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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入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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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柔軟燦若流光的禮服裙擺垂在紫檀木桌旁輕輕曳動,溫杳蔥白似得五指緊緊揪著祁肆禮的發根,掌心不住地抵在他腦袋上,祁肆禮抬了頭,黑眸沉著,雙臂將她抱起放在了腿上。

溫杳緋紅的臉貼在他稍顯冰涼的頸間,兩條手臂還習慣性地攥著他腦後發根。

外麵烏雲蔽日,天際線壓的極低,像是要落一場大雨,落地窗外能見度極低。

溫杳緩過神來,小手去捏他的後脖頸,臉仍舊生熱,她小聲道“我剛才要嚇死了,萬一你辦公室進來你的下屬,祁肆禮我今天就社死在這裡了。”

祁肆禮大手貼著她擰細的後腰,薄唇輕輕啄吻著她柔軟的頸間,嗓音清和低沉,“李覓在外麵,不會放人進來,杳杳。”

溫杳被他薄唇親的氣息又開始亂起來,她微微斜著腦袋方便他親她的頸,她喘著氣道“真不知道你什麼愛好,哪有男人喜歡這”

祁肆禮說“你喜歡我便樂意為你做這些,杳杳。”

溫杳推開他的薄唇,春情未散的小臉瞧著他,“祁肆禮,你真的很會說情話,要是有人還叫你祁一和尚,我第一個會反駁他”

祁肆禮黑眸垂著看她明亮濕漉的杏眸和粉色的唇瓣,他薄唇啄吻兩下她的唇瓣,像是食髓知味,他沒退開,薄唇一下一下似有若無地含吮她的唇角,他道“杳杳,叫我老公。”

“”溫杳唇被糾纏住,她眼眸睜著看著半闔著眸斯斯文文吮吻她的祁肆禮,她臉跟耳朵齊齊熱紅,她羞道“唔嗯不要”

祁肆禮鬆開她的唇,大手扶著她的半邊臉,俊美的麵正正地瞧著她,問“什麼時候能聽到這一聲”

他語氣跟他麵上神態一樣認真,倒唬地溫杳輕咬著唇,想著自己剛才那麼乾脆是不是過於冷硬了,但她著實害羞,喊不出口,便主動吻上去,唇瓣柔柔地含著他的一半薄唇細細地吮,吮吸的間隙,她撒嬌喊他名字“肆禮”

這一聲作用倒堪比老公一字,溫杳察覺到祁肆禮大手撩起了她的禮服裙擺,溫杳兩隻小手忙捧著他的臉,睜圓了眼睛,紅著臉,“你彆”

祁肆禮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落地窗外細雨降落,不一會雨勢漸凶,黃豆大小的雨珠砸在高空落地窗上,窗戶隔音倒是極好,絲毫影響不了室內黃鶯鳴叫。

期間溫杳後背的筆記本屏幕上發來兩個窗口抖動,是來自於祁肆禮合作夥伴的視頻會議,祁肆禮一隻大手扶著溫杳的細腰,一隻大手摸到筆記本電腦,很是乾脆地蓋上了筆記本蓋子。

雨霧繚繞著60層落地窗的建築,視線嚴重受阻。祁肆禮將溫杳抱起,走了七八步附身將溫杳放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室內暖氣充足,真皮座椅一點也不涼,溫杳屁股挨著真皮,並不覺得冰涼,她抬頭看站在沙發旁邊的祁肆禮。

剛逗過她一會的祁肆禮此刻眉眼幽深,性感地不像話,他手工定製的襯衣也規整穿在身上,隻筆挺

昂貴的西褲需要更換。

“你這裡應該有備用衣服吧”溫杳扯好自己彈鋼琴才穿的長禮服裙擺,皮膚細膩的鵝蛋臉上春情未散,連脖頸都是生粉,她輕咬著唇,撈過一個抱枕壓在懷裡小聲問他。

“在休息室裡。”祁肆禮問她,“累嗎要去睡一會嗎”

