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做我的朋友,但我不希望他可憐我。
“燕子,打一份咖啡液。”我轉過頭對著站在一邊低頭刷手機的燕子說到。
“老板,是你要喝嗎?”燕子現在在店裡都叫我老板。
“不是。”
“是餘有恒先生的嗎?”
“你先打就是了。”
“好。”
燕子現在打咖啡的手法已經十分嫻熟了,她做一杯咖啡大概需要一分多鐘。而當她將那一杯咖啡端到我麵前時,我的一個舉動卻讓她的臉色並不那麼好看——把我和趙宇哲麵前的兩杯咖啡對調了一下,反正他那杯還一口沒動呢。
“還是鱈魚哥懂我。”趙宇哲心領神會地笑了一下,隨即便端起來那杯esres一飲而儘。
“沒辦法,怕你受不了太高濃度的咖啡因,不然就請你喝我煮的咖啡了。”我假裝無視了燕子的表情聳了聳肩。
“有蛋糕嗎?”
“蛋糕你就不要想了,今天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買我這裡的蛋糕的。”他一個人來,要蛋糕就會把我冰箱裡所有的蛋糕都要走。
“哪有你這樣賣東西的?”趙宇哲苦笑著說。
“哪有你那樣買東西的?”我用和他相同的口吻回複了他,朝他笑了笑。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燕子,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宇哲,又看了看我,隨機便低頭繼續刷手機了,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
“小丫頭不懂事兒。”我安慰了正在看燕子的趙玉哲一句。
“可能吧。”趙宇哲緩緩地說了一句。
“你們說誰小丫頭呢?”燕子突然跳起腳來,雙眸中帶著淚花看著我與趙宇哲二人。
說燕子是小丫頭,這似乎有點奇怪,畢竟她是我們三個人中唯一一個結過婚的,但你要說她到底有多麼成熟,那大概也是沒有的。
如果是相比她在大學裡的時候,那她現在自然是成熟多了。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而言,她還是難以完全理解我與趙宇哲二人之間的無奈。
像這種如同狗血肥皂劇中的劇情,我們在看電視的時候都能夠預測到未來的發展,但真的身處其中之時,卻不知所措。
將麵前的那杯咖啡喝完,我煮在那裡的咖啡也已經好了。
恰在此時,打著傘的餘有恒先生推開門進來了。
“餘先生,午好。”我向他打著招呼,現在我們也算熟人了,餘有恒先生笑著向我也打了招呼。
“一進門就能聞到,這似乎與其他咖啡截然不同的香氣了。”
“來嘗嘗嗎?我親手煮的咖啡。”
“那必須的。”餘有恒先生笑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