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少拋棄的溫家惡女攜崽歸國了!
夜晚,市中心頂豪小區景華府。
電梯在頂層豪宅停下。
“這是哪兒?”
一杯倒的溫心言被橫抱在結實的懷抱中,人早已醉了九分,尚保留一絲清醒問。
江承洲抱著人跨步出電梯,桃花眼中喜怒不辨,視線在女人殷紅的唇上停留,沒有回複。
在門口輸入指紋,門應聲而開,江承洲抱著溫心言進門,抬手開了燈。
屋內柔和燈光亮起,映出風格簡約頗具格調的室內裝飾。
“這是哪兒?我要回家”,溫心言喃喃道。
“這裡就是你的家。”
江承洲喉結滑動一瞬,抱著溫心言徑直往洗漱間走,將人放在寬大的洗漱台邊緣坐下。
“做什麼?”
溫心言皺眉看男人慢條斯理挽起襯衫袖子,開了水龍頭似乎在試水溫,跟著拿了毛巾在在水龍頭下浸濕。
“這是哪兒?我要回家”,溫心言重複喃喃道。
“你不認識這裡?”
江承洲關了水龍頭,手撐在溫心言身側的水台上,高大身軀環住了麵露迷茫的嬌小的人,俯身靠近,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危險。
“你以前在這裡抱我親我,說這輩子隻能愛我一個人,你都忘了?”
溫心言聞言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煙草味,往後縮了縮說,“不記得了,你是誰?”
“我是誰?”江承洲聞言嗤笑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說,“溫心言,你從前喝醉了隻認我一個人,抱著我不肯鬆手,像瘋子一樣對我又啃又咬,現在你問我我是誰?”
覺察到男人身上危險的暴動分子,溫心言聽言再次往後挪了下,皺眉說,“你才瘋子,我不認識你。”
誰知還沒挪後兩寸,下巴突然一痛,被男人的大掌牢牢鉗住,被逼迫著與他對視。
男人的眼眸中醞釀著狂風暴雨,瀕臨爆發界點。
“瘋子,放手!”
溫心言醉意上頭大聲說,誰知還沒開始發狠,下一刻,麵頰上突然一熱。
眼前一黑,溫熱柔軟的毛巾被貼上臉。
“乖,不動。”
男人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蠱惑意味。
溫心言完全不吃這套,聞言充耳不聞,手撲騰著打人。
江承洲被打了也不鬆手,一手捏著溫心言下巴,另一手拿著毛巾給醉鬼擦臉。
相比言語,他的動作要輕柔上許多。
溫熱的毛巾擦撫溫心言臉側,溫暖而繾綣。
擦到嘴唇處,男人明顯暴躁了些,拿著毛巾一角在溫心言嘴唇處反複擦拭。
直到溫心言吃痛皺眉,江承洲才停下。
擦去厚重的口紅,看著她白皙素淨的小臉滿意彎唇,男人俯身將人抱下洗漱台,牽著人手腕往客廳走。
毛巾溫度合適,溫心言老實了些。
看見沙發,她扶著額頭要往上躺,被男人撈進懷中。
江承洲抱著嬌小的人在沙發上坐下,在她麵前比了個“五”,問,“溫心言,這是幾?”
溫心言聞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