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這樣了,你還在這笑,有什麼可笑的。”“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圍觀的眾人一聽,哄然大笑。
許大茂的事情早就成了院子裡的一道風景線。不管任何“八零七”時候提起來,都會惹人大笑。而許大茂一聽易中海的話,剛剛嬉笑的心情瞬間大怒。整個人就跳了起來,指著易中海罵道。“一大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你憑什麼如此侮辱我?”
“我沒有對象怎麼了?但是老子告訴你,沒有對象不代表老子女人少。”
“倒是你有媳婦,可是你倒是有個孩子啊。”
“一輩子守著一個女人,還不如我呢。”
易中海剛剛順嘴罵完許大茂,心裡其實就後悔了。
許大茂不是何雨柱。
何雨柱哪怕是跟自己鬨翻了,說話辦事也留有餘地。
但是許大茂就不行,惹了他那是完全一點餘地沒有,什麼話難聽說什麼話。
這不,自己話剛落低,許大茂的話就到了。
這種話,任他剛剛有心裡準備,聽了也覺得想吐血。
“許大茂,信不信老子揍你。”易中海怒吼道。
說著,還舉起了手,作勢要上前打的舉動。
嚇得許大茂連忙後退。
他是個文人,跟劉月娥離婚後,更是酒色不斷,身體早被掏空。哪裡禁得住乾了一輩子老鉗工的對手?易中海見狀,怒氣少了一點。“滾,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易中海轉到了秦淮茹跟前。“秦淮茹,你們家這是怎麼了?”“對了,華安呢?”
他不說華安還好,一提華安,秦淮茹哭的更很了。“傻柱,是傻柱那個天殺的賤種。”“他這是毀了我們家啊。”
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可是有話要說。隻見她擦了擦眼,大聲喊道。
“傻柱那個不要臉的,昨天讓人把華安喊走。”“在華安跟前,搬弄是非。”
“今天一大早,華安就送來了一封信,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易中海一聽,看向秦淮茹手中的那張信紙。然後,四周看了一圈。“傻柱呢?”
賈張氏聞言,一臉的戾氣。“誰知道那個孽種跑哪裡去了。”
“昨天秦淮茹專門去醫院找他,都沒有找到。”
“他就是不岔我們占了他的房子,故意在華安跟前搬動是非。”“害的淮茹跟華安過不下去不說,還把我們的房子也弄沒有了。”易中海一聽到房子的問題,眼睛睜了老大。就連周圍看熱鬨的人,也紛紛笑了起來。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這昨天何雨柱的房子被人騙走,被賈家的上門女婿占著。今天,何雨柱就把賈家的上門女婿搞定。順便還放賈家失去了房子。真是戲都不敢這麼演。
“你們房子也沒有了?”易中海失聲問道。“嗯。”賈張氏聲音有點弱。
“你們房子怎麼沒有的?”易中海連忙問道。
“這個,這個,反正就是沒有了,華安還在信上說他把房子轉賣了,說什麼就當賠償他的精神損失。”易中海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伸到秦淮茹手裡,把秦淮茹手中的信拿了起來。然後,一目三行的看了起來。
……
信上。
是華安故意留下的話。
裡麵先是表達了自己跟秦淮茹的愛情故事。
然後說道自己為了跟秦淮茹雙宿雙飛,甚至想把祖產四合院都想換到秦淮茹名下。又是為了秦淮茹,花了大價錢買了這個四合院何雨柱的房子。如此種種,都是在說他有多喜歡秦淮茹。話鋒一轉。
華安交代說,有人把他領到何雨柱麵前。何雨柱告訴了他秦淮茹的一切。
什麼秦淮茹帶環,什麼秦淮茹為了糧食跟人睡覺。更是把他跟秦淮茹私下相愛了十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聽完這些,華安表示。他不能接受這一切。他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並且在信中寫到,賈家把房子放到他的名下,他就直接賣掉。賣掉的錢,就當做是秦淮茹對他傷害的補償。還有何雨柱的房子,他也選擇賣掉。他要跟這裡,徹底告彆。
並告訴秦淮茹,他跟新買房子的人商議好了,她們一家有一天的時間收拾房子。新的房子所有者,會在一天後過來。以上種種,華安。
看完,易中海差點沒有氣出病來。
秦淮茹竟然帶了環?
更是為了十斤白麵,跟廠裡的人苟且過?
+,那自己算什麼?
這麼多年來。
自己付出那麼多糧食,隻摸過她的小手。
彆人卻可以用十斤白麵,就徹底得到她。
他娘的,自己這些年,付出了多少十斤糧食?
算都算不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