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眼力見的太監已經悄悄去到西宮稟報皇後了,皇後一聽,豈能得了!趕緊從西宮感到李鴻遠的西華殿,問問自己這“寶貝”兒子到底怎麼了!
皇後帶著一群下人,急匆匆地感到西華殿時,李鴻遠已經把整個西華殿砸成了“稀巴爛!”
皇後連忙大喊道“遠兒!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說去參加詩會嗎?怎麼生氣成這個樣子?”
李鴻遠一邊大喘氣一邊回道“母後,你彆攔著我,我砸點東西,我惱火!我一肚子的火都沒地方發泄!”
軒轅欒看到李鴻遠這個近似瘋魔的狀態,這哪能行,立馬大聲製止道“你是皇子,又是本宮的嫡子,何事讓你如此失態?我是你母後,有何不能與我說的?”
李鴻遠把眼前的花瓶摔碎之後回道“你可知道當初你為我培養的莊氏家族,今日在父皇麵前居然剽竊他人的鳴州之作,父皇一怒之下,差點誅莊氏九族啊!母後啊!當初你為了破壞李毅的婚事,把莊氏挖到我們的麾下,還未幫我做出點什麼功績,就被父皇直接廢掉了!而且今日過後,莊氏也不會再為我們賣命了!你說我氣不氣!”
也難怪李鴻遠生氣,皇後為他運籌帷幄,先是破壞了李毅的婚事,再把莊氏招攬到自己麾下,這莊氏在自己陣營三年,李鴻遠一次都沒用過,今朝詩會就被“廢了”!
這等於李鴻遠白白把各種資源投向莊氏,而莊氏確一次用武之地都沒有,養頭豬三年,養肥了都可以宰來吃,更彆說養一個家族了!
軒轅欒一聽莊氏被廢,這還得了?李鴻遠本身在儒道這方麵就很薄弱,自己當年破壞李毅的婚事,順便把莊氏收在自己麾下,就是想有朝一日,真正到爭搶皇儲之時,莊氏作為李鴻遠的儒道方麵的支柱,這怎麼說廢就廢了?
“遠兒,你把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跟母後講清楚,這詩會不應該是莊氏大展身手的時候嗎?怎麼會惹怒你父皇?還直接被你父皇廢掉了?”
李鴻遠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太熱了,本身火麒麟就在寄宿在他體內,一身火靈力極其暴躁,加上一肚子悶氣,早把李鴻遠整個人熱的在暴走的邊緣!
“母後,今日是詩會不假,我也和您一樣,相信莊氏作為出過聖人的儒道家族,能在詩會上發光發熱,沒想到啊!那顏氏您還有印象嗎?
顏氏顏鶴,作了一首鳴州之作的詩,您也知道,目前整個長安城,明麵上乃莊氏是絕對的儒道領頭羊,但顏氏這幾年一直低調處事,專心培養自家子弟,已經有了要超越莊氏的勢頭了!
所以今日顏鶴做了一首鳴州之作後,莊閒又已經提前晉級,後麵的莊氏弟子又無才無能,居然想出剽竊他人的鳴州之作,用來做自己的作品,您說好不好笑?
更好笑的是,他剽竊的作品也去遠一點,居然剽竊師公的弟子,李一鳴的作品,父皇當場龍顏大怒!
若不是小師叔李一鳴胸襟還算寬廣,那就真的是連我都要波及到!
母後,你要知道,我今日本想把兩位小師叔一起招攬到我的麾下,一文一武,加上師公周老的支持,你覺得李毅那貨,憑什麼跟我繼續鬥下去?”
軒轅欒想事情可不像李鴻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已經聽完了前因後果,但還是疑惑地問道!
“那今日的詩會魁首可是你那小師叔李一鳴拿到了?”
李鴻遠搖搖頭,反而覺得自己的母後怎麼突然關心起李一鳴有沒有拿魁首了,這不是應該著重考慮莊氏日後的問題嗎?
