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鳴是我的名字嗎?藍晶石的聲音聽起來自己也疑惑。
“哦,看來他是把屬於你的本我給刪掉了啊,不,應該說是封印起來了。”張持清挑了挑眉。
“那什麼,你們的對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明白,但是現在我有個很重要的請求想拜托你。”芷綠焦急又懇求地看著張持清,“能先去救一下盛暮嗎?”
“不必那麼擔心,她是不會有事的。”張持清拉開了陽台的落地門,坐到了沙發上舒服地長歎了口氣。
“為什麼?”芷綠著急地走到張持清的身邊。
“她是這個世界的居民,天道代行者不會對她動手的,”
張持清閉著眼睛,“頂多讓她最近的運氣變弱,倒黴些,直到她體內不屬於她的外來物品消失就會恢複了。”
“外來物品,是我的飛淩訣嗎?”芷綠聯想到了自己的飛淩訣,她皺起了眉,“如果我的飛淩訣沒落到她身上,是不是她就不會陪著我受罪了。”
“是啊,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她,畢竟,天道代行者追她隻是像大人懲罰自家小孩那樣捶一捶,”
張持清張開眼,凝重地看著芷綠,“但是對你這個從外麵世界來的侵入者,他是會往死裡去追殺的。”
芷綠緊抿著唇,她知道,是她連累了盛暮,但慶幸的是,至少那個男人,那個天道代行者不會對這個世界的居民盛暮下手。
確實,盛暮是不會被天道代行者下死手弄死的,但是嘛,藍晶石壓低了聲音,你忘記那三個蜘蛛傀儡了?
芷綠瞪大了眼睛,天道代行者雖然不會殺盛暮,但是那個背地裡操縱蜘蛛傀儡的家夥會啊!
“對不起,張持清,可能我這樣請求你會很麻煩你,但是,現在的我實在沒辦法一個人去救盛暮,可以求求你幫我帶她回來嗎?”
芷綠朝張持清投去求救的目光,不安地乞求張持清出手幫忙。
張持清看著芷綠那雙哀求的眼睛,神情晦暗複雜,終於是點了點頭,才看見芷綠安心地笑了出來。
“好吧,不過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這裡。”張持清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要帶我一起去嗎?”芷綠怔了怔,“可你身上有傷,你怎麼帶得了兩個人?”
“爺可牛逼了,這點傷算個屁呢。”張持清兩手叉腰,狂傲不羈地仰著下巴,仿佛是天上天下不可一世的帝尊。
“兄啊,你冷靜點,風衣又滲出血來了。”芷綠無奈地捂著額頭,看著這幅模樣的張持清,感覺又回到了以前。
那個他們短暫相處的兩年。
沙雕玩意,祝你流血而死!
“謝謝,我會長命百歲的。”張持清笑眯眯地說完,向芷綠伸出了手,“走,牽我的手。”
“嗯。”芷綠將手搭在張持清的手掌上。
張持清抓過芷綠的手,用沒受傷的左臂就托住了芷綠,像極了家長抱著自家小孩那樣。
這力氣大得讓芷綠詫異,她小心地調整姿勢,怕給張持清帶來負擔。
“你怎麼輕了那麼多。”張持清不僅沒有感到絲毫吃力,還向上掂了掂芷綠。
身子被向上拋了拋,怕摔倒的芷綠不由得扣住了張持清的肩膀,“輕了嗎?”
“輕太多了,回頭給你好好補補,給你嘗嘗俺的手藝。”張持清笑著摟緊了芷綠的腿,越過陽台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