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戲精,請停止你的表演!
萬法門眾人更是憤慨,青雲門弟子卻情緒各異,有覺得太上長老人設崩塌,無法接受的,也有人心中暗爽,覺得這話實在霸氣。
本來嘛。
幾次正邪大戰,都是他們青雲門出力最多,現在用點特權怎麼了,傷了眼睛而已,又沒有死。
當然。
這話眾人隻是在心裡嘀咕,並無人敢說。
直到謝空亭開口。
“我青雲門身為正道領袖,不顧己身,將門派立於魔教與正道緩衝之地,每次大戰,更是首當其衝,你們不過是受庇護的螻蟻,還妄想平起平坐?”
“可笑!”
他掀起眼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譏諷表情。
於是矛盾陡然擴大化。
青雲門中,有這樣想法的弟子不在少數,現在高高在上,如同謫仙的太上長老都發話了,他們最後一絲猶豫愧疚徹底消失,轉而變得躍躍欲試。
大不了打一架。
有太上長老的庇護,莫非萬法門還能在青雲門的地盤,打敗他們不成?
“謝長老。”
詹掌門臉色陰沉如水。
對方有恃無恐,她拖家帶口的,必須避其鋒芒,不然真打起來,自己和一雙兒女倒有辦法逃,萬法門那些資質平庸的弟子怎麼辦?
謝空亭不在乎他青雲門下的弟子。
她可舍不得自己門下的憨憨,況且,就算要打,也不可能在對方的主場上打,這不是讓人家逮著揍嗎?
所以隻能講道理。
“你青雲門出力最多不假,但每次魔教進攻,我萬法門和其他門派,難道就袖手旁觀了?大戰之後,你青雲門的一切損失,不也是我萬法門和其他門派合力承擔?更何況平時,你青雲門所需所要,皆由我萬法門和其他門派供給,這難不成還是假的?”
她壓抑怒火,有意講和。
謝空亭聽了後,微微一點頭,似被說服了一般,開口道“你說的有道理。”
還沒等兩邊不想開戰的人鬆一口氣。
“可是我不聽。”
啊啊啊!
太上長老你不要玩我們啊!
此話一出。
詹掌門都顧不上生氣,一臉震驚的看過去,和青雲門的一位掌門、六位峰主相比,她的年紀算是輕的,但也不至於沒見識。
以前好幾次切磋比試,也都是她帶隊而來。
雖說謝空亭的態度也不甚熱情,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說輕了這是耍無賴,說重點,這就是自毀名聲!
被奪舍了嗎?
不可能啊。
她雖然對謝空亭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滿,但也承認修仙界公認的一個常識謝空亭絕對是千年一出的天才。
誰有那個能力奪舍他?
“可能是愛情的力量。”
母女連心,詹負純踮腳,在母親耳邊悄悄提醒道,隨後又掃了一眼安小蝶,不禁後悔當眾打了她二十幾個耳光。
早知道這小妮子跟太上長老有一腿。
她就等晚上的時候,蒙個麵再打了,可惜現在悔之晚矣,打了人家的心上人,現在人家報複回來了。
“哦~”
詹掌門意味深長的輕輕點頭。
上了年紀的人動了愛情,就如同老房子著火,不可救藥,算起來,謝空亭已經一百三十五歲了,不僅是第一天才,也是第一長壽之人。
她無意幫彆人的愛情添柴加火。
轉而正了神色,決定將這一口氣強忍下來,於是緩了神色,開口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既然太上長老心意已決,那我萬法門也不多打擾了。”
“慢著!”
謝空亭緩緩起身。
俯視眾人,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的愛徒小蝶,贏了這場比試,青雲門上下將為她慶祝,我勸詹掌門,還是留下喝杯酒為好。”
“若我不留呢?”
“那就請恕我對令愛、令郎無禮了。”
語罷。
謝空亭一伸手,詹負純姐弟便騰空而起,身體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另一邊空地上的桌子旁,這原本是按照慣例,為試煉第一舉行的慶祝宴會。
可安小蝶。
她算什麼試煉第一?
暗器傷人,試煉第一不要臉還差不多。
“你!”
一雙兒女被挾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