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說“五小姐,老爺子病情更加嚴重了,少爺們說了,怕老爺子受到乾擾,影響病情,周圍加強了警戒,除了指定人員,嚴禁任何人入內。”
俞欣菲讓眾人等在樓前“我先上去跟伯伯們說一下。”到了這裡,俞欣菲也沒有帶人出入的權利。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男人從正門出來,這人穿著看似平凡,卻極有品位,對俞欣菲說“欣菲,你來啦。”
俞欣菲立刻過去,微笑說“四伯!”她抱了抱那男人,又愁眉緊蹙問“爺爺怎麼樣了?”俞四伯緊鎖眉頭,搖了搖頭,擔心的說“你爺爺狀況很不好……我這去接凱爾醫生,剛從美國請來的國際頂級內科醫生。你先上樓看看吧。”他看到軒轅天機等人站在樓外,說“這幾位先生是……”
俞欣菲微笑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俞四伯十分客氣的向軒轅天機等人致意問好,他歉意的說“各位第一次來這玩,可是我俞家有急事,我還有要事纏身,就讓欣菲招待各位吧,我走一步了,各位再見。”俞四伯駕車離開。
這時兩輛轎車駛來,停在旁邊,兩輛車上走下四人。左邊一位老者氣宇軒昂,神情深奧,氣場不凡,他身後跟著一位秘書一樣的人物。右邊男人戴著墨鏡,一身名牌服裝,氣派十足,看似富豪,帶著一個女助手。
那秘書說“這位是商務部劉部長,我是成秘書,已與俞先生預約了。”另一人的女助手說“我們孫總與俞先生約好了會談。”
徐管家通報之後,點頭說“二位請上去吧,二少爺會在會議室等著二位。”
劉部長停下問“俞老先生身體怎麼樣?我可以見他嗎?”
徐管家搖頭說“對不起,劉部長,老爺子現在不見任何人。”
秘書
說“劉部長特意從上海飛過來,談國家在海南的投資項目,有要事與俞老先生談,難道也不行嗎?”徐管家搖頭說“老爺子現在不接見客人。”孫總大咧咧說“我與老爺子的生意還沒有談妥,我想跟老爺子再談一談。”徐管家說“對不起孫總,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二少爺會與你們談的。”
俞欣菲進了樓後,眾人等在外麵,過了一會兒,俞欣菲一臉愁容的走出來,撅嘴不說話。卓雪蘭見俞欣菲神色難看,便問“俞小姐,怎麼了?”
俞欣菲愁悶的說“大伯二伯很生氣,不讓我帶你們上去!他們說我是小孩子氣瞎胡鬨,爺發病之後,他們請了好多著名醫生了,根本不用我找什麼醫生。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帶著陌生人隨便打擾爺爺。”
東方無極氣惱的說“嘿嘿,老騙子,你好心好意給人看病,人家拒絕了!”
卓雪蘭說“見俞老先生一麵也不行嗎?”
俞欣菲麵色難看說“爺爺身體不好,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給伯伯們處理,他隻對重大的事務進行決策。爺爺發病之後很少接見客人,就算政府官員來了也很難見他一麵。上星期省長來探望爺爺的病情,也沒有見到他。”
東方無極不屑說“好大的架子!”
卓雪蘭說“俞小姐,你可以告訴你的伯父,軒轅先生的醫術十分高明,他或許能治好俞老先生的病。”
俞欣菲說“我說了,我親眼看到軒轅先生救人,真的好厲害,但是伯父們根本不信。他們已經請了國內外最著名的醫生給爺爺看病,都是最好的醫生。伯父們希望醫生能治好爺爺的病,他們不相信軒轅先生會看病,他們看了你們的樣子,說你們年紀輕輕衣衫襤褸都是鄉下來的,不可能是醫生,可能是騙子。”
東方無極左顧右盼,問“他們看到我們了?”宇文五行揮手說“行了,鄉巴佬,你找什麼呢,人家當然是用攝像機看的。”
大樓許多地方安裝了攝像機,監控可謂密不透風,俞家人在樓內就已監視到眾人的一舉一動。俞小姐秀眉緊鎖說“大伯父二伯父都不讓你們進入,我們見不到爺爺了。”
東方無極問“你大伯母有沒有說項鏈是從哪兒弄來的?”
俞欣菲搖頭說“大伯母忙著照顧爺爺,我還沒有說呢。”
東方無極冷笑說“哼,老騙子,還等什麼,咱們走罷!人家不領你的心意,看不上你這鄉下赤腳醫生,你又何必討不自在!老子受不起這氣!”
俞欣菲說“你不要怪我爺爺,是伯伯們關心爺爺的病情,才這樣嚴格。每請一位護士來照顧爺爺,都需要精挑細選,所以我們不容易見到爺爺。”
東方無極說“你爺爺的病與我們無關,我們走吧!”
俞欣菲又打了電話,爭取能讓軒轅天機為爺爺治病,又被訓斥了一頓,她委屈的說“伯伯們很久沒對我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了,不許我再胡鬨。對不起,讓你們白來了。”
軒轅天機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俞欣菲說“俞小姐,你可將這塊玉佩交給俞老先生,告訴他我姓軒轅,他就會見我。”
俞欣菲接過玉佩,一愣,說“……你……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