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我憑自己打敗的”雲芸呢喃道。
“謙虛了。”老者聞聲隻是笑道。
三天後,雲芸如約而至,老者也如約一人靜待在後廚,他好像很喜歡窗戶外的星空,總坐在那兒發呆。
“讓她坐在那兒。”老者起身指著一個凳子說道。
聞聲,任茹荷走去坐了下來。
老者跟過去後,繞著她踱步了起來,似是在觀察,又好像隻是無意義的舉動。
當任茹荷疑惑起來時,老者也忽然停下了腳步,在其身後隔空推出了一掌。
瞬間,那五枚釘子皆顫動著鬆動了幾分。
無法言喻的劇痛也在同時席卷了任茹荷的意識,即便是她也難以忍受,將疼痛掛在了臉上。
看樣子,老者此前的舉動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彆動。”老者捏碎一顆碧綠色的丹藥後說道。
其話音剛落,這些被捏碎的粉塵便分成五股,準確無誤的飛到了任茹荷的傷處。
硬是咬著牙沒有動彈的任茹荷這下徹底忍不住了,痙攣著摔下了凳子。
見狀,老者以靈力將其扶起後,指尖彈射為其喂下了一顆黑的冒煙的丹藥。
不敢停歇的,老者趕忙又施術加速了碧綠色丹藥的融入。
待得那些粉塵徹底不見蹤影,老者直接一攝,將那些釘子全都攝了下來。
刹那間,任茹荷昏了過去,一條條散發著靈草香氣的布條也裹住了她的傷口。
“根基已經得已保全,剩下的要靠她自己恢複了。”老者說道。
“謝前輩相救。”雲芸將任茹荷放入卜雲界後說道。
“謝一次便可以,我也隻會接受一次。”老者笑道。
“我也想說她來著,太客氣了。”跟來的靈動女子也跟著笑道。
“呃”雲芸愣愣的出聲道,引得兩位笑得更歡了。
“欸,對了!聽他說逃出生天的還有他的親人來著,你有見過麼?”走出酒樓,雲芸忽然問道。
“好像是走散了,茫茫混沌,哪還找得到。”靈動女子歎道。
“怪不得他的眼神好像能望穿這世界,直接看到混沌一般。”雲芸也歎道。
“明天,我要外出祭祀一下我的族人,可彆收了神靈石不做事呀!”靈動女子開玩笑道。
“自然不會。”雲芸一本正經的說道。
很快一天便過去了,靈動女子帶著雲芸來帶了一處廢墟中,依稀還能從中看出一個宗門的影子。
來到一個石碑前,靈動女子一向外顯的靈動不見了,轉而散發的,是無儘的落寞。
見得此景,雲芸自覺地走向了彆處,漫無目的的參觀了起來。
突然,她感知到了一道不懷好意的氣息落在了靈動女子附近。
趕忙趕回去的她,看到了一個憤怒至極的年輕男子。
“妖女!你還敢回來!我弟弟已經答應你為你斬去一切情緣了,為什麼你還要殺了他?滅我一宗?”年輕男子怒不可遏的指著靈動女子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