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使她關注,是因為在桀傲男子身前,有著三具土岩傀儡。
“嵐月山的肖天山太恐怖了他已經活活打死三個參賽者了,連投降都來不及說!”一個路過的路人嘴碎道。
“是啊!咱哥倆還是彆淌這趟混水了!小命要緊小命要緊”同行者回應道。
“嵐月山”二人走後,雲芸淡淡自語道。
那三具土岩傀儡的麵貌,與任茹荷一般無二,連氣息都完全相同。
隻是,任茹荷是活的,它們是死的。
任茹荷,正是肖天山的家仆。
很快,雲芸再次上場了。
她看了看對手後,連給對方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衝上前去一拳將他打落下了比鬥台。
後麵的幾場比鬥,幾乎是同樣的劇情。
不同的是,被拳擊的目標不同。
最終,這場小比武招親篩選出了三名合格的選手。
雲芸、肖天山以及一位渾身都籠罩在黑袍中的怪人。
每一場比試,每一位對手,連碰到他黑袍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他從未挪過一次腳步。
“決賽,你必須出現!不能再任性下去了!”回到住所,李晚悅教訓道。
他清楚,雲芸去做了什麼好事兒。
“你,代我現身不就好了?”雲芸一把將比武招親當天要穿的一整套衣著塞給李晚悅後,不容置疑的說道。
沒有語調、沒有語氣、甚至沒有感情波動。
“我承認我是有點兒喜歡你,但你把那當什麼了?把要到場的各位強者當成什麼了?”李晚悅氣急敗壞道。
“就這麼說定了。”雲芸充耳不聞道。
決賽當天,李晚悅硬著頭皮扮上了那套衣著,並代替雲芸出現在了觀眾席位最高的那一層。
而雲芸,則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選手席上。
來捧場的各位強者哪看不出蹊蹺來,隻是他們都隱而未言罷了。
一部分,以為這是金礴商會的巧妙安排。
一部分,不太想拂了金礴商會的麵子。
唯有金礴商會的總會長,意味深長的看了丁副會長一眼。
這一眼,差點兒給丁副會長魂兒嚇沒了。
同樣是化神修士,但其中的差距也是天差地彆的。
“你想搞什麼?”丁副會長那暴怒的聲音傳入了雲芸的腦海。
丁副會長雲芸僅見過數麵,印象中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從未像今天這般說過話。
雲芸並未理會丁副會長,她對他並無過多的感情。
隻是片刻後,一名顯然是後加進來的參賽者坐在了雲芸身旁。
“第一場,你與我打,你最好投降!這是商會的安排。”此人針對雲芸散發出了金丹期獨有的威壓。
這場比武招親,金丹期是不允許參加的,想必勝了雲芸,他會在不經意間輸給彆人。
“你最好堵上眼睛,省的一會兒哭的太難看!”雲芸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哦?那我隻好給你鬆鬆骨了?”那人笑了。
果真,第一場真真確確的是金丹修士與雲芸的對決。
不知是金丹修士有特彆的東西壓製氣息,還是又和剛剛一樣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在座的每一個人,沒有人質疑金丹修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