“不要。”溫杳輕咳一聲,上抬眼皮偷偷瞧他一眼,小聲咕噥,“你彆太小瞧我。”

“聽見了,杳杳。”祁肆禮嗓音低沉,緩聲道“你上限也就兩回,杳杳,不是我小瞧你。”

“”溫杳被揭短,不好意思起來,又像是惱羞成怒,她開始胡言亂語,“才不是,分明你自己上限也隻兩回,你體力就就虛了,才不是我”

“是嗎”祁肆禮黑眸深不見底,但隱約可窺得幾分笑意。

溫杳直覺不太妙,看他附身,被昂貴布料包裹的修長結實手臂極具壓迫力地撐在她身體兩側,她忙不迭用抱枕去推祁肆禮附近的俊美臉龐,但下一秒,抱枕被他大手扯開,扔在一邊,他薄唇湊近,啄吻兩下她微腫的唇瓣,聲低了點,帶著清淡笑意道“今晚要比比看嗎”

她抱枕失守,雙手雙腳齊齊去推他,但她的纖細腳踝被他大手箍住,繼而極其自然地纏在他腰上,溫杳眼下推他的姿勢跟要纏著他一樣,她臉通紅,隻有小手還在力氣不足地抵在他胸膛上,她被他眸中笑意和身上木質香迷惑,腦子有一瞬間不能思考,下意識接話,“比比什麼”

祁肆禮沒欺負她,手刮了下她的小巧鼻梁,眸黑著,溫聲說“比一比,是你兩回過後哭鬨著求饒再不要,還是我先心有餘而力不足。”

“”溫杳已經可預見,真要比的話,她今晚絕對下不了床了,也不對,不止今晚,興許明早都要人把早飯端到床上來,畢竟以前祁肆禮每晚隻點到即止地喂飽她便克製停下了她臉跟耳朵齊齊燒紅,一口咬住他刮她鼻梁的長指,拒絕道“才不要”

祁肆禮麵容俊美,眸中帶笑,說“反對無效,杳杳。”

“”

溫杳決定今晚回溫家老宅跟溫奶奶睡,才不給祁肆禮同床共枕的機會

當然,溫杳這一晚並沒能如願,祁肆禮辦公時,一隻手抱著她,讓她坐在他一條腿上,給她塞了一個平板讓她看書,他則專心地批改文件接聽視頻會議,當然視頻會議沒拍到她,每一個視頻會議,祁肆禮都關了攝像頭,溫杳都能察覺到筆記本屏幕上的高管在看不見祁肆禮的臉琢磨不到祁肆禮的神色齊齊都緊繃起來,生怕惹了祁肆禮哪點不順還沒意識到。

也因此,溫杳一點沒機會實施偷偷摸摸襯祁肆禮不備從祁氏集團大樓回溫家老宅的計劃。

於是,祁肆禮公事結束,徑直將她帶回來祁家老宅,溫杳路上試圖委婉說不想撞見祁鬆年所以想要回溫家老宅,祁肆禮嗓音清淡說他父親已經回了舒城。

“”溫杳再無旁的借口可以推脫。

深夜,被凜冬摧殘的凋敝萎靡的海棠

樹叢裡,掩不住從某間寬敞臥室裡傳出來的少女靡靡聲,到了最後,已然變成了抽泣聲。

最後一班負責檢查門窗是否關閉的祁家傭人路過後院海棠樹叢,聽見聲忙不迭捂著耳朵離了後院。

溫杳期末考過後便放了寒假,她還因為祁肆禮那一晚的不知節製不敢再住去祁肆禮家,白天空閒時間跟薑如茵玩,也跟祁肆禮見麵吃飯,但晚上是一點都不敢再被祁肆禮哄去祁家老宅住。

偶爾溫杳憋不住的時候,會委婉提醒祁肆禮可以帶她去酒店,於是祁肆禮便在祁氏集團大樓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訂了一個月的總統套房。

