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控神鬥念!
“比賽對壘有生有死,有傷有殘很正常,冬瀘真人快點宣布比賽結果進行下一場比賽,吵啊鬨的,成何體統。”觀台之上,一個體態肥碩的中年修士站起來對下麵的冬瀘真人說道。
這個肥胖的中年男子就是乾元觀的觀主,不二真人——瑞海。
“剛才大家明明都看到恒岩子施了符術,你也不要在這鬨了。快把你師兄帶下去吧!”冬瀘真人對項佑說道。
項佑其實也不確定是暗器還是符術,不過項佑卻覺得極有可能是符術加持的暗器。不過這冬瀘真人查都不查就斷定,還不是因為我們是下派的弟子,還有高台之上的宮主,觀主,都冷漠的無視這邊,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優秀的弟子身上又或者是自己門派的弟子身上。
“不,你們這些冷漠的自私鬼——”
項佑怒吼,但是他剛要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情緒,就被人打暈了。
一個白發的女修士,上台把良心抗在右肩上,左手拎著項佑向擂台下麵走去,慢慢消失在人群裡。
這個小插曲沒有人關注,層次不一樣的人。上層不會關注底層的人,底層的人隻會仰慕上層事和人,殊不知底層的人,貧賤的不如他們養的一隻狗。
月牙峰,真君觀裡。
“師兄,師兄……”
項佑驚醒,淚痕猶在。
師父——項佑打開房門,看到院子裡畫符的玄真子,欲言又止。
日落西山,晚霞鋪滿,金燦燦,暖洋洋的。
靜了好一會,玄真子才停筆說道“你很有天賦,不過心境磨礪的很少,江湖有江湖的險惡,修真界也是一樣殘酷,甚至更甚。”
項佑沒有接話,他在認真聽。
“你很聰明,但是有的東西還要自己經曆才能成長。明天你師姐華香要去濟州出任務,你跟她一起去,我已經跟她說好了。”
玄真子說完,繼續低頭繪製這一張又一張符紙。
“那良心師兄就這樣白死了?”項佑憤憤不平。
“等比賽結束,我和枯葉真人去趟乾元觀,要個說法。但是,當一個人不夠強大的時候,彆希望彆人能給什麼公平,也千萬彆奢求彆人的同情,因為一旦有這樣軟弱的想法,你就注定任人魚肉。”
項佑似乎想到了什麼,淚水模糊了視線。
“明天你把這些符帶著,對付一般的妖魔鬼怪夠了,如果對上修真者,裡麵有神行符,遁地符也能夠勉強逃脫。你的施符術還是可以的,雖然沒有築基,不過符術不比築基修士差。”玄真子又說道。
翌日清晨,有絲許清涼。
項佑告彆玄真子,出了觀。華香師姐已經在門外等了一會,她並沒有和玄真子打招呼。直接領著項佑下山了。
跟在華香師姐的身後,看著滿頭的白發。項佑心裡有很多問題想問,已經困擾了很久,不過他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師姐,你去濟州做什麼?”項佑問了彆的問題。
“東耀城有水怪作祟,我接了這個任務。”華香師姐回答的很平淡。
“東耀城?那裡離我家很近,到時候我可以回去看看啊?”項佑想到了老管家,王大富還有陳慧蘭。
華香師姐沒有回他,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