了眼睛,目光向一旁看去,周承衡膚色較為白皙,梳洗過後,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痕更為明顯,還不知身上有多少傷呢。
“打得好!”
長公主一拍手,怒氣衝衝的按住周承衡肩膀,上下仔細看了看,咬牙切齒說道“給錢、給肉、給布,拿著我們的東西,還敢打我朝皇子,真是給臉不要臉。”
雖說她往常與周承衡不怎麼熟悉。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子,何況,無論於情於理,都是北然站不住腳,一匹吃飽喝足的白眼狼,現在也敢反咬主人了。
而且還惡人先告狀!
長公主冷笑一聲,摸了摸殷彩的發髻,也明白了女兒下手狠決的原因,小孩打架,誰先占了便宜,就占了便宜了,畢竟之後,隻是大人之間的無限推諉扯皮,不可能再打回去。
她有些憐愛的說道“恨我兒不為男,不然母親必然送你上沙場,除去北然這個心腹大患。”
最後一句話。
她語氣森然。
長公主稚齡啟蒙,正值先帝雄圖偉略之時,劍之所向,便是一個地方狼煙四起,異族覆滅,她作為最受寵愛的女兒,時常在禦書房玩耍。
日久天長。
養成唯我朝獨尊,睥睨天下的性格,乃是理所當然,對於圖魯表麵上俯首稱臣,實則碩鼠一樣,搬回去巨量物資,供養北然的行為,早就大為不滿。
這會兒正好觸在了她的逆鱗上。
兩邊人都過去,要讓清平帝住持公道的時候。
不等圖魯這個“苦主”說話,長公主先將周承衡推上前去,隨後橫眉冷目,從先帝時代,一直數落到現在,眉宇間都是煞氣。
見狀。
圖魯不敢直攖其鋒,轉而又要向清平帝訴苦喊冤的時候,卻見清平帝看著長公主,目光中帶著讚許,忽然撫掌笑道“這才像個一國公主的體統。”
他之所以一直與北然虛以委蛇,並不是真的怕了對方,更多的,是不想讓百姓承受戰亂之苦。
但現在,兒子叫人家打了,外甥女和姐姐替兒子出頭,彆說他一國之君,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不可能反戈相向,疏遠自己的親人。
這會兒輕描淡寫揭過此事,便扭頭與長公主談話,有意無意的冷落了旁邊的圖魯。
察覺到這冷淡態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