也不常去,離陰曆新年隻有一十天,溫杳隻被祁肆禮帶上去五六次,她對那裡的落地窗很不喜歡,但祁肆禮很喜歡,特彆喜歡從後麵抱著她讓她站在落地窗前看高樓下寧城的白日光景。

總統套房下是鱗次櫛比的寫字樓,一到中午飯點,地麵上外出吃飯的都市白領摩肩擦踵,人影重重,溫杳也就在這時被祁肆禮送上雲端。

她常覺得祁肆禮越來越壞,總喜歡在背後握她的腰把玩,嘴裡也越來越不著調,說她的後背漂亮地像幅畫。

總而言之,新年將至,溫杳越來越習慣祁肆禮陪在她身邊,她真的超愛祁肆禮。

除夕夜,溫杳是在祁肆禮的語音唱歌聲中入睡的。

隔天一大早,祁肆禮去溫家老宅拜年,見過溫奶奶和嵇雪,恭賀聲說完,聽溫奶奶說她還在睡懶覺,便在溫奶奶的允許下過去臥室找她。

他沒敲門,推開門便進去了。

臥室裡暖氣氤氳,香溢斐然,祁肆禮進來便脫了大衣,隻穿一件剪裁得體的中式西裝,他把大衣搭在沙發上扶手上,他垂下的眸不著意看見溫杳昨天收到的新年禮物還堆在她滿是玩偶的沙發上沒拆,紅色的蝴蝶結包裹的很是喜慶,還有一隻碩大紅裙子玩偶兔跌坐在茶幾和沙發間的地毯上。

祁肆禮附身拎著兔子胳膊將它放在了沙發上僅有的空隙上,才掀眸看向臥室裡那張紗賬圍繞的繡床。

興許是為了喜慶,之前白色紗賬被換成了紅色,柔和細密仿若輕煙似的紅色薄紗賬裡,一條白皙纖細的小腿露在繡床外,五個圓潤可愛的腳指甲都是淡粉。

祁肆禮眸深著瞧著紅色紗賬堆疊在那條雪白細腿上,他走過去,先是伸手握住那隻纖細腳踝,才坐在繡床邊沿。

“杳杳。”他喊了一聲,紗賬裡毫無動靜。

祁肆禮隔著紗賬瞧了一會,隱約可見裡麵纖瘦曼妙隻裹著一條真絲睡裙的少女身體,他大手握著那隻腳踝遞到唇間,輕輕啄吻了一下她柔軟白皙的腳背。

他才從冰天雪地的外麵進來,薄唇都是冰涼,唇才落在她腳踝上,便見她動了動小腿,像是要縮回去,祁肆禮自然不放,大手握著她腳踝塞進了西裝外套裡。

“你變態。”紗賬裡傳來一聲輕啞的嘀咕聲,隨即一雙藕白雙臂掀開兩條交疊的紅色薄紗賬,她半坐起來,一雙才睡醒烏黑濕潤的杏眸嬌滴滴地

看著他。

“不裝睡了”祁肆禮聲音帶笑,眸卻微深地看著她。

“才沒有裝睡,我才醒。”才醒來沒一會的溫杳腦子反應不夠快,沒注意到祁肆禮漸深的眸,她也不知道自己柔軟睡裙因為一整夜的酣睡搓磨領口滑下了雪白香肩,露出大半鎖骨和一方小小的雪白肌膚,濕潤粉紅的唇和一雙看著祁肆禮嬌滴滴的杏眸,這幾樣糅合在一起,對任何男人都是絕殺。

彆說是全身心隻有溫杳體會過無數次溫杳柔軟身體的祁肆禮。

“你今天來拜年嘛有沒有給我帶新年禮物”溫杳嬌滴滴地說完,上半身自然而然傾向他,柔軟雪白好似羊脂玉一樣的雙臂鬆鬆地環住祁肆禮的脖子,她仰頭看他俊美的麵,問道。

祁肆禮大手覆在她纖薄的後背,隔著睡裙感受少女後背被絨被溫暖的體溫,他垂眸看她嬌憨的神態,眸深著聲卻淡淡“給你帶了一個大禮,怕你不想要。”

