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展在高速上開著奧迪,左右飄忽,躲開背後想撞上來的奔馳。
白興看到奧迪、奔馳兩輛車,就像兩頭狼一樣展開追逐,駭得說不出話來。
兩輛車要是在如此高速的行使中撞上,定然都會瞬間報廢,起火甚至爆炸,車毀人亡!
忽然,蕭展開著奧迪,不再左右躲閃,隻是加速向前疾馳而去,速度直追240碼。
後麵奔馳裡的趙漠河緊緊握住方向盤,由於過度緊張,滿臉皺成了疙瘩。
他決定,等下最好撞死蕭展,而讓龍庭立馬救下劉欣芸。因為據眼線彙報,劉欣芸也在奧迪車裡。
坐在副駕駛的龍庭不慌不忙,坐在位置上竟然一點都沒晃動,就像連同座椅變成了一座隻會眨眼的雕像。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場追逐,對趙漠河的瘋狂追擊和蕭展的巧妙躲避,都暗暗讚歎。
他忽然覺得連趙漠河都有點小瞧他了,為了一個女人,能如此瘋狂,儘管他坐在身邊,也真的是膽夠肥了。
龍庭看到趙明悅在後座像小貓一樣弓著身,臉上神情複雜,既有害怕又興奮莫名。
他感覺到趙明悅的心臟砰砰急跳。
在高速上如此狂飆,不出事是意外,出事屬於正常。
如果隻能救一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救下趙明悅,哪怕被趙巢構打擊他也在所不惜。
不過,他相信他能救下兩人,他也會儘力救下兩人。儘管他不待見趙家三代子弟,還是要護他們安全,畢竟他拿了趙錦昌一年五百萬的雇傭金。
趙明悅衝著轉過頭看她的龍庭甜甜地一笑,就像對父親那般。實際上,她在趙巢構麵前,卻絕對永遠是一張冰塊臉。
她也認識前頭奧迪車內的蕭展,對同在一個屋簷下寄人籬下長大的同歲的哥哥,她既沒有喜歡,也沒有討厭。
在她的印象裡,蕭展就是一介書呆子,分數很高,人很呆傻,多少有些可憐。
對於蕭展能如此輕易躲開趙漠河的衝撞,她感到有些意外。
書呆子,貌似有些新變化!
這次把龍庭拉出來,跟隨趙漠河出來,純屬因為架不住落湯雞一般的趙漠河跪在小舟上,苦苦央求她幫忙。
此刻在高速上的追逐,讓她覺得非常好玩!
她興奮地大叫:“追!追上去!撞!撞!撞爛它!”
她幻想著奧迪被奔馳車的前杠撞上之後,火光衝天的一幕。她愜意地想,那一定跟渺湖的人造雨景一樣,壯觀的景象,會讓她通體爽快!
在奧迪車上,看到白興已經快要嘔吐,劉欣芸敏捷地伸手摘過一隻袋子,傳給了蕭福鐵。
蕭福鐵緊抿嘴唇,他沒想到趙漠河上來就直接用撞車這麼陰險的手段!
他知道,現在隻能靠蕭展一人了。
蕭福鐵將袋子放在臉色更加蒼白的白興嘴巴下,兜住了他吐出來的泛著酸味的嘔吐物。
劉欣芸從右邊的後視鏡裡看到,後麵的奔馳再次越追越近了,她急切地道:“老公,我們怎麼辦?要不乾脆就撞上好了,誰怕誰!”
蕭展搖了搖頭,道:“堂哥,把白興的這個袋子給我。我扔到車外去。”
如果隻是他一人在奧迪車上,他真不怕奔馳車撞上來。如今有欣芸、堂哥、白興在車上,他不敢冒這個險。
白興的嘔吐物實在難聞,不扔到車外,大家的鼻子都太難受了。
劉欣芸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拎著蕭福鐵遞過來的袋子,交給蕭展。
蕭展左手輕輕一點,車窗落了下來。
他接過了劉欣芸遞過來的袋子,暗暗催動靈粒,湧進了袋子。嘔吐物本就五顏六色,靈粒進去,也看不出來夾雜了任何彆的東西。
蕭展將手伸到了窗外,袋子被風疾快地向後吹去!就像一發炮彈一樣!
炮彈擊中了趙漠河前麵的擋風玻璃!玻璃瞬間碎裂!
“龍庭,救我!”趙漠河嚇得大喊。
龍大師忽然出手,單手豎掌,一掌辟出,雄渾的掌風將碎玻璃和袋子重新擊飛了出去。
但袋子內的嘔吐物,就像活過來一樣,鑽出了袋子,向趙漠河臉上撲去,直接襲擊了他的雙眼!
趙漠河雙手捂住失明的眼睛,痛徹心扉!
他忽然像被敵人的雙爪戳瞎了雙眼的狼一般,嗷嗷大叫起來,既淒厲又悲苦。
奔馳車失去司機的掌控,向高速路一邊撞去。200碼的速度,力道驚人,撞開了護欄,汽車向陡峭的山下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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