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脫了一半的衣服,顧經年瞬間失去了理智。腦子裡竟會出現彆的男人給辛夷脫衣服的畫麵。
心中的惡魔被開了閘,顧經年傾身而下,不顧辛夷的阻攔禁錮住她的身體,男人霸道的吻咬住女孩嬌嫩的唇,懲戒而粗魯地攫取著女孩口中香甜柔軟的舌尖。
“不要不要。”身下的少女嚶嚶地哭泣。
而哭泣聲更加觸怒了男人,“既然會和彆的男人去酒吧,還吃yao,那我就成全你。”原本淩亂的衣衫被顧經年大手一扯全部落了下來。女孩的小臉更加殷紅,臉頰的淚水就像花瓣上的雨露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當文胸掉落、上身不著寸縷,辛夷的哭腔裡帶上了絕望,“顧經年,不要,我求求你。不好。”
終於,顧經年還是放開了懷裡的女孩,那句“不好”是自己教她的。自己曾說過,女孩要學會說“不好。”
慢慢拉回理智,顧經年離開了房間。但終究不放心,站在門口,安靜地看著裡麵的女孩。
辛夷掙紮著爬到床頭找到了櫃子裡的銀針。沒有一絲猶豫,她狠狠地朝自己紮了進去。然後一根兩根三根、越來越多的針紮進了嫩白的肌膚,辛夷終於感受到了額前的一絲清明。
而門外的男人,看著女孩滿身的銀針,表情痛苦而隱忍,緊緊地咬著唇瓣瑟瑟發抖。心裡就像被揪住了一樣。
顧經年深深歎了口氣,最後還是一把推開房門,朝著女孩走去。
“你走!“也許是害怕眼前的男人失控,也許是不想被看到自己的狼狽,辛夷痛苦地搖著頭。
然而肩膀已經被有力的大手按住,身上的鋼針一根根地被拔起。
辛夷被一個翻轉,看著男人逼近的胸膛,“不要。“聲音變成了小貓,閉著眼睛絕望而無力地拒絕著。
“不要亂動。我帶你去看醫生。“說完這句話,顧經年一把抱起辛夷往外走。
“你說什麼?”辛夷昏昏沉沉,不敢確定男人的承諾。而一件柔軟的男士襯衫已經蓋在了自己身上。
扣子被顧經年整齊地扣好,像細心的爸爸一樣,直到幫辛夷整理好衣服又把她重新抱了起來,“乖,我們去醫院。”
女生鬆開了因為掙紮而緊緊握住的手。那一刻,顧經年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心。
那天晚上,顧經年把辛夷送到了陸明禮家的私人醫院。看著女孩在藥物注射後終於恢複冷靜沉沉睡去,他才離開了病房。
“兄弟,我都把嫂子安全送你手裡了,你怎麼又送回來了。“陸明禮有點不理解。明明這種藥吃下去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顧經年親自動手。
顧經年點燃一根香煙,坐在醫院過道上的長凳,緩緩地吐著煙圈並不答話。
“醫生還說,辛夷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傷痕。你不會?“
“她自己做的。“
“她?“陸明禮原以為顧經年想要強迫她,雖然這不關自己的事情,但想到第一次見麵時女孩還是那般明媚的樣子。再次見麵卻依稀記得自己把女孩交給顧經年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糟糕,便一時失言問了出來。
“我不會強迫一個人。“
“嗯。”
午夜的醫院,安安靜靜,時不時地會有儀器跳動的聲音。空蕩的走廊裡,兩個男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