“回母後,今日的詩會魁首,那是另外一個師叔,趙德柱,母後我跟您說,這師叔一開始可不是以文采出的名,他可是可以越境殺敵的一名虎將,但今日居然作出一首《戰神詩》,那可是整個人族的幸事啊!也是整個人族上場殺敵時的大殺器!”
軒轅欒內心開始抽絲剝繭地把今日李鴻遠所說詩會上發生的一切,思前想後,不對!此時有貓膩!如果說趙德柱一直以武聞名,為何今日是他當這個魁首!這一切都不符合情理!李一鳴素來都被誇聖人之姿,文曲之風,為何今日如此低調?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軒轅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遠兒,此事不對!先不說莊氏的事,莊氏的事已經很明朗,莊氏自身想打壓顏氏,但其中弟子沒有真才實學,上來丟人現眼,這個我們不說了!
但你趙師叔拿的這個魁首有點不對!自從上次你跟我提到要把這兩個青年才俊收入麾下,母後我已經開始派出暗探,去搜尋他們的各種訊息!包括他們的出生地!
趙德柱《湘陽城》人士,生於一個商賈之家,雖不是修煉世家,但其父趙亦雄也是湘陽城的首富,所以一切生活上,在當地也算錦衣玉食,富貴逼人!
經暗探查明,趙德柱從小就是非常頑皮,氣走了不少教書先生,直到遇到你的師公,才算安分下來,但在儒學上的造詣應該算是不深,但能被你師公收入門下,資質不會太差!
但經過暗探們的總結,應該是研究儒學的時間不長!
到你的小師叔李一鳴,這人不得了,查不到出身地,隻知道來到《湘陽城》後,用醫術救了當時病種的趙亦雄,然後趙亦雄心情大好,把李一鳴收為義子,與趙德柱就成了兩兄弟,兩人均拜在周老門下!
經過暗探調查李一鳴,這李一鳴可不得了,先以傳統中醫之術擊敗一個五品丹師,又在《珍品閣》出租自己兩首鳴州之作,你若說今日是李一鳴能拿到魁首,整件事就說得通了。
但是趙德柱拿了魁首,那今日之事,我看就算是偶然,也打有貓膩在其中!你有沒有發現,李一鳴這人太過於低調,他到底在隱藏什麼?”
李鴻遠考慮了一下軒轅欒說的話後,隻說明了兩個疑點,為什麼尚武的趙德柱突然文采飛揚,但一向文采飛揚的李一鳴卻開始低調,不展露自己的才華,這其中有什麼直接的聯係嗎?
“母後!今日之事我可是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的,我雖然生氣,但並無添油加醋!
整個莊氏惹怒父皇之事,我都看在眼裡,確實是一個教莊懷仁的剽竊了小師叔的作品後,才被趙師叔一腳踢翻在地,然後就父皇問其緣由,然後父皇大發雷霆,要誅莊氏九族。
一但父皇下這個旨意,你覺得莊氏為了自保,會不說出與我們的關係嗎?
幸好是小師叔心胸廣闊,建議父皇隻殺莊懷仁一人,莫怪罪莊氏其他人,這才保住了整個莊氏!我們與莊氏之間的關係也沒被揭露!”
軒轅欒看到李鴻遠如此認真地闡述這事的經過,也放下了是李一鳴和趙德柱策劃整件事的疑心!但對於趙德柱“一鳴驚人”,李一鳴選擇了“蟄伏”,軒轅欒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若是李一鳴和趙德柱在現場聽了皇後對他們的懷疑,無疑也是會被嚇出一身冷汗!今日詩會之事,本來李一鳴和趙德柱就是要策劃一場“大戲”打壓莊氏,可奈何老天爺幫忙,讓莊氏自己出了問題,李一鳴和找的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但軒轅欒不愧是皇後,這分析事件的洞悉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軒轅欒考慮了一下後,打算暫時放下對李一鳴和趙德柱“反常”的表現!
“遠兒啊!既然現在莊氏已經大傷元氣,我們就不必再考慮這個夕陽西下的聖人家族了!我們要培植新的儒道勢力了!
