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就要死!
風掠過冰冷的湖水,吹到了艾麗的皮膚上,讓她不經意地抖了抖。
好冷。
“陸星栩,為什麼?”
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為什麼?陸星栩沒有反駁,而是順著她的問話問“嗯?”
陸星栩很疑惑,今天對他來說真的隻是人生中再平凡不過的一天了,和以往的他18年以前的人生沒什麼兩樣。
隻是眼前的這個兩個人。
一個好心的請他吃飯。
一個莫名其妙的問他,為什麼?
陸星栩也想知道為什麼。
埃迪他是知道的,他在衛隊裡能說的上話的話癆朋友。
艾麗,這個女的是好像是叫艾麗,是他以前水藍星的上學的隔壁中級學校的女生?
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這兩個人今天如此的反常,就隻有一件事情。
就是幼體戀愛計劃失敗了。
他被放棄了
陸星栩麵無表情的想,他從小到大參加的實驗少嗎?
不少。
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還有就是,那個叫童鴛的人。
一個實驗的拍檔
少年一臉平靜,淡淡地看向她。
沒有厭惡,沒有驚訝,更沒有欣喜或者驚豔。
在他眼裡,她隻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一個陌生的跟路邊的任何人一樣的陌生人。
艾麗剛才還覺得的委屈,在看到陸星栩臉上的表情時,退的一乾二淨。
她甚至覺得自己可笑了起來。
埃迪看著失魂落泊的離開的小美女,又看看陸星栩,若有所思。
他認真地看著陸星栩,建議地說道;“你一會就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
畢竟狂躁症,傷的是內理。
需要好好的調養。
陸星栩點了點頭,默然地叉了一塊咕嚕獸肉放進嘴裡。
埃迪將他送到宿舍門口,就告辭了。
作為剛上任的好朋友,他真的是都敢感動了自己。
陸星栩點頭,轉身就關上了門。
少年在門口安靜地站了幾分鐘,陌生地打量著這個房間。
從地板到天花,這個房間變了很多,但具體變了什麼,陸星栩說不上來。
他在門口盤腿坐下。
桌子是新的,但桌角有些劃痕,地上鋪的是純白色的地毯,看起來柔軟又蓬鬆,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有些地方還有沒有清理乾淨的玻璃殘渣和水漬。
地毯的旁邊是一張淡黃色的沙發,印象裡有個人總喜歡懶懶地躺在上麵打滾。
最裡麵裡麵是一個同款的軟床,嶄新的沒有被用過。
床的對麵有一整片白色牆壁。
很大很空曠。
他垂著眼睛,睫毛很長。
他又忍不住站了起來,站在這一麵白的刺眼的牆壁前,一臉的認真。
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
陸星栩心想。
他好像聽見那山間裡樹上的風又從他的心底吹過,卷走了一切。
什麼都不留下。
埃迪再見到陸星栩的時候,星曆時間已經過了整整7天,這幾天他忙著收集灰星最近的資料,為他們的遠行做準備,已經好幾天沒有著過陸了。
而陸星栩則是繼續留在在衛所訓練。
他回來時也夜已經很深了。
躺在訓練室外麵長椅上的少年閉著眼睛,他眼下一片青紫,臉色有些蒼白,胸膛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
他看起來很孤獨。
陸星栩連監護人沒有,不像他。
雖然不聯係,但總能用的上。
埃迪有些感慨,他走上前輕輕地喚了一聲。
下一刻,陸星栩馬上就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的少年便有幾分狠戾的氣勢,當他看到埃迪後,放鬆了身體,慢慢地坐了起來。
埃迪無語地問“怎麼睡在這裡?不回去睡?”
也不多休息幾天?
基因病以為是小感冒嗎?
陸星栩沉默了一會,冷淡地說道“我睡不著。”
埃迪聽了這句話有些意外,他看向了陸星栩。
感覺他醒來的精神狀況更差。
他應該是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你最近一直都在這裡?”
陸星栩點了點頭。
埃迪撇嘴,朝身後招了招手,“跟我去儲物間吧,把那裡收拾一下,總比這個長凳好。”
陸星栩的事情埃迪不想打聽,總覺得兩人都是好朋友了,應該互相幫助才對。
而且他這種狀況確實少見。
他也不敢冒然出手。
另一邊的童鴛,被土匪們拉著一起去觀摩傳說中的卡美獸。
說真的,她是沒什麼期待的。
可是當她看到端坐著,撈起自己小腳丫無意賣萌,卻能融化人心的圓滾滾時,心肝都要激動地顫抖了。
這黑白相間,這憨態可掬的模樣。
是熊貓寶寶呀。
這種大寶貝,不管過了多少年還是世界的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