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算計了些,但是也不至於動手打人呀。”
“這不是我跟劉海中提起他有兩個媳婦麼?劉海中就托我好好打探一下情況。”
“結果我就是問了兩句,就直接臉上招呼了。”
說到這裡,閻埠貴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沉重的向三大媽問道。
“你知道他的小媳婦是誰麼?”
“我哪知道,你昨天不是見過麼?”三大媽說道。“就是於莉,跟老大離婚的那個於莉。”
“昨天我就跟你說過有點眼熟,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她。”
閻埠貴聲音低沉,帶著一點恨意。
他們家,自從於莉跟閻解成離婚,就再也沒有順當過。
他們把一切都歸到了於莉身上。
要是於莉好好的跟著他們過日子,那會有這麼多事?
”於莉?”叁大媽有點懵懵的。
“真的假的,於莉的話你會不認識麼?”
“於莉變化太大,我不認識也很正常,而且這是林健思親口告訴我的,怎麼可能有假。”
叁大媽聽完閻埠貴的話,總算是相信了這一點。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好好跟咱們老大好好過日子,去給彆人當小老婆,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且竟然還敢回到咱們四合院,不怕被人看到丟人麼?”
“對了,以前老大就說她跟林健思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咱們當時還不相信,覺得是老大放不下於莉、心有不甘,現在看來老大當時真沒有看錯。”
“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跟林健思睡過,所以才跟咱們老大離婚的。”
三大媽劈劈啪啪說了一通,說完口中依然罵罵咧咧。
閻埠貴聽著三大媽的嘮叨,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他是有點不相信於莉婚後出軌的。
要說於莉跟閻解成離婚後,因為宋小小的原因跟林健思見麵次數多了,時間久了,兩人暗中勾搭起來,他倒是有點相信。
“難道十年前林健思離家四合院,就是因為他跟於莉有了關係?”
“擔心被我們發現,所以才選擇搬家?”想到這裡,閻埠貴看了一眼三大媽說道。“你彆亂說。”
“這麼說於莉名聲是不好,但是咱們老大也受影響啊。”
“他可是快下鄉回來,等著相親呢。”“你要是把這件事鬨出來,怕是老大的相親就要黃了。”
三大媽一聽,愣了一下。
“那就這麼放過她?”
“還有林健思,害的咱們老大離婚不說,還動手打人,難道就這麼算了麼。”閻埠貴聽了三大媽的話,再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
心中怒火中燒。
對於林健思,他現在恨的是咬牙切齒心裡直癢癢。
他承認是他算計在先。
但是,你也不能就這麼直直的招呼我的臉吧。君子動口不動手,有問題你跟我說不就行了麼?何必動手呢。
還有於莉的事情,十年不見,你都知道我沒有認出來,乾脆隱瞞著不說就是了,這樣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就行了麼,乾嘛還非要說出來?
顯得你很有能耐?比我家閻解成受女人歡迎?還是說你就是純粹的想惡心我們?
說實話,要不是身體不允許,加上自家老二閻解放長得比較瘦弱,他都恨不得帶著閻解放跟林健思乾一架。
可惜相比林健思的身高,以及今天體會到的那種壓迫感,閻埠貴終究沒有膽子更進一步。
“算是不能算的。”
“但是咱們也不能拿雞蛋碰石頭,回頭我跟一大爺二大爺他們商量一下再說吧。”
“正好一大爺不喜林健思,二大爺更是跟他有仇。”他選擇了借刀殺人。
如果說一開始他隻是想當個路人,算計一點小東西補貼一下家用。
那麼現在他想深深的參與進去。
跟易中海和劉海中一起商量,怎麼對付林健思。
三大媽聞言,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他長得那麼高大健壯,怕是你跟老二爺倆都不是他的對手,所有咱們可不能跟他直接起衝突。”
“不然動起手來,受罪的還是咱們。”
說完,看著閻埠貴紅腫的臉問道“怎麼樣,還疼不疼?”
“這麼腫,怎麼不疼,不僅疼裡麵還跟針紮似的。”閻埠貴一臉不爽。“聽說煮熟的雞蛋消腫,那我煮個雞蛋在你臉上滾滾。”
“正好滾完了,給你當早餐。”
閻埠貴一聽,點了點頭“多煮一個,你也吃一個吧。”
林健思敲打完閻埠貴,心情舒暢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十年前,自己初進四合院的時候尚未習武強身,以至於雖然對院子裡的眾人不滿,但是依然不能直接打過去。
不然就憑自己單薄的身體,怕是何雨柱都乾不過。
後來等自己習武了,禽獸們已經對自己敬而遠之,倒是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
這次回來,他有心收拾一些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