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凡醫!
江雲初平日裡練功,也修護身法,就是為了預防病氣,邪氣。
病氣邪氣這種東西,不得不防,危害甚大!
輕的病氣,江雲初能夠自行運轉排出,但是多了也不行。
雖然這幫大爺,爺爺,奶奶沒有大病,但是也扛不住人多啊。
這都是信息。
信息多了,氣場就混亂,氣場混亂了,病氣自然更有機會可乘。
放了兩個屁,江雲初在院子裡又呼吸了幾下新鮮空氣,然後才返回了屋子,繼續給人診病看病。
好不容易看完了一幫人,也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接近年關,就吃年貨。
炸的藕夾、丸子、帶魚。
配上大饅頭,再喝兩碗小米粥,極致的享受。
為了下午能輕鬆一點。
江雲初中午小睡了一覺之後,就趕緊主動去串門去了。
自己出門了,總不能再找自己看病了吧。
看了一年病了,大過年的,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江雲初溜溜達達的出了門,老家裡沒有幾個朋友。
和江雲初同齡的,因為沒有一直往上讀書,早都已經結婚,然後為人父母了。
串了幾家門,發現自己認識的同齡人都沒有回家過年。
有的是在城裡買房子了,沒有回來。
有的是在外地打工上班,過年加班工資高,沒有回來。
家裡就剩下老頭老太太坐著看電視,家裡孩子沒回來,年貨都準備的沒有動力了,準備了也沒人吃,索性就不準備了。
漫無目的溜達。
江雲初特意繞開了村子裡的情報站。
又到了一個兒時玩伴的家裡。
這個朋友倒是在家,張羅了一群朋友,正在家裡打麻將。
江雲初推門進去了之後,屋裡抽煙抽的都看不到人了,辣的眼睛掙不了。
此人看到江雲初進門,抬頭瞅了一眼:“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昨天剛到家。玩著呢?”
江雲初笑嗬嗬的站在了牌桌旁邊。
“抽一顆?”
小夥伴拿起桌上的紅梅,遞給江雲初一支。
“不抽,不會。你抽吧。”
江雲初不會抽煙,夥伴讓了一下,也沒再讓,便低頭摸牌打牌。
“一會打兩圈啊?”
夥伴打出去一張幺雞,瞅著牌桌沒抬頭的說道。
江雲初又擺了擺手:“不會玩。”
麻將牌,撲克牌江雲初一律不碰,最不喜歡的就是玩這個東西。
麻將牌嘩啦啦一響,腦袋就大。
也不是不會玩,其實最主要的是,江雲初玩這個東西,從來不贏……無論是贏錢,還是打著玩,打十把輸十把。
所以江雲初後來也就也從來不玩這些東西了。
“哥,你替我玩兩圈唄。我一會得回家了。”
這時候坐在夥伴對麵的人瞅了江雲初一眼。
江雲初不認識對麵的人。
禮貌性的笑道:“你們玩吧,我溜達溜達,我真不會打。”
“你彆勸了。人家不玩!人家大研究生能和你在這玩這個啊?”
這時候江雲初的兒時玩伴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
旁邊人不認識江雲初,有一個看起來比較壯壯的,脖子都畫著社會文的人瞪著小眼睛瞅著江雲初:“大哥,你是研究生啊?”
剛剛那個讓江雲初替他打麻將的人冷笑了一聲:“嗬——擦,研究生多個六啊。”
江雲初一看這幾個人的狀態,也沒吱聲,也沒生氣,非常淡定的就從烏煙瘴氣的屋子裡出來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從這個玩伴初中不讀書去上工廠打工那一刻起,江雲初和他已經不是一類人。
至少在這個小夥伴眼裡,已經不是一類人了。
因為江雲初沒抽他的煙,也沒和他玩麻將,他覺得江雲初看不起他。
其實江雲初是真的不會。
江雲初過來遛遛彎,串串門,隻是想看看以前的小夥伴生活怎麼樣,畢竟自己好幾年沒有回家過年了。
現在看來,看不看的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江雲初出門,這個兒時夥伴的媽媽正好進門。
“哎,雲初。怎麼走了?他們在屋裡打麻將呢,坐一會唄?”
大娘倒是挺熱情,江雲初則擺了擺手:“不坐了大娘,你們忙,我溜達溜達!”
大娘看著江雲初沒有那麼親熱,嘴裡想說的話,欲言又止,便也沒再多讓,自顧自的進屋去了。
大娘一進屋,江雲初還沒出院門,就聽到大娘在屋裡罵:“你們幾個要給房子點了啊?烏煙瘴氣的看不著人了?抽抽抽!你們是煙筒啊!開門!放放煙味!嗆死了……”
“不玩了還不行嗎?”
兒時夥伴明顯有點不開心,然後江雲初就聽到稀裡嘩啦麻將牌推倒的聲音。
出了門,江雲初往大壩的位置溜達去。
聽說這裡又要新修一個引水的工程,刨了很多深溝,江雲初還沒有去看看。
到了位置之後。
江雲初看到果然,溝深得不行,看上去都有點腿軟,好在不是直上直下的溝,還是有比較緩一些的斜坡的。
上麵的土非常的鬆軟。
踩上去深一腳淺一腳的。
路上走著,看到翻新出來的土裡,居然有許多蘆根還有白茅根。
這肯定是百分之百純野生的。
江雲初趕緊回家找了個袋子,然後不停的往裡麵撿那些粗大的蘆根,和白茅根。
蘆根也是一味好藥。
蘆根煮茶喝,有利於緩解消渴,也就是類似於現在糖尿病出現的,多飲多食多尿的症狀。
對於惡心嘔吐,用蘆根30g煎濃汁喝,效果也是不錯的,
而且蘆根煎茶,有促進肺中痰液排出的功效。
應用於治肺癰的藥,可以促進肺中膿液排出。
同時有生津止渴的功效。
正在往袋子裡撿蘆根。
剛剛那個兒時玩伴,衝著江雲初走過來了。
“怎麼回來了?也不給打個電話。”
滿口的問責語氣,就是挑理了。
其實江雲初跟此人關係一般,隻是小時候結伴上下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