“你存款百億千億的工資卡都在我這呢,我有什麼不敢要的。”溫杳喜歡聞他身上味道的習慣就沒變過,她鼻尖蹭了蹭他布料精良的西裝外套,又去嗅他的頸間,這裡在體溫的烘發下,冷檀木香更重,她忍不住極輕地親了一小口他的側頸。

“啵唧”一聲還沒落下,溫杳便感知到祁肆禮大手握住他的小手,她臉一熱,正要說話,祁肆禮卻低頭張唇抿住她的耳朵,嗓音帶了一點啞斯文款款地問她,“這裡,敢要嗎杳杳。”

“”溫杳一點都再不帶怕的,他才不會新年家裡都是來拜訪溫奶奶的客人的時候要她,而且她也想他,她一隻手摟緊了祁肆禮的脖子,任憑耳朵被他含住輕咬,她緊閉著眼,臉貼在他頸間,輕咬著唇幫他。

在溫杳下床之前,她還得了祁肆禮的一個深吻。

兩人出了門,她穿一件紅色大衣和白色針織長裙被祁肆禮牽著手在溫家客人的注目下出了溫家老宅,有人問溫奶奶什麼時候嫁娶,溫奶奶樂嗬嗬地看著走遠的祁肆禮和溫杳,道“杳杳還小呢,等杳杳畢業再說,反正我們溫家和祁家都是不著急的。”

大年初一也就是當天晚上,溫祁兩家人一起吃了個飯。

中式包廂裡,大的幾乎要看不見正對麵的圓桌上,溫奶奶祁奶奶坐在主位,溫重華和嵇雪坐在溫奶奶左側,祁鬆年沒有到場,祁奶奶左邊便坐著祁煜褚思思和祁不敘,之後才是祁肆禮和溫杳,祁思義也沒來,跟祁肆禮說的是要在家陪祁鬆年。

這頓飯吃的異常歡快,兩位奶奶興致高漲聊起來歡聲笑語不斷,吃到最後,祁肆禮說了過了年想讓溫杳跟他一同搬進婚房的事。

祁肆禮跟她說過這事,她沒意見,但要問溫奶奶和嵇雪的意見。

溫奶奶跟嵇雪都點頭同意,溫奶奶便促狹看向溫杳,邊道“這事隻要杳杳點頭,我跟她媽才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這都是你們小情侶間的事,我們這些長輩可不管這些。”

溫杳被溫奶奶瞧得臉皮生熱,撒嬌喊一聲,“奶奶”

“害羞什麼”溫

奶奶朗聲笑道“你看你跟肆禮在一起之後,這小臉可越來越漂亮,睡的也越來越香,奶奶可都是過來人,你們熱戀中那點事,奶奶又不是不知道。”

溫杳臉更紅了,祁奶奶也跟著打趣,說著正兒八經的話卻跟溫奶奶“同流合汙”打趣她,她道“肆禮,屆時杳杳跟你住了婚房,你可不許累著她,她白天可還要上課呢。”

“祁奶奶”溫杳直覺臉要爆炸,她跟祁肆禮搬去婚房住也不全是為了夜裡那點事,她就是有點離不開祁肆禮,想跟祁肆禮寸步不離,最後還是嵇雪見她通紅的麵,柔聲給她解圍,“兩位奶奶可彆打趣杳杳了,再說下去,她估計就不樂意搬去婚房住了。”

兩位奶奶一聽這個,立即不湊熱鬨打趣了。

晚飯熱熱鬨鬨地結束,溫杳上溫奶奶車子之前,被祁肆禮拉住手臂,在街邊當著溫祁兩家人的麵抱了抱她。

“乾嘛”溫杳已經看見溫奶奶眸中再度浮起的促狹了,她小聲道,但不舍得推開祁肆禮。

“新年快樂,老婆。”

