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洲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表情怔然,終於理解了溫心言的話,聲音不穩問,“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溫心言沒有回答,看著江承洲麵色發白的臉,說,“酒終於醒了是嗎?”
她說要轉身快步走出,背影毫無留戀,最後站在玄關處,聲調冰冷說,“如果你能保證你以後不發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如果你需要精神科醫生,我也有好的可以推薦給你。明天見,江總。”
江承洲麵色泛白,看著溫心言單薄的背影,目光不可控製地看著她的手腕處,隱約猜到了一部分真相。
男人僵立在原地,感覺心臟一點點被撕裂開,疼痛難忍。
她到底經曆過什麼?
江承洲第一次發現自己成了膽小鬼,忍不住去想卻又不敢往下探究。
女人站立在玄關的背影清冷疏離,仿佛再也抓不住。
江承洲反應過來腳步趔趄上前,想要拉住人。
而溫心言早已快他一步走出了門。
男人走到門前時,門口入戶電梯正好關上往下降落。
江承洲僵立在原地,看著那電梯門冰冷的金屬光澤,真真正正感受到有些東西的逝去,而有些不可挽回的疼痛,已經發生……
兩個小時後,電梯門再次打開。
麵容精致的混血男人提著醫藥箱,直接推開了虛掩著的門,一進去就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傅斯遠單手插兜走進江承洲客廳,一眼看到了躺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還有一地的空酒瓶。
“來了?”江承洲聽到動靜,微微睜眼出聲。
傅斯遠看他一臉頹廢模樣,在對麵沙發坐下,眼眸中帶著冷意彎唇,“江承洲,喝成這樣,你真不要命了?”
江承洲聽言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聲音沙啞不成樣子,“她不要我了,我活那麼長做什麼?”
傅斯遠聽言冷笑一聲,說,“江大少爺,你可真彆扭。怎麼,今晚是被人溫心言傷到了,前段時間不是還冷漠地說不會和她複婚嗎?”
“是”,江承洲直接承認,“但是,看到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我發現自己嫉妒地發瘋。”
“你這可真是……”,傅斯林抽出煙點上,點評道,“婊子立牌坊,又當又立啊。”
江承洲聞到二手煙,聽他話語鄙俗卻無法反駁,皺眉說,“我都要死了,你t能不能滾出去抽。”
“我看你也不想活啊”,身為醫生的傅斯林朝江承洲拋了根煙。
江承洲抬手穩穩接住,坐起身拿起桌麵打火機熟練點上。
傅斯遠見狀哈哈一笑,跟著神色突然認真,“我說你要是真嫉妒地不行,想要和人家在一起,那就好好對人家,不要一會冷一會熱。”
江承洲再次躺下,抽了口煙呼出,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傷疤,沒有回答傅斯遠,而是說,“你去幫我查點東西。”