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宴會結束,席間江承洲被各位老總拉著喝了不少酒,被傭人扶進了房間。
煩躁地扯鬆領帶,男人在床上躺下,感覺胸口悶熱,頭昏腦漲,沒注意到傭人走時沒有關上門。
過了一會,江承洲體內燥熱,越發覺得不對勁,坐起身,跟著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誰?”幾乎是瞬間,他冷聲道。
門口回應自己的是一陣沉默。
等了一會,終於聽到門再次關上,屋內傳來腳步聲。
待人走至床邊,江承洲看清了來人,呼吸跟著一頓,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c市嗎?”他煩躁挪開視線問。
溫心言背著小書包,穿著一身小白裙,麵容稚嫩,經過半天奔波的頭發淩亂,站在江承洲床前,冷聲問,“江承洲,我在c市等了你一天,你為什麼不來?”
相彆一年,男人的外貌依舊具有蠱惑人心的魅力,身上多了幾分成熟,更多了幾分算計。
“你不是很清楚嗎?”江承洲閉上眼睛說,“今天我訂婚。”
溫心言看他躺在床上,一副無所謂模樣,對於失約毫無愧疚意思,氣極直接俯身撲到人身上,紅著眼睛罵道,“混蛋!”
江承洲額角冒汗,翻身將情緒失控的女孩壓在身下,煩躁問,“溫心言!你到底在鬨什麼?”
溫心言被鉗製住雙手,咬了下唇,問,“你為什麼,要和顧晴訂婚?”
“因為她家和我家,門當戶對”,江承洲說,“你還小,現在還不懂這些,等再過幾年你到了適婚年齡,就明白……”
溫心言聞言出聲打斷,幾乎是脫口而出說,“溫家也和你們江家門當戶對。”
江承洲聞言微微一愣,沉默一瞬,他說,“這不一樣。”
“那不一樣?”溫心言躺在床上,淚水從眼角滑落。
江承洲手搭上溫心言側臉,拇指輕輕為她拭去臉側的淚水,幾近殘酷說,“不一樣,顧晴不喜歡我,隻有這樣,我們的契約婚姻,才夠純粹。”
溫心言聞言胸口快速起伏,急促地呼吸一瞬,過了一會平複下來,委屈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滿麵。
“江承洲,你個混蛋……原來你都知道,所以這一年來,你故意冷落我,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是嗎?”
溫心言抬手去打江承洲胸口,被男人輕而易舉抓住。
“不鬨了”,江承洲移開目光,沒有看溫心言,說,“你該走了……”
這麼說著,頭再次泛上一陣眩暈。
江承洲話說一半,體內燥熱再次加重,看向哭成淚人的溫心言,皺眉問,“你給我的酒加料了?”
“你說什麼……”溫心言來不及解釋,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失去神智,俯身貼上來一片熾熱。
方才說著讓自己走的男人的大掌撫上溫心言的腰,頭埋在溫心言肩窩處,鼻子灼熱燙人。
“江承洲,我要走了”,溫心言不識人事,心中害怕,渾身一僵喃喃說。
誰知身上的人力氣霸道,不僅不起身,還伸手扯了她的衣服。
撕拉一聲,白色衣服應聲而裂,溫心言肩頭一涼,跟著被江承洲燙人的掌心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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