李一鳴和趙德柱兩人既然如此優秀,我們得捉緊把他們收入我們的麾下,你師公今年才六百餘歲,還有充足的壽元,他若成聖,他的兩個弟子在你麾下,你將來成就霸業,還有何難?
擁有一個當代聖人的支持,和一個出過聖人的家族,兩者根本無法比擬!待你把李一鳴和趙德柱兩人收入麾下之後,母後再搜尋彆的資源給你,讓你一步登天,坐穩太子之位!
你父皇這幾日與我說枕邊話時,也說道,他無心當這個帝皇,準備找一個契機考驗一下你和太子,確立皇儲,他就要閉關修煉,衝擊聖王境了!所以你更要捉住每一分可以讓你父皇看到你進步的機會了!”
李鴻遠聽完軒轅欒的話後,也是深感到軒轅欒對他的良苦用心!
“母後你放心,有你為我運籌帷幄,我自己也要努力,我決定了,現在距離科考還有三個多月,我要去東部神州一趟!我要去《孔聖書院》來一個儒道文化方麵的加強學習!本來還指望莊氏能派出幾位大儒親自指導我學業,看來莊氏還是墮落了!
不過在我出發之前,我會向我那兩位小師叔表明心意,爭取把他們招攬到我的麾下,如果他們拒絕,那就不好意思了,不能為我所用者,隻能殺之,不能讓李毅這小子撿了便宜!”
軒轅欒一聽李鴻遠要動手殺李一鳴和趙德柱,這還得了!
“遠兒,你雖然說得有道理,單你可要慎重,這可不是在外地,這可是在你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你師公也在這長安城,但凡你走漏一點風聲,你可如何向你師公和父皇解釋啊?”
李鴻遠麵露猙獰之色!但還是很淡定地回道!
“母後,心思手軟可不能助我成就霸業!長安城是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但隻要我們以雷霆手段,加上處理乾淨,父皇又不是神!不是所有事他都能洞悉先知的!而且這個長安城除了父皇,就是母後你說了算,相信趙德柱和李一鳴真的不願入我麾下,那就隻好動用母後的力量去乾掉這兄弟兩了,讓他們在黃泉路上有個伴!”
李鴻遠此時已經表露出“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梟雄之色了!
軒轅欒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培養李鴻遠的身上,當然對李鴻遠是言聽計從,既然李鴻遠已經表態,軒轅欒也隻能點頭默默支持了!
三日過後,李一鳴直接一睡就是三日,他剛剛吸收一道皇朝的龍氣,又大肆消耗自身的靈魂之力,一下子直接昏過去三天!
李一鳴晃晃悠悠地醒來,發現趙德柱在一旁的桌子上啃著一個豬蹄,油光滿麵,手上也滿是油漬,但看趙德柱啃得那麼津津有味,倒是把剛睡醒的李一鳴給饞住了!
“大兄,吃獨食呢?”
趙德柱一聽到李一鳴的聲音,趕緊放下手中的豬蹄,還不忘添了兩下手中的汁水,然後拿起一張抹布,擦乾淨手後,這才回道!
“兄弟,我哪是吃獨食哦!分明是你老人家一睡就是三天,你不是得到太子的什麼龍氣了嗎?怎麼一醫治好顏老祖,你自己倒是昏迷了過去?”
說完,趙德柱就要走過來!
李一鳴趕緊叫停趙德柱!
“兄弟,你彆過來!我雖然沒有潔癖,但你這雙手剛啃過豬蹄子,可彆過來抹在我身上!”
說完,趙德柱也懶得過去,嘴上還嘟囔著“啥窮講究,我看你是不餓,倒是嫌棄我了!”
然後李一鳴起身,走進一個水盆前,洗漱,但看到桌子上的一桌子酒菜,李一鳴也是躲不過“真香”行列,直接加入了趙德柱的行列!
開始用手撕下意誌燒雞,啃了起來!
待李一鳴和趙德柱兩人吃飽喝足,趙德柱叼著根牙簽問道“李大少爺,吃飽喝足了,出去溜溜啊,太子和顏老祖等著你複診呢!你開的三天的湯藥已經喝完了,但兩人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顏家人可著急了呢!”
