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此時也開了一個玩笑“我們從黑水城出來後,久不久就受一次傷,兄弟,反正你也有乾坤袋,不如下次多買一點靈草算了,我看劍一大哥受傷也成了一種習慣了!”
劍一回道“趙公子,說笑了,我不是習慣了,我是儘責保護你們,你若看不過去,下次有敵來犯,你親自出馬?我把迎敵的機會讓給公子?反正李公子妙手回,你也死不掉,你說是不是吧?”
李一鳴哈哈大笑“劍一大哥所言極是!劍一大哥,你彆看大兄平時隻過過嘴癮,大兄打起架來,那絕對是凶猛至極!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絕對有大將之風!”
趙德柱此時先被劍一激將了一下,又被李一鳴帶了一高帽,還天真的以為這兩人真是誇讚自己呢!
趙德柱抬頭,氣勢十足地回道“文,我沒有一鳴這樣才富五車,武,我做不到劍一大哥這樣一劍封喉,但若是論拚命,我趙德柱真是不懼!”
趙德柱說的無比認真,但就連在一旁的軒轅雪也是看的明明白白,李一鳴和趙一兩人正聯手給趙德柱下呢!
軒轅雪為了不讓趙德柱尷尬,委婉一點說道“大兄,我們都知道你的威武霸氣,請你把這氣勢收一收,我們肯定是相信你的!”
蒙在鼓裡的趙德柱還是沒有醒悟,依然是抬頭,氣勢十足地說道“那就由一鳴醫治劍一大哥,我去負責掌舵,控製方向!雪兒你沒事的話,煮一壺開水,我想喝茶!”
李一鳴看著劍一,劍一看著軒轅雪,軒轅看著李一鳴,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約而同地又笑了起來。
隻有趙德柱不明所以然,一本正經地在作台處,認真對比路線。
而掉頭航行的莊閒,此時已經航行了又一段時間,而且是全速運行!
一旁負責服飾的下人問道“少爺,照現在的速度,我們很快就要回到《西瑤城》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掉頭了,隻要我們勻速飛行,肯定不會再撞上那煞星了吧!”
莊閒現在還是有點恐懼道“可以掉頭,把速度降下來,我們既要儘快回到《長安城》稟明家中長輩,也要避免再次碰上那煞星!以元嬰期殺我分神期長老!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下人得到莊閒的同意後,命令作台,調轉方向,重新往《長安城》方向進發,但速度調成中速,不敢全速航行!
就在這時,陳迪將軍一行人,已經騎著飛行靈獸,看到了莊氏家族的《文思號》正在掉頭,這一奇怪的舉動,引起了陳迪將軍的注意!
陳迪將軍脫離飛行隊伍,命令孔雀王追上《文思號》,在文思號上登陸!
莊閒剛放糾緊的心,突然看到一行六人騎著飛行靈獸,其中一人還騎著獸王,著落在自己的《文思號》上的甲板上!
莊閒的心又緊張了起來,連忙大喊“啟動大陣,有敵襲!”
陳迪將軍趕緊道“莊家少爺請不要激動!我乃西瑤城守衛部隊將軍,陳迪是也!我領西瑤城城主之命,出城追尋賊人,看到您剛在往西瑤城方向行駛,現在又突然地掉頭!我隻是覺得奇怪,所以才讓孔雀王降落在您的甲板之上!如有叨擾,還請見諒!”
莊閒聽到陳迪的解釋後,瞬間癱軟在了椅子上“來人,上座,奉茶!不是敵襲,是西瑤池的將軍!”
陳迪看到莊閒如此萎靡的狀態,也猜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這莊氏家族的嫡係少爺這麼精神緊張!
突然陳迪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朝著味道聞去,發現另外一塊甲板處還遺留下了鮮紅的血跡,血液都還沒乾涸!
陳迪關心道“莊少爺,您是否剛才遇到敵襲?我看您這狀態不是很好!”
莊閒歎了一大口氣,說道“剛才我遇到一艘同為七品飛行法器,我個人看來,能乘坐七品法器的人,肯定是非富則貴,於是想上前結識一番。
沒想到那艘飛行法器上的四人,對我理不理,說話滴水不漏,根本看不上我!這我也不說什麼了,我一個族人氣不過對方如此無禮,上前與之理論幾句。
然後其中有一元嬰期巔峰的劍修,二話不說,直接飛劍出鞘,把我族人當場格殺!我看況不對,立馬請出隨我出門同行的二長老,我家二長老一修為直達分神期五層,與那劍修大戰上百回合,最後那元嬰期的劍修一劍穿心,把我家二長老當場擊斃!
最後更是揚言,若不服,大可讓我通知我家長輩,說他是什麼黑水城《逍遙樓》的劍一!對叫劍一!”
陳迪從莊閒的話中讀取到了很關鍵的信息四人!於是問道“這四人可是四人一女,那女子是不是長得非常美麗動人,穿著一白色衣裙?那劍修是不是習慣抱著一把七品飛劍在前?剩下兩人是不是一胖,一瘦?”
莊閒聽完陳迪的話後,眼睛睜到最大“將軍你如何知道?雖然你對那四人的描述有點模糊,但大誌是對的!兩個一胖一瘦的男子,一個冰塊臉的劍修,還有一個衣著全白連衣裙的美麗女子,陳迪將軍,你說的全對!”
但此時陳迪又開始犯難了,因為莊閒說到那劍修以元嬰期越境殺分神期不說,這四人是出自黑水城的《逍遙樓》?莊閒不知道這幾個字代表什麼含義,但陳迪知道!
一時間,陳迪陷入是繼續追還是回去稟報鎮南王的兩難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