他隻在她耳邊說這麼一句話,便鬆開了她。

溫杳心裡卻像是落進蜜蜂蜂漿,甜地嘴角輕彎,忍不住在兩家人麵前,小手扶著他的手臂,惦著腳親他唇角,杏眸濕亮柔和,她小聲道“新年快樂,老公。”

她還是第一次喊他老公,祁肆禮黑眸裡笑意重重,大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低了低頭,薄唇親了親她的耳朵,低聲說“下次床上喊,杳杳。”

溫杳羞紅了臉,一把推開他,拉開問奶奶的車門,一鼓作氣坐進去,車門閉合聲帶著一聲嬌滴滴又羞赧的“才不要”聲傳進祁肆禮耳朵。

隨即溫杳催促道“王姨,我們快走”

車內想起王姨跟溫奶奶的調笑聲,但車子聽溫杳的話,緩緩啟動。

才開走一會,溫杳又忍不住降下車窗,腦袋探出車子外麵,往後看,祁肆禮還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車子駛離。

他西裝革履,長身玉立站在夜景繁華的街邊,她還能看見他眸底化不開的柔和繾綣。發現她在偷看,他薄唇輕揚了下。

溫杳立即把腦袋縮回車內,她蔥白似得手指揪著膝上抱枕四角,嘴角跟著翹起。

她開心了。

祁肆禮也超愛她

年後開學,溫杳便跟輔導員申請了走讀,等到輔導員簽字後,溫杳每天晚上都被一輛黑色豪車接到婚房景泰灣那裡。

開車的一開始都是祁肆禮,後來有段時間變成了李覓,原因是祁肆禮出差在外,沒辦法親自驅車來接溫杳。

溫杳一開始還很體貼,畢竟他管理那麼多人,外加上今年董事會又在重新評選祁氏集團董事長的職位該有他還是他大哥來當,當然祁家兩兄弟沒有明爭暗鬥,兄弟情仍舊堅固,對於董事長是誰來做都對祁家百利無一害,自然無內鬥,但不管如何,集團事務還是分到了祁肆禮身上一些。

上半年初他一個月要出差四五次,晚上哄睡電話卻下

次次不落地如約打到溫杳手機上,溫杳趴在婚房寬大柔軟的大床上語氣柔軟讓他注意身體不要熬夜處理公事,祁肆禮說好,然後停下公事,給她唱歌或者給她讀她指定的書籍內容哄她睡覺。

三月底,天氣漸暖,溫杳放學上了接送車,駕駛室是李覓。她上車後就開始一言不發,李覓察覺到她心情不好沒開口說話。

李覓恭敬把溫杳送上樓,又把在餐廳買的晚飯遞給溫杳,目送著溫杳進了房門,才轉身走進電梯,順帶著給老板彙報工作。

“祁總,溫小姐今天心情不佳,您看您現在是否有空給她打個電話”

“嗯,知道了。”祁肆禮應聲,卻因為手邊正跟著兩個外國合作夥伴,不得不把這一通電話往後挪了挪。

溫杳進門,開了所有燈,璀璨奢華的吊燈足以照亮一樓室內,她把背包擱在玄關處,看著寬敞無比卻也空落無比的客廳,眸底生厭。

她把晚飯放在奶白餐桌上,坐在椅子上,打開餐廳外賣,是一份奶油意麵和明蝦球,她用叉子攪拌了兩下意麵,沒什麼胃口地送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看向桌麵上的手機。

祁肆禮還沒打來電話。

寬敞的客廳此刻靜得像是空無一人,溫杳頓時不想再吃飯了。

她從餐桌旁起身,沒帶手機去了一樓主臥洗澡,她沒去一樓,平常祁肆禮在的時候,他習慣在一樓主臥抱著她睡覺,眼下他不在,溫杳也不想上去。

洗完澡,溫杳就鑽進被子裡睡覺了。

手機在客廳響了好幾次,但臥室隔音很好,溫杳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當然。

即便聽見了,溫杳也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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