李一鳴疑惑道“絕不可能,隻要按照我的方子抓藥,三天絕對可以恢複如初了!”
趙德柱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我是從來沒有質疑過你的醫術,但事實確實如此,太子和顏老祖是有好轉的意向,但還是落不了床呢,不信,咱們前去瞧一眼便知!”
李一鳴看趙德柱說得這麼認真,應該不是跟他開玩笑,立馬催促著趙德柱帶路,顏老祖可以慢慢調養,這太子李毅已經出門三天未回皇宮,這要被李元霸知曉,那後果就相當嚴重了!
當朝太子,帶著太子大寶出了皇宮,還分了一縷龍氣給李一鳴,李元霸可以不計較,若說還知道太子重傷顏府,顏府一萬張口,也解釋不過來啊!
於是趙德柱帶著李一鳴火急燎燎地先趕到顏老祖的房間,這是顏無意和顏鶴正在陪著自家老祖呢,看到李一鳴來了,趕緊起身行禮!
“李公子醒了?還要麻煩李公子為我家老祖繼續診治一番,三天的湯藥已經喝了,但好像老祖的情況雖有改善,但未像李公子所言,能完好如初!”
李一鳴知道顏無意的言外之意,是不是自己吹牛了,但李一鳴打算先診脈後再說!
李一鳴對顏家老祖行了一個禮“老祖,我是李一鳴,我還得為您診一次脈,多有得罪了!”
顏家老祖此時已經恢複了意識,但說話還是很吃力,隻能點點頭,於是李一鳴就開始了為顏家老祖診脈,不診脈不知道,一診脈嚇一跳!
這老家老祖的傷勢隻是好了三分,並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難道醫典上麵的藥方已經無用了?
李一鳴已經知道了情況,對顏無意父子道“家主,鶴兄,我得先看一下太子殿下怎麼樣了,才能斷定我是否開的方子有什麼不妥,但據我診脈之後,老祖的傷勢才好了三分左右,這不對啊!若是我的藥方有問題,應該也好不到三分左右,所以等我為太子殿下診脈後,我再綜合一下,看是不是在下的藥方出了問題!”
顏無意回道“一切由李公子做主,你能把我家老祖治好了三分,也可見李公子的醫術水平之高了!我這就讓鶴兒帶你們去給太子殿下診脈,畢竟太子殿下的身體,也是極為重要!”
於是顏鶴帶著李一鳴和趙德柱又到了李毅休息的房間!
此時顏冰芸正在喂李毅湯藥,看到眾人來了,顏冰芸把位置讓了出來!
“李公子你感覺為太子殿下看看,他剛剛還在咳血呢!”
李一鳴一聽,這還得了!難道真是自己開的方子出問題了?
不信邪的李一鳴趕緊為李毅診脈!李毅的臉色發表,明顯是失血過多,於是李一鳴診脈後得出結果,李毅也是治好了三成而已!
李一鳴犯難了!一直以來,他都是遵從《醫典》上麵所說的一切,用來治病救人,難道上古中醫之術,由於時間過去太久,組合而成的方子,已經不適合現在用了?
李一鳴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在毫無頭緒之時,看到顏冰芸剛才放在桌子上,李毅還沒完全喝掉的湯藥,然後李一鳴端了起來,聞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
不對勁!這是李一鳴的第一感受,然後又喝第二口,仔細品嘗,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李一鳴基本可以斷定,不是他的方子出了問題!而是采購回來的靈草,靈藥出了問題!
李一鳴大聲道“麻煩鶴兄把采購靈草靈藥的下人給我叫過來,還有我要看一下熬製湯藥的藥渣!我終於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了!不是我藥方有問題,是買回來的靈草靈藥有問題!”
顏鶴疑惑問道“還請李公子名言,這靈草,靈藥出了什麼問題?如果藥出了問題,為何老祖和太子殿下多少也好了三四分的感覺啊?”
李一鳴嚴肅回道“隻有看了藥渣,我才能明確地告訴你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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