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玲正在選著商品,突然聽到賈不得的說話聲,她知道賈不得說的是她和丁健,不禁心裡一陣狂跳,臉有點發紅;她不禁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丁健的回答……
“我們……我們……隻是好朋友……”賈不得的話讓丁健有點措手不及,他不禁發囧地回答道。
蘇妤玲聽到丁健的回答,心裡有點失落的感覺……
“哈哈!我覺得蘇老師很優秀,也看到她對你挺在意的,哈哈,你要好好珍惜啊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啊,小兄弟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哦!”賈不得說道。
其實,丁健何嘗不知道蘇妤玲是個是個優秀的好姑娘,隻是這一階段時間他們常常在一起,丁健已把她看成了妹妹一樣,即使他心動了,也是‘太熟了不好下手啊’。何況,他也不知道蘇妤玲究竟有沒有男朋友,也不清楚蘇妤玲是否也喜歡他……
“謝謝賈老板提示!我還沒達到援藏的心願,還不敢分散精力,現在也不是考慮結婚的時候。”丁健說道。
不過,他隨之覺得講得有點違心了,竟然語音沒那麼流暢……
“嗨呀……工作跟結婚沒不是兩碼事,哦!聽哥哥我的,沒錯哦!”賈不得誠懇地對丁健說道。
丁健在心裡不得不由衷地感謝這位肥頭大耳的賈老板……
“我挑了這些食品,你看看還需要什麼嗎?”蘇妤玲捧著一大堆食品走了過來對丁健說。
丁健一看,都是他喜歡吃的食品,他心裡不禁升起一絲感激之情……
“這些,可以可以,都是我喜歡的!”丁健笑著對蘇妤玲說道。
“哈哈,小兄弟啊!聽我的沒錯。”賈不得笑眯眯地說。
他說完又把臉轉向蘇妤玲微微一笑,他的臉永遠都是堆滿笑容,眼睛永遠是眯著的,不熟悉的都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在笑,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她。
“賈老板!您結一下賬。”丁健對賈不得說道。
“好嘞!做生意講實際,我就不客氣了。”賈不得說著開始掃條紋碼計算食品的金額。
丁健結完賬和蘇妤玲走出了賈不得的店,賈不得一直送到店門口……
“有空就過來店,沒購買也可以過來聊聊天喝喝茶。”賈不得對他們搖了搖手……
“一定會再來。”丁健說著和蘇妤玲往大昭寺大門的方向走過去……
“有的人外表是一表人才,言行如君子,內心卻是極其齷齪;有的人,外表看似齷齪,而內心卻是極其善良忠厚;這賈老板為人非常好。人不可貌相啊!”蘇妤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對賈不得又讚了一句,也許是賈不得剛剛說的話是剛好說到她的喜點吧……
他們走著走著……
“對了剛才我聽你解說,大昭寺都是‘惹薩’和‘羊變神寺’的稱呼,卻沒提過‘大昭寺’的名稱是怎麼來的。”蘇妤玲玲眨了眨眼睛對丁健說。
“這是由於在1409年,格魯教派創始人宗喀巴大師為歌頌釋迦牟尼的功德,召集藏傳佛教各派僧眾,在寺院舉行了傳昭大法會,在這之後寺院就改名為大昭寺。而供奉釋迦牟尼八歲等身像的寺廟也就稱為小昭寺了。”丁健笑著說。
“哦!原來如此。”蘇妤玲佩服地笑著說。
“還有我覺得奇怪的一點,在西藏高原有一種說法犛牛是高原之舟。犛牛身強體壯,力氣比山羊大得多,但為什麼建大昭寺偏要用山羊呢?”蘇妤玲又不解地問道。
“當時的說法是,文成公主推算出如果不用山羊馱土,那湖就永遠不能把湖填平。”丁健說。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是一個迷信的說法吧?迷信有時也在增加工作量增加負擔啊!”蘇妤玲說道。
“這隻是一種傳說,但後人推測,當時文成公主用羊馱土是因為文成公主是漢族人,她見過山羊沒見過犛牛,那時信息也沒有現在通靈,所以她建議用羊馱土填湖也是正常的,但是陰差陽錯卻得出現在‘拉薩’的城市名稱;但比較確實的考證,運用山羊馱土才體現了鬆讚乾布的智慧與遠大的政治抱負。”丁健說道。
“哦!是什麼緣由呢?”蘇妤玲問。
“當時如果填湖要用犛牛馱土的話,就得從山南征調大量的犛牛,必定會觸犯了貴族們的利益,而山南的貴族根基好,如果是那樣做的話勢必引起貴族勞民傷財的非議;當時鬆讚乾布剛剛征服拉薩河穀北麵的一個叫‘蘇毗’的牧業部落,他衡量了利弊,決定征用剛剛征服的牧業部落的山羊來馱土填湖,對他來說既經濟又省事。”丁健說道。
“難怪鬆讚乾布在年輕的時候就能統一了大部分青藏高原,成為傑出的吐蕃讚普,這就體現了他的聰明與智慧。”蘇妤玲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