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刺繡的她,硬是能把自己那“秋梅”兩個字給縫上去。
可惜,她這一世做夢也不會想到,今日她所做的一切,會因為她蘇玲的出現,而徒勞一場吧?
也不知道這一世,沒有了這個男人在背後幫她,她這一世又會怎樣?
蘇玲勾起嘴角,她把玩一會手中的手帕。
然後,拿著手帕的手,猛的出現一小團火,手帕很快被突然出現的一團火,給燒成灰燼。
不好意思了,蘇秋梅留下的這個後手,她要破壞掉。
把蘇秋梅留下的線索,燒乾淨後,想到上一世,這個當朝最年輕的丞相,除了在蘇秋梅這裡辦的事不咋樣。
但,隻要不涉及蘇秋梅的事,他對本國對百姓所做的事,還是很不錯的。
將來的他,經她現在這麼一插手。
也許,已經不會再是蘇秋梅的後手了。也不會再為,蘇家的興旺發達再出力。
這樣的國之棟梁,要是就這麼一直躺在這裡,就算他的傷,現在暫時沒給他造成什麼生命危險?
可是,他身上的血腥味,能引來什麼猛獸就難說了。
蘇玲再次走到草叢中,蹲在男人的身邊,在空間裡拿出一小杯井水,先是給男人喂了一點。
再把蘇秋梅,給傷口包紮好的布拆出來,用井水把傷口給洗了洗。
看到男人皺眉,她以為對方要醒來,人就閃了出去。
等了好一會,都沒看到男人能睜開眼睛,她這才回來。
又繼續動手給男人上藥,從空間拿出棉布條給男人,包紮傷口的時候。
她又玩心起來,惡作劇的給人家一個大男人的胸口處,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本來,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就完了。
可是,她隻要一想到上一世這個男人,那麼幫蘇秋梅,那麼幫著蘇家,讓他們一個個過得那麼好。
她又來了氣。
和係統直接兌換了,一個迷你手動縫紉機。
把蝴蝶結用手動縫紉機給縫死,而且還縫了好幾圈。
男人想拆開,不費一番功夫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選擇手工針縫,就是看中縫紉機縫的針腳不僅小,而且均勻緊密,想拆出來很不容易。
當然了,如果嫌棄慢慢拆,時間用得久不方便,一刀子剪斷也是可以的。
隻是,以她綁得那麼緊的程度看,想用剪刀直接剪斷,不想碰到肉,也費一丟功夫。
機縫跟手工針縫區彆就是大,手工針縫的話,針腳不可能像機縫那麼小和緊密。
想拆也很容易,隻要在最前端把打結的線頭,給剪掉或者扯斷,整條線就很容易的拉出來。
蘇玲把“作案工具”收進空間,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傑作。
看著男人從頭到腳,一身的酷炫黑衣,胸口卻綁著這麼大的一個白色蝴蝶結。
這反差感太強烈,這個傑作她感到非常滿意,看著就想笑。
給她這麼一整,感覺上一世心中的那股惡氣,好像消去了一點點。
為了確保男人的安全,蘇玲再用醫療係統掃描,確定對方馬上就會醒來後。
她想了一下迅速拿出一個,還冒著熱氣的豬肉粉條包,包上荷葉放在男人身邊,這才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